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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康作为一名从油企上来的大员,一路摸爬滚打才走到如今的位置。对于那些所谓的运气和命运,他从不抱有任何幻想。他坚信,只有凭借自己的智慧与努力才能成就一番事业。
而祁同伟也是如此,他同样不相信运气,只相信自己的能力。虽然他们两人有着相似之处,但按照常理,他们根本不可能产生任何交集。然而,命运总是充满着变数,让人无法预料。
曾康来自汉东,而他的儿子却经常前往汉东,并因此与祁同伟结识。这一意外的交集,使得原本毫无关联的两人开始有了联系。
此外,曾康一直以来都不支持石省长,而是对另一位官员寄予厚望。这种立场差异进一步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
祁同伟手中拥有巨额资金,可以通过这些资金来影响一些企业前往临江投资。
这对于曾康所支持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祁同伟虽然在政治方面可能相对较弱,但他的经济眼光却令人惊叹不已。
据曾康估计,自金融危机以来,祁同伟至少掌握了百亿以上的资金,这个数字简直令人咋舌!
更不用说祁同伟还间接地或直接地投资了许多企业,这种经济实力着实惊人。
曾康认为,祁同伟之所以会被分配到政法系统,正是因为他的经济才能过于出众,如果让他去地方发展经济,那就像是开了外挂一般。
因此,他们不得不将其调离一段时间,以免他的存在给其他竞争对手带来太大压力。
曾康手指敲击着桌面,脑子里不断思索这次的局面,有他自己和华家这次就算不能影响到姓石的,但起码也可以让他名声上短暂受损。
冲击这个位置的人,一丁点的微小变量,足以让很多事情变得不一样。
但是临安的那位,看到关于自己的报告嘴角只是轻轻一翘,这件事情对他影响不大,现在的官场利用自己手里的资源发展当地,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曾康这次无非就是看中了祁同伟的身份特殊。
可是上次陪着祁同伟来的人,还有一个他是知道的。
“曾康啊!曾康!你不给我面子行,你能不给你领导面子。”
“当然即使那位不出手,这次祁同伟引进企业名单,全是华夏现在急需发展的。”
临江这位看着窗外感叹道:“以前都听说祁同伟的报告上面很感兴趣,这次那位不会看不明白的,而且这么敏感的时期,曾康你不该出手的。”
祁同伟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不禁慌乱起来。毕竟这件事情竟然牵扯到了石省长,而背后之人的手段之狠辣也让他感到震惊和意外。
\"他们想要毁掉石省的政绩,或者给他增添污点。看来我并不是他们的目标,但这一招真是釜底抽薪啊!\"祁同伟暗自感叹道。
由于缺乏足够的信息,祁同伟只能凭借着自己的直觉来判断局势。
然而,祁同伟清楚地知道,石省能走到今后那一步,必然有着自己独特的方法和智慧。
尽管这次事件可能会对祁同伟产生一定的影响,但这也是一个向石省表达忠心的绝佳机会。
祁同伟深知,在今后的政治舞台上,忠诚和支持是至关重要的。
因此,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他都决定坚定地站在石省长一边,展现出自己的忠诚与决心。
同时,祁同伟也要开始思考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以保护自己和石省长的利益。
祁同伟暗自琢磨,是不是还要加点火候才好。
这样他就是石省的铁杆,就算是现在慢一步,以后的时间还长,那位的权势之盛根本不可想象,如今这会正是团结的好机会。
但是祁同伟也控制不了事情到底会往何处发展,毕竟这个超出他能控制的范畴了。
赵立冬见到郑雷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眼神却显得有些急切和焦虑。他直接表态说道:“老雷啊,这次你可不能再坐视不管了!祁同伟这位同志的问题实在太大了,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你是不是应该向省纪委打个报告,或者至少表个态呢?”
郑雷眼珠子一转,心中暗自琢磨着赵立冬的意图。他急忙拍了拍赵立冬的肩膀,安慰道:“老赵啊,别着急嘛!祁同伟的管辖权确实在省委,但这份报告是可以打的。不过,你这些文件是从哪儿来的?有没有法律依据支持?毕竟,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如果稍有疏忽,可能会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赵立冬听出了郑雷话中的弦外之音,他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老雷,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参与这件事吗?还是说你对祁同伟有其他想法?”
郑雷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老赵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想说,我们要谨慎行事,确保每一步都合法合规。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和依据,就轻易向省纪委举报,不仅无法解决问题,还可能给自己招来麻烦。”
赵立冬皱起眉头,不满地问道:“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郑雷沉默片刻
赵立冬也不含糊,他知道他一个人肯定说不动眼前这人。
“要不我们一起去见周书记,跟他汇报一下情况,然后再做讨论你看如何,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说,这些报告是真实的,有效的,是不是应该先暂停祁同伟的工作,等待省纪委进一步指示?”
