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076年4月11日,天空虽然未降春雨,但灰蒙蒙的云层却笼罩在大地之上,仿佛预示着某种沉重而深远的事情即将发生。清晨,一封来自京城的鸽信被送到赵令畤的手中,信中传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慈懿仁和文惠孝敬广爱宗天皇太后萧挞里,于辽大康二年、北宋熙宁九年(1076年)三月初六日与世长辞。
赵令畤阅罢信笺,不禁心生感慨,他推给身边的吕公着,轻声道:“传闻这位萧挞里姓‘陈’,是一位血统纯正的‘汉人皇后’?”
吕公着接过信笺,目光在字里行间游走,沉思片刻后说道:“不过是传闻罢了。坊间传言,这位萧挞里出身于应州,是英国公郭崇的二孙女,容貌秀美,气质非凡。她不仅饱读诗书,精通女红,更在骑马射箭、舞枪弄棒方面样样精通。英国公郭崇虽在宋朝为官,但家中却有不少亲戚,居住在辽朝统治的应州,他的亲家陈家也是他儿媳的家族,居住在应州。在宋辽关系缓和的时期,英国公郭崇常让这位二孙女乔装改扮,前往应州探望亲人。然而,这一年恰逢宋辽关系紧张,二孙女被迫滞留在了应州。为了安全起见,她只得改名换姓,冒充舅舅的女儿,成为了陈家的小姐。”
吕公着放下信笺,继续道:“后来,这位陈家小姐竟被辽朝皇后萧耨斤的弟弟,萧孝穆收为养女。萧孝穆为了讨好皇室,将已改姓萧的陈家小姐送入宫中。在萧耨斤的安排下,她被册封为刚继位的辽兴宗的皇后。这位原本姓郭的女子,历经两次改姓,最终成为了大辽的国母。”
赵令畤听罢,心中的八股之火熊熊燃烧,他激动地说道:“听闻这位大辽国母出生于应州,为此还建了座什么应县木塔?”
欧阳辩捋须微笑,为赵令畤普及道:“辽清宁二年(1056年),辽兴宗的皇后萧挞里,在应县倡建佛宫寺释迦塔,也就是你所说的应县木塔。嗯,她可能真的出生在应州。”
赵令畤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便挥退了下人,小声地对吕公着和欧阳辩说道:“其实,我们宋朝的仁宗郭皇后也出生于应州,她的祖父便是英国公郭崇……”
吕公着立刻打断他道:“涉及已故之人,尤其是皇室成员的事,还是少说为妙,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此话一出,众人皆沉默不语。好一会儿之后,欧阳辩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说道:“明日举办速写绘画比赛,是否真的合适?在我看来,速写虽然是一种绘画形式,但它相对丹青绘画来说,显得过于浅显,缺乏深远的意境。”
赵令畤深知师祖欧阳辩对绘画的造诣深厚,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寻找充分的理由来说服他。于是说道:“速写虽然是基础,但它也是记录、讲述和创造的一种方式。速写的训练能够解决绘画中的构图、透视、造型、比例、空间、光影等大部分的基础性问题。更重要的是,速写对于官府和钱庄等实际运用场景来说,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它能在短时间内,配上文字描述,真实反映人物和场景的特点,这对于官府和钱庄来说,是非常实用的技能。速写的实际意义在于能用于生产、生活,将绘画从艺术,变成一项技艺。”
赵令畤为了让欧阳辩更加深入地了解速写的价值,他让李师师取来了几张李公麟的代表作,展示给众人看。他指着一张速写人物画说道:“看这张画,它以线为主,用线能表现出绘画对象更为清晰、简练的特点。优秀的速写作品必需具备绘画对象明确突出、鲜明的特点,画面还要具备一定的节奏关系。在速写中表现人物动态时,衣服紧贴身体的部位为实、为密,离开身体部位的为虚、为疏。这种处理手法能很好地体现出人体结构的特征。还有根据动态的运动规律,我们也要注意衣纹的变化处理,注重概括和取舍,以及线条的虚实、长短、方向、前后等安排。”
赵令畤又指着一张速写建筑画说道:“这建筑画更是体现了速写的魅力。看这立体感的表现,简直无出其右者。如果我们再进一步将速写应用于实际,它就能成为界画或工匠图纸的基础。这正是钱庄等实际运用场景所需要的人才。此外,还有这几张植物细节画,它们展示了速写绘画技艺在植物描绘方面的精湛技艺。这门技艺将成为一门谋生手段,贯穿钱庄、农业、药园、医学、工坊等各个领域。”
通过赵令畤的详细阐述和实例展示,吕公着和欧阳辩等人对速写的价值和意义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他们开始认识到,速写不仅是一种绘画形式,更是一种具有实际应用价值的技能。
国画,这一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艺术形式,自古以来便融合了文学、诗词、艺术与书法的精髓。它不仅是文人墨客们抒发内心情感、陶冶情操、培养艺术气息和提升内涵的载体,更是拓宽思想境界、启迪智慧的一门艺术。然而,赵令畤的出现,使得绘画不再仅仅局限于传统的国画形式,而是演变成了一项充满创意与活力的技艺——速写。
在那个时代,欧阳辩和吕公着等老牌文人对于绘画的转变感到难以接受。他们习惯了传统国画的典雅与厚重,对于速写这种新颖、简洁的绘画方式感到陌生与不适。他们仿佛吃了苍蝇一样难受,难以接受绘画的如此转变。然而,他们也不得不承认,速写确实有它的独到之处。吕公着作为一位从事行政多年的文人,更是一眼就看出了速写技艺在官府、军事、营造等领域的广阔前景。
欧阳辩虽然仍有些难以接受这种转变,但面对现实,他也不得不承认速写的独到之处。他尝试着提出了一个妥协的建议:“要不再增加一门丹青比赛?”
