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成为【第一席】替补。”
姜婷点点头：“懂了，是画饼。”
喻幼菱语塞，然后解释道：“不是画饼，你知道【神子】吗？”
“没听过。”
“……就是【神庭】培养的下一任接班人，也就是所谓的【第一席】候补。一旦确定了【神子】的身份，只要不死或叛变，就肯定是下一任【第一席】无疑。”
这么一听，确实比单单“替补”两个字靠谱。
不过姜婷还是有些怀疑：“所以你们让我当你们【神庭】的【神子】？”
喻幼菱嘿嘿一笑：“准确地说，是【神女】。”
“有必要吗？”姜婷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第一席】怎样都只有一个，有必要专门从称谓上特意区分一下性别吗？
果见喻幼菱缓缓说出其中猫腻：“在特殊时期，【第一席】候选人可以扩充至两人，一位【神子】，一位【神女】。”
“你离谱吗你？”姜婷沉下脸。
喻幼菱赶紧道：“当然，【神子】【神女】之间是竞争关系，毕竟只有其中一人能成为【第一席】，至于是谁，全凭自己实力，与性别无关。”
姜婷看着她，怕她仍旧藏着掖着，逼她一口气把话说完。
喻幼菱只好继续道：“你相信我，我绝不是在跟你画饼，就算在竞争【第一席】中失败了，那也是【第二席】，其实没什么区别。”
“哦，还能这样。”姜婷看上去并不心动，“我觉得你们没有诚意，一点也不想拯救人类。”
“我们想。”
“你们拯救人类的方式就是白嫖我。”
“你听我狡辩……”
在喻幼菱的来回劝说下，姜婷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因为她的处境和立场摆在这里，不论【神庭】许不许她好处，她都有必要用空间能力保证【神庭】的【神州】计划顺利实施。
当然双方能在利益上谈妥是最好不过的。
让姜婷最终同意成为【神女】的最大原因其实是，喻幼菱告诉她，等安排好所需，就会直接向所有人宣告她【神庭】【神女】的身份。至于【神子】嘛，还得让【神庭】那几个【神子】候补竞争一下。
就算未来是竞争关系，姜婷也已经先行越过起跑线了。
谈定之后，喻幼菱立马带姜婷离开家属院，去往【神庭】总部的研究基地。
【神庭】八年前制定的【双神】计划都已经在初始阶段告捷，在计划顺利的情况下，根本不用等到倒计时结束，最多二十年，他们就能完成【双神】计划。
而现在他们已经找到了最为关键的东西——【空间之神】的空间之力，又怎么能不算顺利呢。
姜婷在研究基地见到杨天嬅，被她一身干练的装束惊艳到，看上去一点没有五十岁的样子，不论是身形还是外貌，都富有力量与活力。
“婷婷来了，小喻都跟你讲清楚了吗？”
姜婷瞥了喻幼菱一眼：“大概吧。”
喻幼菱朝杨天嬅笑了笑：“婷婷我就交给您了，我就先走了。”
“好。”
杨天嬅主动拉住姜婷，带她参观起这个实验基地，并跟她讲解了一些有关【双神】计划的信息。
【双神】计划分为【神舟计划】与【神州】计划。
【神舟计划】是为人类逃离即将毁灭的蓝星做准备，由【第一席】无时负责，要建造一座至少能够容纳蓝星十分之一生灵的太空巨舰。
“生灵？”姜婷敏锐地提炼出杨天嬅用词的特殊，以往她听人谈及【神舟】计划，考虑的都只是保留“人类”这一种生物的火种而已。
杨天嬅严肃说道：“我们人类拥有比其他生灵更高的智慧，侵占着蓝星更多的资源，在存亡关头，自然也要担负起保护蓝星上庞大生命体的责任。”
倘若人类只顾及自身，就算这次末日危机中能够逃离，恐怕离真正的灭亡也不会太远了。
“蓝星十分之一的生灵吗？”
十分之一已经是相当庞大的数量了，能同时容纳这么多生灵的巨舰，那该有多大？
“【双神】计划都离不开空间之力。”杨天嬅只简单介绍了一下，她对自己手中的科研项目十分有信心。
随后她又告知姜婷，不只是华夏在为末日的到来做准备，西方的各个势力也都在为人类寻找出路。
“天使？”
“没错，西方出现了天使。”
姜婷脚步一顿，脑中有什么东西闪过，脑海深处某段模糊掉的记忆似乎想要跳出来，但却被什么东西禁锢住，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怎么了？”杨天嬅看出她的异常，关切询问。
姜婷摇了摇头，没有多说，猜测可能是刚才谈及的某个内容触动了她的记忆。
她迫切地想知道那究竟是一段怎样的记忆。
“您继续。”
杨天嬅确定她没有大碍，才再开口道：“据我们如今所掌握的信息推测，西方的【天使】对标的应该就是我们东方的【神级神灵】，他们选中人类签订契约，与人类进行沟通，最终挑选被他们认可的信徒，并承诺带他们逃离蓝星，去往【净土】。”
姜婷默然消化了一下这则信息，咋舌道：“怎么听起来有点像邪教。”
杨天嬅没有发表看法：“我们还没有接触到【天使】那一层级，目前跟【天堂】接触到情况来看，【天使】阵营应该不至于跟我们站到对立面。”
她顿了顿，快速打量了周围一眼，确定没有闲杂人等后，才低声朝姜婷补充了一句：“但也未必能站到一起。”
姜婷来不及思考杨天嬅话里的深意，只当是提前给她提的醒。
“你这段时间先跟着我熟悉【神庭】的业务吧。”杨天嬅很快转移话题，“我负责的是【神州计划】——需要借助空间之力创建全新世界的‘神州’。”
【神州】计划部门分工很繁杂，他们需要保存大量的档案、提取安置生灵火种，配备存放军需、各种材料、矿物资源、食品水源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