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楠收起手机，一双清冷的眸子不含一丝情绪，“你要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这次看在外公他们的面子上，我帮你，但没有下次。”
她没兴趣去干涉她的私生活，但她也不会每次都给她收拾烂摊子。
“你好自为之。”
叶婉着急地问，“这照片是谁给你的？”
这照片要是被爆出去，虽然不对她造成致命打击，但对她的声誉还是有一定损伤，所以……
照片绝对不能流出去。
“关曼。”叶楠没打算瞒着她，就当是让她多留个心眼。
“这件事我已经解决了，你不用管。”
闻言，叶婉稍稍松了口气，朝叶楠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楠楠，谢谢你。”
“不用，我只是看在外公他们的面子上。”叶楠说完就准备走人。
叶婉挽留道，“来都来了，我们母女俩难得见一面，我们一起吃个饭好吗？”
叶楠没说话，打开门径直离开。
叶婉看着她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出去。
可惜迟了。
电梯已经关上了。
叶婉皱眉，这孩子脾气怎么那么犟，比西晏还不好说话。
她转身回到房间里，就听见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西晏。
叶婉心底咯噔一下，难道西晏也知道照片的事了？
她有些不安地接了起来，一道寒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阿软找过你没有？”
被他质问的态度伤到，叶婉面露委屈，“我是你妈，你这是什么态度。”
“看来她已经找过你了。”叶西晏沉声道，“我不管你跟谁在一起，这是你的私生活，我们无权干涉，但请你别连累其他人。”
“你这是什么话，我连累谁了？”叶婉不满地道。
“你以为阿软是怎么有那些照片的？”叶西晏冷嗤，“今天她有个很重要的数学竞赛要参加，就因为你那些照片，导致她失去了竞赛资格。”
叶婉愣在原地。
叶楠参加数学竞赛？
“她成绩一向不好，怎么可能参加……”
“你真的了解过阿软吗？”叶西晏打断她的话，“楚依依今天也参加竞赛，关曼怕阿软得奖，用那些照片害得阿软错过了开考时间。”
“你以为你给阿软买点东西就能弥补她吗，如果你学不会如何当一个母亲，那就别给她添麻烦，别去打扰她。”
叶婉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弯弯绕绕，更没想到叶楠会为了她放弃了数学竞赛。
都怪关曼这个贱人。
她眸底闪过怒意，又想到还在跟叶西晏通电话，“西晏，我不知道阿软为我做的这些事，我是真心想弥补阿软的。”
“真心不是靠嘴巴说的，如果你还想着利用阿软，就别怪我不念及最后一丝母子情分。”
说完，叶西晏直接挂了电话。
叶婉恍惚地跌坐在沙发上，想起叶楠刚才云淡风轻的样子，心底五味杂陈。
这时，经纪人过来找她。
见叶婉表情不太对，经纪人试探地问，“婉姐，楠楠走了吗？”
“嗯。”
叶婉单手扶额，思索了一会，道，“你去帮我查一下楠楠在学校的情况，还有她今天要去参加的数学竞赛是什么情况。”
经纪人怔了几秒，“好。”
……
九号公寓。
两人在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回来，祁寒负责整理。
叶楠倚着冰箱门，手上拿着个苹果在啃着，“老潘说竞赛结果要两天后才能出来。”
祁寒把蔬菜放进冰箱里，看了她一眼，“等不及了？”
叶楠若有所思地道，“你说我明天去找赵校长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