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野猪肉炖干笋,用一个小炉子烧着烫白菜吃。石头上半年外出时买了不少种子,其中有种大白菜非常耐寒,被雪埋了大半了还翠绿翠绿的,稍微烫一下就熟了。
石头看看沸腾的大锅菜,又偷偷捏了捏自己的肚子,最后还是忍住了吃肉的欲|望,夹了一片热气腾腾的大白菜放进碗里。
吃完了一小碗,石头就艰难地放下了碗筷。
乌沥眉头皱了皱眉:“又吃这么少?”
石头装作吃饱了的样子点点头,完全不敢看锅里一眼,突然感觉肚子被打了一下,吓得大叫了一声。
“啊!”
“怎么了?”乌沥紧张得放下了碗。
石头疑惑地看了乌沥一眼,他还以为是乌沥突然打了他一下,可一看又不像,再看看孩子们,在对面吃得不亦乐乎,见他看过来还“啾啾”叫着讨食。
石头惊疑不定地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又摸了把自己的肚子,确定衣服里没进东西。
刚刚的感觉好奇怪,好像是从肚子里被人打了一拳,他还感觉到身体被打的声音了。
乌沥把饭碗放在桌上,拿开石头放在肚子上的手轻轻揉了揉他的肚子:“你没事吧?”
石头木呆呆地摇头。
乌沥松了口气,把自己碗里刚舔的饭倒进石头碗里,说道:“那就快饭吧,我的饭温度正好。”
石头心里疑惑着,很没定力地接了碗:“嗯。”
乌沥又摸了把石头的肚子,怀疑地抬头看了石头一眼,又胖了。不过他没说出口,不然石头又不会吃饭了。这么大的肚子,要不是这半年他都没碰过石头,他都要以为石头怀孕了。而乌猛鸟的孕期是五个月,所以石头不可能怀孕。
这顿石头又吃了三碗饭,后来还吃了不少肉,整个人都满足了。他还一直留意着肚子的感受,不过再也没有异样,那突如其来的一下好像是他的错觉。应该就是错觉吧,不然还能怎样呢?
石头本来是想去河里洗澡的,光溜溜的爬进覆盖着一层半融的学的水里,别提多舒服。可是和乌沥一起到了河边后,他又一次感觉肚子会冷,就和乌沥打了清水回去了。
冬天的天色暗的快,太阳一下山就天黑了,温度也骤然降低。
他们回来时孩子们已经掀了被窝钻进去了,还没开始下雪他们就赖在了父母的窝里,赶也赶不走,现在他们已经有土狗大小,也亏得石头当年弹的被子够大,一家五口也能挤下。
乌沥一进屋就顺手关上门,晚上睡觉他们通常会把栅栏门和阁楼上的木门关上,关上栅栏门后阁楼下就不用管了,留以通风。
石头跨进窝里,见小鸟们没注意自己,偷偷把鸟窝里的一支黄瓜粗细的木棍扒拉出来,露出小半个头在草外面。
乌沥关好门,见石头坐在一旁,顺口问道:“怎么还不睡?”
“嗯。”石头轻轻应了声表示现在就睡,坐在木棍的对面开始脱衣服。
乌沥自然就走到了木棍一头,发现草里面有根木棒,顺手抽|出来道:“这是你做的?”
“哎?”石头故作惊讶,然后摇了摇头。
不是乌沥放的吗?这棍子他发现好久了,一直不确定是用来做什么的,闻起来有点淡淡的怪味,不难闻,反而让人很想闻清楚一些,也不知是不是木料自带的味道。
乌沥仔细看了看木棍,说道:“可能是你以前做的,你也不知道做什么的吗?”
“嗯。”石头点了点头。
乌沥想了想道,心中想:磨的很光滑,一边稍微细一点,另外一边很好握住,用来做那个到不错,这样就能解决手指不够长,他正式进入时石头还没准备好的问题,等到春天了就试试吧。
想着乌沥还点了点头,意味不明地看了眼石头的下|身。
石头身体紧了紧,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不会真是他猜想的那样吧?是他以前偷做的欢|好道具?那他还真是蠢到家了,自己把秘密告知了乌沥。
乌沥把木棍放进储物戒,三两下脱了衣服,又快速地把石头扒了一层,然后抱着他进了被窝。
石头安安静静地任人抱着,好一会儿没感觉乌沥有别的意思,不免有些失落。
胸口的两点酥酥|痒痒的,衣料轻轻一碰就酸疼,石头却忍不住揉了把,还想要更多,心里头不由得幻想起他和乌沥以前会做的亲密事情。
他们以前是怎么做的呢?一定是他失忆后反抗太激烈才导致乌沥不再碰他吧,难道他要主动表示?可是今晚吃太多了,肚子撑的厉害,都鼓出来了。
石头侧躺着,肚子凸出的非常明显,他轻轻抚摸肚|皮,感觉肚子里好像有条鱼在游动,好像还会吐泡泡。
这种感受他三个月前就感应到了,一开始很微弱,渐渐的越来越明显,刚才被打的一下他甚至哟一瞬怀疑过是从肚子里打的。
这就是他每日吸收的灵气吗?怎么一点也不受控制呢?不知道乌沥有没有这种感受,而且他也不长肚子啊。
不管石头多迷惑,他还是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次日,石头是被摸醒的。
乌沥一条手臂搭在他腰上,握着他的一只手,肚子也被不轻不重的滑过,奇异的是一点也不痒,一下一下的像收了指甲的猫爪一样。
突然,用力给了他一下,肚皮被打得闷响。
“咿呀!”石头叫了一声,猛地把乌沥的手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