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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指纹可以解锁。
打开前置摄像头,在手机屏上看到是二十多岁留着寸头的小帅哥。
她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
“小白,你给我出来!”
【宿主,我在。】
林呦呦怒了,
“你在个屁,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白有点弄不明白宿主怎么突然气急败坏的,
【宿主,做熬鹰任务啊。您现在是魂穿,三天任务结束后,您就能回去。】
“小白,下次再做这种走魂儿的任务,能不能提前说一下,我好有个准备?”
【好的,抱歉了宿主。
我也是第一次这样操作,下次我一定提前通知你。】
再埋怨也没用,现在还是赶快做任务吧。
“我需要做什么?”
【您的身份是司震庭的助理,跟他熬过三天就可以。】
好吧,当个助理应该还没问题。
她看看自己的男人身体,这体验还怪新奇@的。
以前她曾经和代萌闲扯过这个话题。
代萌问过她:如果有一天变成男人,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她清楚的记得她当初回答的是:
先lu一发。
她还不知道,打飞机是什么感觉。
刚要下一步动作,系统声音响起:
【警告警告,检测到宿主有不耻行为,请迅速停止,否则将受到电击惩罚。】
...
“不耻?那不是得下问吗?你问问我现在的小老弟,也许人家愿意?”
小白无语,这宿主似乎有点不那么纯洁。
【服务目标来了,请宿主准备。】
林呦呦撇撇嘴,这也不让碰,那她岂不是三天都不能洗澡。
事实证明,她想太多了。
洗澡?
呵呵!
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一个面瘫男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陆冥只是性格冷漠一点,但眼前的男人不一样,有着一种无敌吊炸天的气质!
“林助理,把这束花给夫人送过去。”
司震庭眉头皱的能夹死一个苍蝇,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靠在沙发啥。
林呦呦楞在原地,这tm什么剧情,浓浓的熟悉感迎面啪来。
“还不去?”
司震庭声音冰冷。
确切说,就是一个音调没有起伏,脸上不笑,光嘴动。
“是,我这就去!”
她抱起一大捧玫瑰花往外走。
“阿嚏!”
打了个喷嚏,口水不小心喷到花上。
只怪花束太大,味道太冲。
她下意识的找到车库,兜里有把车钥匙。
熟门熟路的开着车,按照记忆,去找面瘫口中的“夫人”。
这位夫人住的还挺远,开车得需要一个多小时才到紫薇小区。
这是个老小区,每栋楼八层高。
她双手捧着花,还要留意脚下的台阶,好不容易才爬到八层。
这个身体不咋地,爬个八楼就累的气喘吁吁地。
直到呼吸平稳,她敲了敲门。
开门的一个身材纤瘦,皮肤白皙,我见犹怜款的女人。
她眼圈通红,显然刚哭过。
林呦呦把花递了过去,
“夫人,这是先生让我送来的。”
女人眼泪就像按了开闸的洪水,立刻涌了出来,
“这就是他赔礼道歉的态度?你把花还给他,就说我不接受。”
然后,砰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Σ(⊙▽⊙\"a...
这是没送出去?
此时,林呦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似乎遇到了霸道文中的颠公和颠婆。
碰了一鼻子的灰,吭哧吭哧又爬了下去。
再次返回公司后,把女人的话传达给司震庭。
司震庭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向旁边的椅子,椅子转了个圈。
他满是寒冰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
“女人,这是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林助理,你去告诉她,就说我说的,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林呦呦看向手中掉了不少花瓣的花,
“那这花呢?”
司震庭冷哼,“再送!”
...
她开着车又去往紫薇小区,把花夹在胳肢窝上,累的跟狗似的又爬到八楼。
敲敲门,房门打开!
此时。女人眼皮已经哭肿了。
“夫人,老板让我告诉你,他说:就说我说的,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女人一把拂去快掉进嘴里的鼻涕,
“好你个司震庭,这就不耐烦了?你去告诉他,就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然后嘭的一下,又关上了门。
...
拖着酸痛的腿,林哟哟再次返回公司,旁边的前台小姑娘殷勤的过来攀谈,
“林助理快擦擦汗,你可是司总的左膀右臂,不能累坏了,我给你倒杯水吧。”
林呦呦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她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呢。
于是,问前台小姑娘:
“不用麻烦了,对了美女,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小姑娘捂着嘴咯咯笑,
“哎呀,你这是拿人家开玩笑吗,咱们公司谁不知道林助理叫林鹰。”
行了,难怪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
看看手里皱皱巴巴的半束花,她似乎,大概,可能明白熬鹰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她就是那鹰!
任务就是熬她!
再一次回到办公室时,司震庭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看到他这么悠闲,她突然有种想踹人的冲动。
她大声开口道:
“老板,夫人还是没收花,她和我说:你去告诉他,就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被吵醒的司震庭本来就不悦,再听到这样的传话更加气愤。
他一把抚去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龇牙咧嘴道:
“女人,看来我真是太宠你了!
既然不识好歹,那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林呦呦正心疼摔碎的电脑,
司震庭的电话响起,然后传来他扯着喉咙的吼叫声,
“什么?哪家医院?好,我马上就去。
林助理立刻开车去往妇产医院!”
正准备离开的林呦呦脚步一顿,只能去取车。
他们来到医院的时候天都黑了。
司震庭大步来到检查室门口,
“大夫,我夫人怎么样了?”
白大褂医生推了下眼镜,
“情况不太好,怀孕一个月,有先兆流产的风险。”
司震庭身体一震,猛地拍打着关闭的大门:
“丽丽,你坚持住啊。”
医生连忙制止,
“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
先兆流产只能好好调养身体,是“坚持”不住的。”
司震庭就像发怒的豹子,扭头死死盯着医生:
“流了就给我塞回去!
我告诉你们,如果孩子保不住,所有人都得给他陪葬!”
(⊙_⊙)?....
林呦呦指着自己的鼻子震惊道:
“我也得陪葬?关我啥事?”
被陪葬的医生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司震庭。
“塞回去?恐怕不能够。”
司震庭怒吼着: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不就是要钱?
只要救活我的孩子,我给你十万!
你快去啊!愣着干啥!”
医生无奈转身回检查室,跟这二愣子说不明白。
“还有你!”
司震庭指着林呦呦,
“去给夫人买份黄豆猪蹄。丽丽一定还没吃饭,她最爱吃这个。”
打工人林呦呦心里mmp。
我嘞个豆,从来没听说过谁家流产还啃猪蹄子的。
她需要的是保胎,而不是下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