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能这样说。”
安若汐看着被自己哽噎得说话结结巴巴的赵氏。
心情很爽的道:“这事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我们夫妻也无能为力。”
来的路上,她就问过全胜。
得知安富祥,在县城的青楼为了花魁,与粟家少爷打了起来。
自己虽受伤了,可也把粟家那少爷打的不轻。
要放在平时,估计被揍的只有安富祥。
可这一次那位少爷,好像是偷流出来的,没有带小厮,自然就被挨揍了。
可哪怕是偷溜出去,出了这样的事情,粟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赵氏一听,不干了:“怎么会无能为力?你和县太爷关系不是很好么,去求求他。”
说完,下意识的看向哑巴,发现他虽面无表情,可也不像上次那般可怕——难道前几次是自己看错呢?
安若汐见赵氏打量夫君,转移她视线的问:“你准备了多少银子了?”
“银子家里哪里有呀?之前给你的嫁妆就已经花了不少银子了,现在哪里还有银子。”她要愿意出这银子,哪里还可以去找这贱种?
“这也是你爹遇上了事,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求你们夫妻了。我相信铁柱肯定愿意出这个钱的,毕竟我们那铺子生意如此之好,要不是我们之前将嫁妆送过去,你们这铺子哪里能够开得起来。”
“嫁妆本就是我娘留给我的,给我自然是天经地义。”对于她这不要脸的话,安若汐也没有生气,毕竟跟不要脸的人有什么好气的。
赵氏没有理会,只是道:“你爹现在受了伤,急需要银子,就算你爹向你们借吧,到时候还你们。”
有借无回。
“不好意思,我们是有心无力。安老爷受伤了就好好养伤,明天我们带一点青菜过来看望一下他。”说完,作势要离开。
赵氏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在那里冷嘲着:“大姑娘现在有钱了,连说话都硬气了。”
安若汐正经的反驳:“不,我没钱的时候,说话也硬气。”
“……”赵氏气的够呛,恨不得上前去撕了这贱种。
她阴沉着脸:“大姑娘可别忘记了,你依旧是安家人,为家里解决事情是天经地义的。”
“我当时就已经与安家脱离关系了,这可是连薛大人都知道的事情。”
“想要脱离父女关系,那可是得削骨割肉的。我们当时对你太仁慈,不舍得你脱离关系,可是现在你居然不顾你父亲的死活,那也别怪我们不客气。”
朱家父女削骨割肉的事情,让赵氏还后悔了好久,自己居然都不知道,原来脱离父女关系还要这般。
所以她这一次才想趁着丈夫被人打,来为难一下这贱种,也是帮儿子来出气。
安若汐听了,嘲讽的笑着说:“没文化真可怕。赵氏,我以前觉得你还挺聪明的可是现在看来,你真是越来越蠢了。”
赵氏阴沉着脸,也不装了,嘲弄的笑着:“死鸭子嘴硬,我到看看你们夫妻是愿意出钱,还是削骨割肉。这一次我可不会像朱富良那样,只让你削一块肉,我定要将你的肉完全割下来。”
旁边的下人们听了这话,个个都吓得皮肉发麻。
安若汐呵呵道:“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