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想什么办法?”
安富祥冷言:“现在县太爷护着她,就连街坊邻居都为他说话,现在我们出去,谁不是说着我们的不是,就现在这么样,还能有什么办法可以想?”
赵氏听了,在心中暗骂着他没用。
但到底被揍怕了,不敢骂出声来。
打发管事的,让丫鬟去请大夫。
夫妻俩坐在儿子床边,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安福祥也心疼着。
赵氏坐在床边,边哭边说:“这贱种现在完全是目中无人了以后,他要了得了,那还不是把我们往死里整?”
“谁让你去招惹她?你要不把她赶出家门,又是说她盗窃,又是想让他去解决粟家的事情,他能做这些事情吗?”
“这难道还怪我,我们家丢了上万两银子,她立马就去买铺子,不怀疑他怀疑谁?再说粟家的事情,她身为女儿,难道不应该帮你解决吗?你现在倒怪我起来了?”
“怎么不怪你?你看看哪一次不是你先去招惹他,然后反被她咬紧着不放,先是嫁妆,现在是铺子连这个宅子都没有了,我看以后我们住哪里去。”
赵氏一听,气得全身发颤,也顾不得会不会引来再一次殴打:“好哇,你现在怪我,那行,你现在去巴结你那个女儿去,大不了合离,我带着儿子离开就是了。”
反正刘康启给了自己铺子,到时候自己去找刘康启要一些银子陪着儿子去京城,只要儿子当上大官,到时候还不整死这个贱种。
安富祥一听合离,本来高涨的气焰,顿时消退了不少:“什么不合离不合离,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说什么气话呢?”
安宝庆此时也在那里道:“你们两个别吵了,想要解决这个事情还不简单吗?直接让他们夫妻俩消失就是了。”
夫妻俩听了儿子所说的,相互看了一眼,赵氏眼中闪过恨意,一咬牙道:“这一切都是那个贱总挑起来的,只要让那个贱种消失了,这些铺子,不依旧还是我们的吗?”
“这……”杀人犯法,安富祥自然有些畏惧。
“这什么这?难道你愿意被赶到外面流落街头?想要让你这个女儿以后来养你,你死了这条心吧,你这个女儿,现在可是狠毒的很,以后绝对不会留你。而且,你忍心看着儿子因为这事而不能去进京考试?”
听到这话,安宝庆有些心虚,因为他还没乡试,连个秀才都不算。
只是为了哄他娘,说明年要去京城考试。
赵氏不懂,但安富祥却了解:“宝庆连秀才都没中,进京赶什么考?”
儿子要现在是秀才,哪里会成这地步?
薛太人也要看重三分,他们也不会被赶出家门。
赵氏:“……”转头看向儿子,她之前就觉得怪怪的,现在知道了,儿子连个秀才都没有了。
安宝庆心知不好,立马道:“我明年就考乡试,这中秀才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么。”
赵氏看着儿子,眼神有些冷,不过到底是自己生的,最主要的是:“那就更不能留那贱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