在冯桂福的卧室里,气氛显得有些沉重。小妾轻柔地为冯桂福脱下官服、官帽子和皮靴,试图为他带来一丝舒适。她端起丫环送来的茶水,递给冯桂福,关切地问道:“老爷,今天的情况如何?有没有收入?”
冯桂福的脸色阴沉,他愤怒地咒骂着:“这几个人,全都吝啬得要命。我恨不得将那个小二打死,给那店主一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得罪我冯桂福的后果。看他们是不是愿意将古琴和银子乖乖送到我的手上。”
小妾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紧,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老爷,那小二的家属若是到朝廷告状,岂不是麻烦?”
冯桂福却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那些当店小二的,不过是旅店的学徒罢了。而当学徒的,全都是穷人百姓的孩子。他们的父母有几个识字的?不认识字,怎么知道朝廷的法律?不知道法律,又如何能告倒我冯桂福?再说了,我如今与皇上都有交情,还惧怕这些普通百姓的告状吗?”
小妾听后,虽然心中仍有担忧,但看到冯桂福如此自信,也就不再多言。她默默地退到一旁,为冯桂福准备晚膳,希望他能忘却白天的烦恼,享受片刻的宁静。
一个名叫冯桂福的官员,他以公正廉洁着称,但实际上却是一个贪婪的人。他的小妾总是迎合他,两人一起策划如何从打官司的人那里获取更多的金银和宝贝。
有一天,冯桂福说:“凡是到我这里打官司的,就得给我预备金银和宝贝,不然,就别想出去。”他的小妾点头表示赞同,并提醒他最近府上的花销渐长,应该多要些银子了。
然而,冯桂福也明白,不是每个人都有足够的金银和宝贝给他。他说:“我想要多呢,关键看那打官司的人,有没有金银,如果全都是布衣百姓,我要什么去?”他的小妾则提议,可以强迫那些有钱的店主卖掉他们的旅店,或者查封他们的财产。
这时,他们听说了一个名叫施楠的人拥有一把皇上喜欢的古琴。冯桂福立刻意识到,这把古琴的价值远超过金银,如果他能将这把古琴献给皇上,那么他就有可能升为尚书。于是,他开始策划如何得到这把古琴。
小妾好奇地问道:“老爷,您说的尚书,他的官职比知府大多少呢?”
冯桂福微笑着解释道:“尚书啊,那是朝廷里的高官,他们管理着六部:吏部、刑部、户部、工部、礼部和兵部。这些部门可是负责全国的大事呢。而我,只是一个小地方的知府,官职不过四品。而尚书呢,最少也是二品的高官。如果我能为皇上找到什么好东西,说不定皇上一高兴,还能给我升官呢。”
小妾听得津津有味,不住地点头:“老爷,您真是有官运啊。”
冯桂福摆了摆手,谦虚地说:“不能说我有官运,而是我有官谋。在官场上,不仅要有能力,还要有谋略和智慧。”
就这样,冯桂福和小妾在闲谈中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他们谈论着官场的种种,也分享着彼此的生活琐事。这样的时光,虽然简单,却充满了温馨和幸福。
在一个阴暗的监狱里,店主躺在稻草上,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身体被冰冷的铁链锁住,无法动弹。
一名衙役走近了店主,冷漠地问道:“怎么样?”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情的冷酷。
店主跪倒在地,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衙役老爷,求您救救我啊。”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恳求。
衙役冷笑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你们这些商人啊,全都是舍命不舍财的主,我怎么救你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商人的不屑和鄙视。
店主颤抖着说:“我们家不是已经给老爷送去了100两银子了吗?难道这还不够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希望。
衙役冷笑着,摇了摇头:“100两银子?如果是送给我,那的确不少,可是,人家可是知府大人,堂堂六品官员,你就想用100两银子来答谢他的救命之恩?真是妄想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店主的嘲笑和不屑。
店主苦丧着脸颊,泪水滑落下来:“可是,我那旅店一年也就赚100两银子啊。我已经倾尽所有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悲伤。
衙役冷漠地说:“那你就等着和小二一样的命运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冷酷的无情。
店主惊恐地问:“打死我?”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恐惧和不安。
衙役冷冷地说:“可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啊,你只能死在大堂上或者是监狱里面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情的冷漠。
店主哭泣起来,泪水如雨般落下:“为什么?我也没有杀人,死人了,为什么拿我们是问?”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助和绝望。
在这个黑暗的监狱里,店主的命运仿佛已经被注定,他的未来被无情的衙役所掌控。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够逃脱这个可怕的命运。
衙役坚定地说:“在案件中,如果现场有死者,我们必须找到凶手。如果找不到凶手,那么根据官府的惯例,会怀疑是你们旅店的人所为。这是常规的处理方式,你理解了吗?”
店主疑惑地回应:“但也有可能是施楠杀了他的妻子啊。为什么要无端指责我们呢?”
衙役轻蔑地笑了笑,说:“你真是个天真的人,只知道经营小生意,对官场的事情一无所知。”
店主无奈地说:“我只是一个开旅店的普通人,了解官场的事情对我来说有什么用呢?”
衙役反问:“你说没用?现在这情况不就是用上了么?”
店主还是摇头表示不理解。
衙役降低了声音,再次问道:“你真的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