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捧着这本书,越看心里越痒,本来躺在床上笔直的腿,也随着书的一页一页翻阅而不断地扭动着。
她看着书中的一个个动作,心里越发的目瞪口呆,这......这是不是太花了?最后娄晓娥看到书的结尾,居然还记录着一些......姑且叫衣服的东西。
娄晓娥看到这些衣服,不由得暗啐一口:这些衣服是给人穿的吗?穿在身上和没有穿有什么区别?简直要羞死人了。最后娄晓娥选了一个书后面记载的衣服样式里选了一个虽然评分有些低,但是是她能接受穿在身上的衣服。
娄晓娥下定决心后,立马行动了起来,在自己的衣柜里左挑右选,拿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随即用剪刀和针线开始快速改制衣服。
娄晓娥千金出生,这些都是小时候有人教过她的,所以才有了她去林庄房间时,里面的那件衣服。
......
听到林庄的话,娄晓娥没好意思说这是她从小......书籍上看到的,用手按住林庄的作怪的手,妩媚的看着他,问道:
“那你喜欢吗?”
“喜欢,简直太喜欢了!”
林庄看着这小女人大胆的样子,就要翻身把歌唱,娄晓娥却在这时用在林庄嘴上轻轻一咬。
林庄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小花招不断地女人,诧异着这刚刚被他在门口亲一会儿就羞的不行的人,短短一会儿功夫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娄晓娥顶着林庄吃惊的眼神,慢慢的变得主动。
刹那间,屋内动静不断。
俩人到忘我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再去克制什么动静和声音。
这不小的动静让本来就睡得不深的娄半城从睡梦中醒过来,诧异于什么在响时的他想要起床查看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娄母则是带着尴尬的语气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娄父听到这些话之后,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躺不下去,感觉自家的大白菜被野猪拱了,和娄母吐槽了一句:
“胡闹!”
说完也只好躺在床上欲要再次入睡,然而人到中年身不由己,这动静一时半会不停歇,甚至还愈演愈烈,他也一时半会睡不着。
良久。
娄半城从床上猛地坐起来,和旁边的娄母说道:“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停,这怎么能行?等一下咱家蛾子得被林驴欺负死!不行,你去提醒他们一下。”
娄母无语的看了一眼,这个在商场稳重、足智多谋的人,居然在这种事情上一点分寸都没有了。
娄母只好安慰道:“这怎么好去提醒呀,这不得让蛾子羞死,你消停会儿吧,我估摸着也快结束了。”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
次日。
大清早。
林庄神采奕奕的从楼上下来,娄晓娥现在睡得正沉呢,压根起不来。
他下楼看到娄半城和娄母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呢,林庄眼尖的看着这二人眼皮下似乎是有着......黑眼圈?
林庄原本就心情大好,乐呵呵的和他们打招呼:
“伯父、伯母,早上好呀!你们这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哼!”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娄半城听的是特别的刺耳,把手上的报纸放在一边,冷哼一声。娄母在桌下不动声色的掐了他一下,温和尔雅的和林庄说:“昨天他没睡好,你这是要上班去了?”
林庄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回答道:“对,今天周一,要去上班了,厂里还有采购任务呢。”
“那也不急这一会儿,坐下来吃个早饭再去吧。晓娥还没醒?”
娄母这话明知故问,林庄刚坐下来想要回话,却看到娄半城还是冷着个脸不说话,态度和昨天完全不一样,林庄今天反应再慢也是察觉到了些什么。
支支吾吾没开口,理亏啊!终究是在别人家里,把别人家的女儿折腾的那么狠,如坐针毡的起身,尴尬的说道:
“晓娥现在睡得香着呢,早饭我就不吃了,我这还得赶回去呢,路上随便应付两口就行了。”
林庄话音未落,脚步就带着些许慌乱的往外面走,心里暗道:“晓娥,对不起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等你醒了,你自己和你爸妈解释吧。”
看到林庄往外面走的背影,娄母还朝着娄半城抱怨道:
“看把,一大早冷着个脸,人家林庄被你吓的连早饭都没吃。”
“哼!就他那小子脸皮比城墙还厚,还会怕我冷这个脸?我看他是心虚!”
娄半城对于娄母的话嗤之以鼻,这林庄的脸皮可是比一般人厚多了呢。
......
日上三竿。
娄晓娥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浑身酸痛像是散架了一样的痛楚让她想要破口大骂,她承认昨晚是她引起的,但也没想到林庄这么能折腾啊!
娄晓有气无力的去找两件衣服穿,地上昨天晚上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屋内情况不堪入目。
没成想等她刚打开房门,娄母已经在二楼等着她起来呢,娄晓娥已经顾不得解释她为何从林庄房间出来的这件事了,连忙慌张的想要用身体堵住门口,防止娄母看到里面的样子。
然而娄母在她刚开门时候就看到屋子里荒唐的现场了,这种时候也只好假装没看到。
娄母注意到了娄晓娥虚弱的样子,赶紧上前把她扶着,心疼的说道:“晓娥,饿了吧?我让厨房做点吃的端上来。”
娄晓娥还怕自己爸妈知道,逞强道:“妈,你扶着我干嘛?我这好着呢,只不过昨天晚上和林庄说话说晚了。”
娄母知道自己女儿脸皮薄,但这件事只有她这个母亲能够提醒,无奈的开口道:“晓娥啊,这种事还是要注意一些的,不能过度啊,伤了身子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