赵令畤一听,立即摇头反对,他深知丹青与速写虽然同属于绘画范畴,但两者在技法、风格以及受众群体上都有着明显的差异。他急忙解释道:“师祖,您这是拆我台啊!一旦增设丹青比赛,恐怕速写比赛就会失去焦点,毕竟丹青历史悠久,技艺成熟,而速写则相对新颖,需要更多的关注和支持。”
吕公着在一旁听着,心中也颇感为难。他深知赵令畤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但同时又觉得欧阳辩的提议也有其可取之处。经过一番权衡,他最终站在了赵令畤这一边,说道:“我认为还是将速写绘画比赛作为重点,先将其发展壮大。至于丹青比赛,可以等将来时机成熟时再增设。就怕明天参赛人少,比赛会黄。”
赵令畤听了吕公着的话,心中稍微宽慰了一些。他深知速写对于杂学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因此决定加大宣传力度,吸引更多的参赛者。他想了想,对李师师说道:“你去找李公麟,让他将他和医学堂学童的优秀速写作品全部用画框装裱好。明日,我们同时举办一个速写绘画展,让更多的人了解速写,感受速写的魅力。”
李师师点头答应,立即去安排相关事宜。经过一番忙碌,次日,速写绘画展如期举行。展览现场,一幅幅精美的速写作品吸引了众多文人的目光。就这样,速写有了吕公着和欧阳辩的支持,在颍州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助推杂学在大宋的迅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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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空,仿佛一块厚重的铅板压在众人心头,使得整个房间的气氛都显得异常压抑。赵令畤的心情,就如同这天空一般,阴暗沉重。房间内,周同、张三、吕公着、欧阳辩、娄应等人齐聚一堂,他们面色凝重,显然是被刚刚收到的消息所震惊。
半个时辰前,丐帮范镇派人急匆匆地赶来,带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有人在江湖上悬赏二十万两白银,旨在刺杀赵令畤并捣毁颍州钱庄;很多江湖高手正在赶往颍州的路上。这一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范镇正在紧急组织人手,细查这一消息的来源,试图找出幕后黑手行踪。
赵令畤的眉头紧锁,他用斜眼瞟着张三,问道:“万佛寺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张三额角密布着豆大的汗珠,他内心充满了焦虑与不安,心想:巡捕司衙前揭捕才坐几天,这回恐怕真的完了。他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没有!寺里的主持们交代说,他们对此事一无所知,若是知道,肯定会出面阻止。还说,此事极有可能是寺主和他那十余名亲传弟子所为。”
赵令畤闻言,眉头紧锁,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他转向张三,追问道:“寺主那老和尚呢?他对此事有何说法?”
张三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他终日礼佛,对我们的询问一概不予回应,更不肯招供。”
赵令畤心中明白,这起事件背后必定隐藏着更深的秘密。他转向娄应,语气严肃地问道:“盐帮、漕帮可有关于此事的消息?”
娄应微微摇头,沉默片刻后说道:“目前尚未收到他们的消息,但此事既然已经传开,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至于他们是否会插手,现在还不得而知。”
赵令畤心中忧虑重重,他知道盐帮和漕帮在江湖上势力庞大,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插手此事,那么事情将会变得更加棘手。他沉声说道:“我们必须稳住他们,至少不能让他们参与此事。娄员外,请你立刻派人去知会他们,并加强监视,一旦有任何异动,立即向我汇报。”
娄应拱手领命,转身离去。赵令畤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次的事件已经引起了江湖上的广泛关注,而他必将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赵令畤叹了口气,感叹道:“处境不妙啊!”
