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先生，你害得我好苦啊。”陈枫看到钟离，咬牙道。
“会有这事？我以为你会住得开心。”钟离道，“既然如此，那改日请你们去新月轩办上一席，不过不是今天。”
陈枫他身后看。
达达利亚（钱包）不在。
有一说一，拿别人的摩拉请客没啥诚意，不过谁叫他是帝君呢，愿意请客已经很给面子了。
再说，陈枫感觉这次监狱生活，也没有很差。还推动了三方势力的合作，给陈枫整合璃月穿越者势力奠定基础。
旁边的芙宁娜正在努力学习中。
只听她喃喃自语：“原来摸鱼才是神明该做的事情……连岩王帝君都离职了，我这半真半假的小水神，离职也很正常吧……”
陈枫想吐槽，但是又感觉这是好事。
钟离又问道：“怎么不见旅行者？她还欠我一场葬礼。”
陈枫听得想翻白眼。
自己的葬礼自己办，帝君也太亲民了，完全不占用公共资源啊。
“非要她帮你办吗，我帮你行不行？”
钟离打量陈枫：“暂且不行。”
“暂且？”陈枫敏锐抓住钟离话语中的提示词。
“提瓦特的时空较不稳定，许多可能性汇集，某些大能甚至可以改变过去曾发生过的事情。所以需要一名观测者，被观测者观测过的事，才会成为无法更改的过去。”
钟离认为，陈枫的身份勉强可以听他说一些秘辛。
“观测者必须是具备一定位格的外来者，我们称之为降临者。曾经的历史由天理进行观测，而现在，天理状态未知，我需要新的观测者。”
陈枫半懂半不懂。
这也许就是见证的意义所在？
跟他前世的某个理论很相似：薛定谔的猫。
猫和镭放在同个盒子中，镭有几率衰变，一旦它衰变，猫就会死。
但是，没打开盒子前，谁也不知道猫的状态，它就处于生与死的叠加态中，直到观测者进行观测。
当然，这个实验在现实中意义不大，主要是在描述微观量子世界中的粒子状态。
科学家曾发现，观测某些微观粒子时，可以看到它们清晰的状态，但一旦停止观测，它们的状态就会同时处于多个状态中，非常混乱，这被称为量子叠加态。
直到陈枫穿越时，也没有确切的解释。他也没有非常了解。总之涉嫌时空的东西都很玄学。
简单来说就是，荧没见证过的事情，就有可能被人抹掉，改成从未发生过。谁都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完成的事，第二天醒来就恢复原状了。
反正，自己要想办法找到失踪的荧。
“荧可能被关在仙人洞府了，你要不帮帮忙？”陈枫看钟离。
“原来如此。那就交给你。我现在还是假死状态，不宜露面。”钟离说完，就又去当街溜子了。
“陈枫，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呀，我怎么感觉每个字都听得懂，但合起来就不懂了。”芙宁娜摸着头上的猫耳发型，一脸懵逼。
陈枫牵起她的手：“没事，不懂也可以。”
“怎么感觉你又在调侃我。”
“不存在的。我们回家吧。”
……
走到家门口，居然有一位老者在等待。
老者居然是隔壁和裕茶馆的老板。
“芙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芙宁娜吓了一跳，看清楚老板的脸后，变得大喜过望。
“呼呼呼，老板，你来找我就说明，映影一定大获成功对吧！”
芙宁娜之前给老板了一台放映机，用免费手段培养客户。
“那当然。这东西，视觉冲击的确可以，根据我的观察，茶馆就比较适合小清新的片子，酒馆就比较适合热血的片子……总之，有些朋友找到我，想采购一批。还有，我店里那台也坏了，想再买一台。”
老板十分殷勤。
芙宁娜笑得合不拢嘴：“当然可以啦。不过，正规渠道的话，关税非常惊人，我们根本赚不到钱呢，这样，你联系盗宝团……”
这方面芙宁娜也跟千五进行了合作。
试图走私映影小赚一笔。
关税方面的问题，是法规，凝光可以随时更改。
但是若是要禁止映影传播，那就要设立相应法律，一时半会很难落地。
更何况现在帝君逝世，她估计也没功夫管这些小事了。
“对了，你店里的放映机怎么坏的，我们枫丹产品都可耐用了。”芙宁娜有些疑惑。
“嗨。就是有些人，觉得这抢了他们的生意，有些不满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其实也抢不了多少，茶博士刘苏的说书时间，照样人满为患。”老板摆手道。
最顶级的那批说书人，肯定受不了多少影响，但中下层的就不好说。
芙宁娜给老板一张名片和凭证后，老板离开。
她扭头看向陈枫：“怎么样，本淑女又谈成一笔生意！这样下去，映影很快就能在璃月普及啦。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
陈枫笑着摸她头：“那当然，我家芙芙当然是最厉害的。”
“那，我应该能帮到你了吧。以后，你去做事的时候，就带上我一起呗。”
芙芙眼睛张得大大的，与陈枫对视。
一直以来都是陈枫在帮她，她也很想帮忙，可是陈枫总是不带她，自顾自地去做危险的事情。
所以她在蒙德拍映影，参加庆典，在璃月拓展市场，寻仙，其实都是希望陈枫能够认可她的实力，从而让她能与陈枫一起并肩作战。
陈枫一愣，心中有些感动，但更多的还是担心。
在他眼里，芙芙还是比较傻傻的、让人担心的存在，她在演艺上确实很厉害，但武力值还是很难说。
“咳。如果是没那么危险的事情，我们就一起吧。”
芙宁娜嘟嘴：“哼……危险又不是你评定的。不过也罢，等我修成仙之后，你就别想再拒绝我了。喏，这个修仙法门给你，你也赶快修仙呀！”
她递出一本古朴的书。
陈枫有些哭笑不得：“好好好，我修我修。其实你不需要这么想帮我，你哪怕不帮我，我也喜欢你的。”
芙芙用脑袋顶陈枫：“但是这样的话，我会讨厌我自己！”
此时，一声清澈的少年音打断二人：
“咳。你们家不就在前面吗，为什么要站在门口秀恩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