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我还特意给大花准备了礼物呢!”
闫解放说完又撸起了袖子,把两块表比在了一起道:
“咋样,这俩表一戴上人家就知道我和大花是两口子。”
闫解放这一套弄出来,家里可就炸了锅了,特别是家里两个女人,听到闫解放说的话,看向自己男人的眼神都开始有些不对了。
闫懈成看着闫解放的两块手表,根本不敢和自己媳妇于莉对视,只能带着羡慕的苦笑道:
“解放,你咋又搞来两块手表了,手表票这么好弄么?”
“大哥这是我下了班去信托店买的,是旧的不要票,比新的便宜不少呢,一块才六十块钱。”
闫解放看着自己大哥和老爹尴尬的处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六十块?那也不少了!”
闫懈成闻言有些意动,但是想了想自己的工作都还没着落,只能暂时先压下了心思。
“解放,你对你媳妇可真好,还没嫁过来呢就戴上手表了,要是嫁过来了那你不得给人家买自行车啊!”
于莉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男人,语气中带着酸味儿说道。
“哈哈,我自己媳妇那当然了。”
闫解放此时有些得意,说着还抬起戴着手表的手腕对着闫富贵摆了摆。
“老爹,咋样我这表不比你的差吧!”
“你小子还跟你爹炫耀上了,我这可是新的,咋样也比你的强!”
闫富贵被自己媳妇也看得有些难受,没好气的说道。
“行了行了,都别叽叽歪歪了,赶紧吃饭了,这么好的菜凉了就白瞎了!”
吴桂芳对于觉得儿子对未过门媳妇大方的行为有些吃味,抱着闫解旷闫解睇催促道,知道了诗人家的东西后,她现在可不想再看到那手表了。
“吃饭吃饭!!”
“爹快别说了,我们都饿死了!”
两个小屁孩对手表啥的没啥感觉,他们觉得饭桌上的鸡肉才是罪恶之源,也着急忙慌的催促着。
闫解放听到自己老娘声音有些不对,一拍脑袋这才反应过来了。
于莉就算了,毕竟有着自己大哥挡着,只是自己大嫂自己不买东西是对的。
但是自己老娘自己没孝敬过确实有些马虎了,连忙在脑海中思索着对策。
“有了!老爹抠了这么多年肯定不可能给娘送首饰的,我就送个首饰给娘绝对没问题!”
闫解放脑子一转立马就想到了合适的礼物,随即就开始在空间中开始挑选起来。
“太贵重的不合适,娘拿着估计都要睡不着觉了,太便宜的这里又没有。。。”
闫解放头一回觉得自己的东西太好了也不是件好事,最后翻来找去只能找了个相对来说看上去一般的金手镯。
“嘿嘿,娘其实你也有,这么多年了我还没孝敬过您呢,连老爹都在我这抢了块手表。。”
闫解放说着就献宝似得把那金镯子掏了出来。
吴桂芳正准备化悲愤为食欲呢,没曾想闫解放居然给自己也准备了。
看着闫解放手里金光闪闪的镯子,想都没想的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闫解旷。
“我的妈呀,这是金镯子吧!”
吴桂芳看着闫解放手里的镯子,上面还雕刻着精美的龙凤祥云纹,一看吴桂芳就喜欢上了。
一把从一番手里抢过,立马就戴在了手腕上,闫解放运气不错大小刚好也差不多。
“解放。。。呜呜呜。。”
吴桂芳看着自己手上的金镯子,又看向傻笑着的闫解放,欲言又止。最后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闫解放看到自己老娘原本高高兴兴的,突然就开始哭了起来,知道这事喜极而泣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能求助的看向闫富贵。
闫富贵此时看着自己爱妻的金手镯子眼睛都直了,他这辈子都还没摸过金子呢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吴桂芳手腕上,要不是是自己儿子送自己媳妇的,他都恨不得上去抢了。
“咳咳。。老爹。。”
闫解放见自己老爹没有反应,只能咳了咳的提醒着闫富贵。
“呃,媳妇儿你哭啥啊,你要是不喜欢就给我嘛!”
闫富贵听到咳嗽声也反应过来了,还是眼睛放光的盯着吴桂芳手里的金手镯,没办法这玩意他是真喜欢。
“你做梦!这是我儿子给我的,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吴桂芳才刚开始感动着呢,就听到自己丈夫就开始打自己手镯的主意了,立马把手往怀里一藏,护犊子似的喊道。
于莉见闫富贵这招果然管用,也是帮着腔道:
“妈,您今天这可是收了传家个宝贝呀,我都羡慕死了!”
果然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吴桂芳听到于莉的话,更加宝贝似得看了看金镯子,愈发喜爱了。
“哈哈哈,那可不咋的。”
“虽然大儿子算是废了,但是我二儿子支棱啊,解放妈今天可太高兴了!”
闫懈成没想到这也能祸及到自己,先是手表再是金镯子,他感觉自己的天都灰了,估计晚上是上不了床了,闫懈成暗暗想着,想到这随即看向闫解放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闫解放可懒得管自己大哥的想法,就算知道了估计也只会嘲笑,笑着看着高兴的老娘,但怕其高兴过头了戴着镯子出去炫耀,还是打折预防针道:
“娘,您可收好了,这宝贝现在可不能拿出去见光,以后等情况好了拿出来也行。”
吴桂芳活了这么多年了,哪能不懂这些,但是这是自己儿子的好意,也是满怀欣慰的看着闫解放道:
“那肯定了,要是拿出去被贾家那婆子看到了,那还不得翻了天,这玩意我还是自己藏好慢慢看。”
闫解放见自己老娘懂得这些事,也是放心了,看着已经开始埋头吃饭的闫解旷,闫解放赶紧提醒着道:
“咱们快先别说了,您看解旷这小子都快吃饱了都!”
闫富贵一听立马看向饭桌,果然闫解旷那小子正吃的飞起,本来心情就不好,怒气冲冲的上去踢开了闫解旷道:
“你这小兔崽子,是不是屁股又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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