吕公着在一旁也凝重地思考着对策。他深知城东的局势已经岌岌可危,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他沉吟片刻后说道:“目前城东有100名差役和400名厢兵驻守,我会再调动800名厢兵给张三,让他们分三班日夜守护城东。”
赵令畤点了点头,现在最重要的是确保城东的安全,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他望着繁忙的城东街道,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忧虑。他转身对吕公着说道:“看来此处已经不能住了,吕师伯可否借我些长矛、盔甲、弩一用?”
吕公着摇了摇头,解释道:“按照朝廷法令,普通民众只能持有弓、箭、刀、短矛、盾牌这‘五兵’,其他兵器装备则一律禁止,尤其是长矛、盔甲、弩等军用兵器,这些都是严禁民间持有的。”他目光转向赵令畤身旁的侍卫,接着说:“但华原郡公赵世昘府的侍卫是个例外,他们可以配备弩和盔甲。稍后我会让张三去取来。这几天我就不来城东了,文赛的事情就拜托给欧阳小友了。”说完,吕公着对欧阳辩拱了拱手,以示感谢。
欧阳辩连忙回礼,说道:“吕公太客气了!您有事尽管去忙,这里的事情我会尽力办好。”赵令畤心中感激不已,他知道吕公着这是在尽力帮助他们。他连忙同拱手欧阳辩感谢。
吕公着环顾四周,见一切安排妥当,便对赵令畤点了点头,带着一行人下楼离去。赵令畤望着吕公着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在这个充满危机的时刻,有吕公着这样的前辈支持,他们就有了战胜一切困难的转机。
待吕公着走后,赵令畤拿起纸笔开始写写画画,整理思绪。他知道,现在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僻静之处布防,以防不测。他沉思片刻后说道:“此处已经不能待了,我们必须找一个视野开阔且离钱庄不太远的地方布防。这样既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又能方便补给和人手调动。”
周同听后,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地方,他说道:“赵家村北侧有一处新修的农庄,占地15亩,位置偏僻且视野开阔。农庄西面是工匠营地,北侧和东侧都是刚种植的小乔木,环境幽静且安全。我们可以把此处庄园改造一下,应该能满足公子的要求。”
赵令畤听后觉得周同的建议十分可行,便决定前往查看。他吩咐周同安排50名壮丁护卫随行,从食堂后面绕路前往农庄。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绕过城东繁华的街道,避开人群,朝着农庄的方向前进。
在前往农庄的之前,赵令畤对欧阳辩说道:“师祖,我打算带300名壮丁前往农庄布防,城东和钱庄就交给您了。”以欧阳辩在颍州的威望和实力,完全能维护好城东的治安和钱庄的安全。
欧阳辩轻轻点头,拍拍赵令畤的肩膀说道:“放心去吧,我会调集六一堂的200名护院过来协助维持治安。你的人就全部抽调去防守钱庄和农庄吧。你要多多小心,我还想看看城东的未来呢。”话语中充满了对赵令畤的鼓励和信任。
告别了欧阳辩后,赵令畤一行人立即向农庄而去。60余人的护送队伍,分成了三层紧密的护卫阵型,外围由10名骑马的弓骑手组成,负责警戒和驱赶路过的行人;第二层是20名精心训练的弓箭手,他们的最大射程达到了300米,精准射击距离在70米内,都能做到连续开弓60余次,且箭无虚发;最后一层则是20名投枪盾手和10名刀盾手组成的近战力量,将赵令畤和几名贴身侍女护卫得严严实实。除此之外,还有10名来自京城的侍卫,骑马在护送队伍四周巡视,确保安全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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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过街道和巷弄,终于来到了农庄前。眼前展现出一片宁静而有序的田园风光。农庄的长宽均为100米,规模宏大,景色优美。四周矗立着1.5米高的木墙,它们坚固而结实,为农庄提供了一定的安全保障。
在木墙之内,是一圈一层高的木墙瓦房整齐地环绕着农庄,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这些房屋既是庄户的生活用房,也是仓库、草料房、工具房、牛棚、车棚等生产和生活设施。
农庄的最里面是一片石材铺设的晒谷场,它宽广而平坦,为农作物的晾晒提供了便利。晒谷场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丰收的气息。
木墙外,260米范围内无建筑遮挡,视野开阔。低矮的水稻随风摇曳,新种植的乔木挺拔而茂盛,它们共同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田园画卷。
众人围绕着农庄转了一圈,仔细查看了四周的环境和设施。护卫们迅速开始布防,确保农庄的安全无虞。同时,还调来了喻上分的人对农庄进行改造,提升防御能力。
