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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夏生冬藏。裴许二人的马车被改制后,行驶在漠南的商道上变得格外轻便了。

马车上挂了很多漠南的丝绸装饰,它们既挡住了风沙灌车,又能看见外处的风景,两全其美。

在车上几日后,许清弦终于收到了桃儿的回信。

出城那日,他和裴厄便一起书信桃儿,寄去了委托人签署的信件,又同桃儿说了拜托她找新的委托之事。

时至今日,黄沙遍地的荒漠中,才缓缓飞来一栩粉色灵力。它附在一封书信上,带着几朵桃瓣飘向了裴许二人的马车车窗。

许清弦感受到灵力的波动,信没到时便掀窗看到了。

他伸手接过那份奔赴它们而来的信件。收到后,他便拆了起来。

信封厚厚的,很有份量。拆完后,他才看到桃儿寄来了四封书纸,其中有三份委托和一封家书。

“裴厄,你快进来,桃儿的信来了。”许清弦朝外头喊了一声,叫着驱使骆驼行路的裴厄。

裴厄闻言,收好绳索后就进到了厢内。

漠南的骆驼认路,不用人牵也能载它们离开。

裴许二人来时,因为马儿无法进入漠南,就将随行的马匹安置在了荒漠外的小镇中,又额外租了两只骆驼进入了沙漠之地。

许清弦将信封递给了裴厄,他方才已经看完了,就等裴厄决断呢。

信上说到:“裴哥哥,许哥哥。见信如晤,展信舒颜。你们同我说的事,桃儿都知道了。漠南一程当真是凶险,未曾想一份小小委托到最后居然隐藏了如此大的玄机。还好二位哥哥都安然无恙,不然桃儿就要担心万分了。不过,借着二位哥哥说的想法,我寻来了这三份不同的委托。

一份是烟雨城的,委托人是一个富商的夫人,她说自己的丈夫着魔了,整日魂不守舍的,疯疯癫癫的,需要一位驱魔人。

另一份是彩云城的,委托人是一位仵作姐姐,她说城中发生了多起凶杀案,犯案人像是恶鬼,急需仙家人帮助查案。

最后一份是完水城的,它不是曜国的委托,是连国的。委托人是一位村长,他说他们那信奉的神山一夜之间变成了凶山,里面极大可能居住着妖物,正在污染了纯净的山脉。因此他需要法力高强的人,去帮他探知一二。

三份委托中,富商是单份的。仵作是双份的,仵作中另一份委托已由相思门大弟子接下,多出来的至今还没有人应允。若是二位哥哥选中这个,我即刻便上报,虽然也没没有人抢就是啦。

至于最后一份,它是众人向的,天下英杰已有许多人接榜了。

这三份委托中,桃儿比较推荐烟雨城,那离得近不用跋涉千里。不过二位哥哥怎么选,桃儿都没意见。静候佳音,愿安康,桃儿。”

书信结束,裴厄定了定神,思虑起来。

信中第三份委托他已经不用考虑了,在赶往漠南的路上,广邺前来汇报了自己进度。

他说自己打不过月,没能成功。裴厄因此又无奈又气愤,大骂广邺简直废物一个。

之后,他就把人派到连国去打探情报了,那凶山的事,便是他搞出来了。

而至于剩下两份委托,他需要考虑一下。

但身旁,许清弦似乎早有注意了,一直睁着大眼望着他,期待着什么。

“你要说什么。”躲不过他刺眼的目光,裴厄无奈的放下书纸,问到他。

“去彩云城呗,我这一路上放药的百宝囊都快空了。你知道嘛,彩云城又被称为药都,那里有很多奇珍异草!够我做好多仙药了!”许清弦激动着,事情还没定下就已经畅想起来了。

“不去。”裴厄回他,折好信纸,开始逗人玩乐。

“啊,别嘛,去呗去呗去呗。我这一路送药治人的,东西就快耗尽了,不及时补充的话,对你我都没好处嘛。”

