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切,哈切!”
安若汐连打了两个喷嚏,擦着鼻子。
“嫂子,你没事吧?”
全书恒担心的询问着。
“没事,再来。”拿着木剑的安若汐准备再来一场。
“好。”全书恒点头,陪着嫂子练剑着。
他觉得与嫂子对战挺有意思的,嫂子出剑看似没有章法,乱砍乱刺,可细心的人却可以看得出,她不是没有章法,她只是所实行的是快狠准。
而且每一招,都是尽量伤到敌人的要害。
而且,全书恒也发现,这剑法与嫂子每天所练的那套不错的拳法类似。
她是将拳法衍生成剑法了,再加上之前二师兄所教给她的那套剑法融合成最适合她自己的剑法了。
聪明。
全书恒对于这样武学方面的天才,很是羡慕。
因为他并没有武学天赋,能做的就是比师兄弟们付出更多的精力来练武。
“好。”
安若汐与全书恒对战时,赤阳宗的弟子在那里叫好着。
赤阳宗在江湖上面,也是数一数二的江湖帮派。
弟子自然不少,上千名弟子此时都跑过来围观着师兄与师嫂的切磋,气势了得。
整个赤阳宗都隐约听得叫好声,而从一开始安若汐与全书恒的随意切磋,最后变成了一个大型的比武现场。
诸行天站在高台,俯瞰着众弟子们比武。
“师兄,要不要再多派一些人去做景宣?”从得知萧景宣失踪的事情,吴崖子这几天的眉头也没有松过。
诸行天靠在高处的栏杆上面,看着下面的弟子比武,淡淡道:“不用。”
“光是有小栖在那里人数可能不够。”吴崖子年纪并不大,虽说是前宗门收的徒弟,但其实收起来一起是他们这些师兄带大的,跟带儿子似的。
特别是眼前的大师兄,自小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功夫。
与诸行天的关系自然不一样,他从小与奉栖司莫玄一起长大,虽是叫师叔,可也亲如兄弟般。
现在景宣出了事情,他自然着急。
要不是其他师兄都出去了,宗门事情又多,自己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他都想要去询这个师侄了。
“够了,小栖这人做事靠谱,有他在没事的。”他虽也担心儿子,不过他也相信那臭小子,机灵的很,不可能有事。
他所担心的反而是小玄那里,这孩子不让他们插手。
他也知道是不想赤阳宗卷入进去。
“我还是觉得……”吴崖子还准备说时,只见他师兄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过来,他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他家师兄只有在师嫂面前才会脾气好,师嫂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在他们这些师兄弟面前,那可就暴躁多了。
以师嫂的说法就是,绝对的独裁,他说什么就必需是什么。
诸行天又转过头去看比赛,然后道:“老七回来了没有?”
“还没有,来信说明天能回来。”
“嗯。我过几天要出去一趟,你与老七坐好镇。”
吴崖子又皱起眉头:“师兄,还是我代你出去吧。”
“不用,私人恩怨。”
他好奇着,那人为何突然找自己,还不让小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