在周同和赵令畤的商议下,农庄的防御体系被精心划分为四层。
第一层,从钱庄到城东30里以内,由张三带领的100名巡查差役负责日夜设卡巡逻。他们严密盘查来往行人,将来历不明、携带武器、手脚有练武造成的老茧之人,通通关押,确保城东的安全。
第二层,农庄260米外到城东的范围,由1200名厢兵组成,分为四个班次,日夜不停地巡逻。这些厢兵分别在仓库、医馆、钱庄、贸易市场等重要地点驻扎,确保钱庄周边的安全无虞。
第三层,农庄围墙到农庄260米范围内,由周同的壮丁队负责。他们驻扎在钱庄后院,全天候搜索警戒区域,严密监视是否有人闯入农庄范围。
第四层,农庄木墙以内,由周同率领的300余名壮丁担任防守任务。同时,喻上分安排人沿农庄木墙加急建设,6米高的12座钢制了望台,以提高农庄的预警、防御能力。同时,他还派人在宽阔的田野、树林中每隔30米设置一处篝火台,为了望手在夜间提供视野。
一车车满载的物资,在经过护卫们严格细致的检查之后,方能缓缓驶入农庄的大门。这些物资,既包括了生活必需品,也包括了防御用的器械,无一不彰显着农庄对于即将到来的危机所做的充分准备。李譓趁此机会,亲自前来农庄看看,他绕着农庄转了一圈,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细如发,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切。
在农庄的一角,李譓偶遇了赵令畤。两人擦肩而过时,李譓巧妙地避开众人的视线,打开手中的折扇,挡住自己的嘴和另一只手。他低声而迅速地对赵令畤说:“五天内,此间有后路。”说完,李譓便迅速退出了农庄,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赵令畤不敢有丝毫大意,立即招来周同,让他在夜间安排人手,将李譓所指的那间房子上锁,确保后路万无一失。
夜幕降临,农庄的防御工作仍在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各处人马依照命令全部到位,他们或手持刀枪,或身披铠甲,严阵以待。随着夜色的加深,护卫们的神经也开始绷紧,他们认为,若有人来袭,最有可能出现在夜间。
周同巡视了一圈后,回到赵令畤的房间。他找了一张简易的木板床,抱着刀躺下闭目养神。赵令畤则坐在桌旁,手持鹅羽笔,边练字边回顾着万佛寺的经历。他深知要想打破目前的僵局,必须主动出击。而要想做到这一点,需要解开两个问题:一是万佛寺的20万银钱可能在哪里?二是万佛寺寺主的十名亲传弟子会在哪里?这两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棘手,需要他费尽心思去思考。
这一夜,农庄的篝火台烧了一夜的石炭,田野和小树林在火光的映照下亮如白昼。田野间,巡逻队牵着猎狗在篝火丛中穿行,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显得异常坚定而有力。或许是因为农庄的防卫过于严密,又或许是因为贼人人手不足,这一夜竟然平安度过。赵令畤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真正的危机还在后头。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做好应对一切突发状况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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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建立初期,对兵器是没有限制的。当时的政府对民间治安的管理力量不足,于是允许民间持有武器自保。建隆四年(公元963年),有关兵器的禁令便正式颁布了。禁令基本沿袭唐代,也就是弓、箭、刀、短矛、盾牌“五兵”不禁,其他兵器装备则一概禁止,尤其是长矛、盔甲、弩等军用兵器。
但是在一些特别的地区,则连“五兵”也要禁止。如首都开封城内,除了官员和兵将可以按照有关法规持有兵器外,其他人员一概不能持有兵器。在爆发过叛乱的地区,宋朝政府会没收一切兵器。如宋仁宗时湖南瑶族发生叛乱,镇压后政府没收了当地的所有兵器,连刀、盾类的合法兵器也一并收缴。
在一些战事频繁、治安复杂的地区,宋朝政府则会有条件的放开对禁兵器的管制,以增强当地的自卫能力。
宋朝的武器管制政策在北宋王安石变法前后发生过一次较大的动荡。熙宁三年(公元1070年),北宋政府推行保甲法,当时要求每家如果有两个以上的男丁则出一人成为保丁,并且保定必须自备弓箭兵器,于是一时之间弓箭价格大涨,一张弓的价格达到一千五百文,十支箭的价格也达到了六七百文,此举可以说是政府强迫民间购置兵器的行为。
宋神宗死后,有关兵器的管理又转向严格。哲宗时,北宋政府规定保丁的兵器除了冬天训练的时候拿出使用,其他时间段一律收缴库藏。至宋徽宗时,干脆将所有武器收缴,并取消了有关的军事训练,连民间的弓箭社也一并解散,并禁止民间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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