裴厄别过头,佯装不想理他。

许清弦一见,立马抓上裴厄,恳求到。

“求你了裴厄,咱们就去嘛,你就当满足我一个心愿了,求你了。”他摇着手,像小童一般撒娇着。

裴厄一见,心中憋不住笑,这才松口转过头来答应下去。

“那就去吧。”他说着,正襟危坐但又面中带笑。

去彩云城的确是裴厄最好得选择,凶杀案的所在地恐怕真有些东西。

“真的嘛!太好了!!”许清弦跳了起来,仿佛要把马车给炸了。

骆驼们牵着车厢,一蹄子一蹄子的带着二人离开了沙漠的土地。

春的足迹向前走着,逐渐离开这片大陆。马车行于山水之间,在城镇中驻足。

车内拥挤,前往彩云的路十分崎岖,为了马车考虑,二人在途经一个小镇时不得不将多出来的一节车厢留下,寄往遥城给桃儿看管。

之后,他们又只能睡在一块。夏日逐渐袭来,就连夜晚也有些燥热,挤着睡着实难以安眠。

为此,裴厄只能变回真身躺在许清弦身下,他体温寒凉也可以利用妖力保持冷意,这般二人才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

这夜,马车行至山中,路过一处池水时许清弦叫停了马车,选择驻足在此过夜。

山野疏影,池水清澈冰凉。月光皎洁,萤虫环绕,简直是一处好景,不二之地。

许清弦下车直冲池水,二人连着几日都在山里,他根本没时间洗漱沐浴。

好在终于找到池水了,即便水源未必有客栈的干净,但他还是迫不及待的想沐浴,解解一身的汗臭味。

他蹦蹦跳跳的跑到池边。裴厄则给马车驻停,牵着马儿去吃草,再拖到一处让它休眠。

“哇噻!这池水真清澈,裴厄你快来看啊!”许清弦喊着,二话不说就拆下鞋袜提起衣摆往里淌水而去。

夜晚的池水有些冰凉,足尖过水时难免寒颤,但适应过后就会觉得十分惬意了。

裴厄埋头给马儿绑绳子,听见了话却并未作声。

而那边许清弦已经冲到池中,池水漫过膝怀时,他愉悦的转了个圈,发出阵阵笑意。

此时,裴厄恰好绑好了绳索,起身转头看向了那边吵闹的人。

月光疏影,清风渐渐。萤火遍布池水旁,发出一闪一闪的微光。

池面是亮的,许清弦在里头转着圈,青衣旋转如池上浮萍。侧身时,发丝掠过,金眸澄亮,万分好看,仿若神只降临。

裴厄静了下来,在远处凝望着他。

水波荡漾,腰肢清瘦,许清弦停下时,发丝荡了一圈才缓缓落入水中。

“裴厄,你在那看什么呢,快来啊!”许清弦在那边喊着他,招着手,春风满面。

“哦......就来。”裴厄滚了一下喉结,像被窥探了心思般的掩藏眼眸,俯首下去,向着那边走去。

人来后,许清弦给他让了一边的位置。这处池水不大,二人各自一边足够宽裕了。

裴厄同样扯下鞋袜,卷起裤脚淌水下去。

“哈,真舒服啊,洗一个凉水澡也不错嘛。”许清弦坐了下去,池水没到胸处,十分享受。

裴厄按他腾出来的位置,坐在了他的对面。

彼此都落下后,二人还没说上一句话裴厄就开始宽衣解带了。

“你,现在就要洗?”许清弦见他的动作,眼神扫在那水中的掌上。不知何处爬来的羞愧漫上心头,叫他支吾起来。

“嗯,你不洗吗?”裴厄反问。

“我洗啊......就是我在想,面对面不好吧?”

“那你先洗,我走。”裴厄说着,欲站起身。

“哎,别别别,你都宽衣了,就这样吧。”许清弦摇着手,又连忙拦人,像欲擒故纵。

裴厄的脑筋一倾,搞不懂他,又坐了回去。但再落地时他没继续解衣了,而是看着许清弦。

片刻后,一声响指奏起,许清弦的眼眸前霎时间出现了一抹白布纱面。

“既然不想看,那便遮住吧。”裴厄解释着。

许清弦摸着那白纱,它的确遮挡了很多视线,但月光下他还是能看到裴厄的虚影。

他瞧着裴厄,耳尖羞愧,说了句:“不公平,就我一人遮,你却什么都没有。”

许清弦呢喃着,稍后也打了一个响指,令裴厄脸上出现了一抹黑纱。

裴厄欲言又止,片刻后顺应的受着了。

“好,那这番可以开始清洗了吗?”

“嗯......可以了。”许清弦回着他,眼睛着实不敢落在人身上。

良久,池水碧波荡漾,裴厄开始褪下一层层的衣物,露出了胸膛的身躯和其上狰狞的伤疤。

许清弦还是没敢掀衣裳,不知哪来的红晕叫他这会可没心情洗漱下去。

裴厄那黑纱严实许多,他眼中只有鼻上的缝隙能看到层层波荡的水面。

眼看着裴厄那边的水荡到这边,许清弦一时好奇,偷看起来。

眼眸闪到裴厄身上时,许清弦被那触目惊心的伤疤震慑到了。

裴厄右肩有个斧伤,那是替他挡下庞之序砍刀时留下的。

裴厄的伤其实早已好了,但疤痕的遗留倒是在所难免。不过他也全然不在意,毕竟战乱时谁身上没个疤痕,没个刀伤的。

他这具分身的躯体还算完美,明怨生的背后可是无尽是疤痕,更加狰狞。

“你那疤,没治啊。”许清弦道了句,关心着。

裴厄闻言,摸上自己肩头的疤痕,回:“伤已好了,疤就无需治了。”

“是嘛......”许清弦低下了头,不再讲话。

那斧头砍下去时他就在面前,伤有多重,刀有多疼他是知道的。但裴厄事后总说无碍,没过几日便不让自己看了。

之后,那斧伤的确好得快,他没妄言。

可许清弦看到,总会不自觉地愧疚起来。若不是他,裴厄那躯体如今还是没挂过彩的,完美无缺。

“我还是给你找些膏药吧,疤痕看着挺触目惊心的。倘若日后你心悦的人瞧见了,恐会担心。”

“是吗?你看着,很担心?”裴厄停手,指尖摸过疤痕。

裴厄的反问,却叫许清弦发愣了,他一时间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这是个危险的问题,他遐想太多不敢回答。

说起来,自从小里村那次意外的亲吻后,他与裴厄便没过多的接触了。

但有时候裴厄的行为,讲的话语,总会令他控制不住遐想,甚至一发不可收拾。无论他多么用力的去遏制那份雀动,心底的鸟儿都不会停止欢叫。

“当,当然啊,是个人都会吓到的吧。”良久,他才敢回。

“那就不公平了,为何你还看得见?”裴厄讲了句,模糊的看向许清弦的大致方位。

“啊?......啊!别。”

裴厄抬手施法加重了白纱的遮挡面,这下许清弦的眼前彻底看不见了。

“是你说要公平的,这下你我一样了。”

许清弦略有诧异恼怒的摸了摸白纱,后又受制于人的无奈松手了。

“好吧,是我框了你,抱歉。”

许清弦话落后没等到裴厄的回答,却在须臾后听到了一阵阵的水声。

这下好了,他失去了偷瞄的刺激感,裴厄也不继续回答前面的问题了。

在几息后,裴厄的方位响起一大片“哗啦啦”的水声,他洗完出去了。

不出一会,随着裴厄上岸,那个法术也解除了,许清弦得见光明般的寻找着裴厄的身影。

“我不用了,你一人洗吧。”裴厄一边系着腰带,一边用妖力烘干着身上的水渍。

“哎......”许清弦欲叫住他,可人在顷刻间转身离开了,像逃离着什么一般。

许清弦手腕扬起,抓了个空。

“前面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走了......”许清弦嘟囔着,眼眸瞥过后就开始扯着自己的衣带。

裴厄一步走到头,上了马车便开始收拾稍后要睡的铺子。

简单铺完后,他便下了马车。

这会池中,水滴涟漪如落花一般洒在许清弦的身上。他背着身子,留下温肩暖玉,侧着脸擦拭起臂膀。

草木的疏影后,裴厄看到了这一幕。他没发声,站在岸边一眼没眨的凝望着许清弦的肩背。

那身子比他瘦弱多了,但却没至骨瘦如柴的地步。

水影闪烁,丝帕过身,无数的水滴染过身躯,它们哪都落,肩头、手臂、青丝、眼睫,一处都没放过。

很长的一段时间,风不动,叶未落。林中只有池水的掀动声和一次次怦然心动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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