郑雷用一个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赵立冬,“老赵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你叫我暂停祁同伟的工作,就凭着这几份资料,副厅级实权干部,怎么可能这么草率,还是等我们和另外几位常委沟通一下,一起写个报告,让省纪委的同志来调查。”
赵立冬早知道眼前这人会这样推托,便也不多说废话直接拉着郑雷去找周进。
郑雷心中暗自叫苦,这都是什么事?祁同伟可跟他是平级,你们搞些政治斗争,别来扯自己啊!
但是周进是一把手,一把手的面子不能不给。
祁同伟这边也在行动起来,现在就看谁掌握先手,赵立冬那两人肯定还有后手,要是让他们先行动起来,也有可能不妙。
“常林人抓的怎么样?有没有谁可以做突破口?”
安长林正坐在凳子上咕隆咕隆的喝水,听到祁同伟这句话立马放下杯子说道:“京海建工下面的唐虎唐龙已经被抓了,还有徐江现在也被控制起来了,但是我们现在都没有掌握他们绝对的犯罪证据,都是一些治安纠纷的案件,突破口我们正在对他们的一些下属逐一排查。”
祁同伟蹙着眉头,这个情况可说不上好。
“你们的突破口在那里,先围绕着商贸城的案件来做,你们那边有什么压力没?”
安长林感觉到祁同伟有些着急,急忙说道:“应该没有问题,毕竟这么多,不可能每个人都是守口如瓶忠心耿耿,但是要牵扯到主要两位身上,还有要看祁书记你这边!”
安长林的话已经非常直白了,你必须要搞定保护伞,主要的人才会松口。
祁同伟听后大为恼火,他现在是要证据来搞掉背后的人,安长林直接给他来个倒反天罡了。
祁同伟又说道:“尽快突破关键人员,你这边亲自去盯着,一有消息马上给我汇报!”
安长林点了点算是接下了任务,离开的时候安长林非常想回头问一问,那个报纸上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奈何话到嘴边,都被收了进去。
祁同伟见安长林走后,扶着脑门坐在办公桌上,局势确实失控了。
………………
赵立冬和郑雷见到了周进后,直接被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哪里来的,只见周进的办公桌上赫然摆着一个风水局,饶是他们见过大场面的人,也被这一幕给震惊了。
“周书记你这是?”两人异口同声道。
周进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再说了,总不能让自己承认是因为怕祁同伟了吧!
“你们俩来是为了祁同伟的事情吧?你们看报纸了没有这事情已经沸沸扬扬了,鉴于祁同伟的调查权不在我们京海市委,我们几人碰个头形成个统一意见,把意见递交给省委,让他们下来尽快调查,止住这场风波。”
郑雷一听不对啊!这还差一个谷川和丁应虎,一个二把手一个市长,这两人不在他表什么态。
“周书记这不合规矩吧?谷市长和丁书记也应该在,这才能形成统一意见啊!”
赵立冬冷眼一看,心中顿感不妙,本来周进都有些摇摆,你这么一问,说不定周进更加不敢了。
不过反常的是周进没有其他表态,只是说道:“谷市长去省里开会了,丁书记跟祁同伟走的有点太近,上次常委会都是他推推荐的祁同伟,避嫌原则他不能参加。”
“我们几人按现在的情况,是可以做出决定的,而且就是向省委打个报告,并没有那么严重,决定权还是在省委。”
郑雷听到这话才放心下来,周进是一把手,他配合一把手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不过赵立冬不满于此,急忙又补充道:“周书记是不是应该让,郑雷同志先暂停祁同伟的工作,不然现在祁同伟又在开展春雷行动,外面又全是他的流言蜚语,不利于政府的公信力。”
周进突然就觉得头疼,赵立冬这个傻子,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那篇新闻还有个主人公你是真没看到,还是赵立冬不知道那个人物是干嘛的,这明显是上面拿着刀斗,他们都是棋子,意思意思得了,真要参与进去,本来就是一个生活作风问题,到时候给他来个政治问题,哪就不好玩了。
这种程度的斗争,你参与的进去!
周进现在就是后悔,没有好好调查祁同伟的背景,不然何至于此啊!
“这件事让我考虑一下,你们先出去吧!”周进扶着脑门说道。
赵立冬还有点蠢蠢欲动,想要在争取一下。
结果只听见一声呵斥:“没什么事你们先出去,京海这么多事,就盯着一个祁同伟吗?”
赵立冬被这突如其来的情绪给弄得不知所措。
“你这是怎么回事!之前约定的不算数?”
不过郑雷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周书记现在也是头大,急忙拉着赵立冬出去了。
赵立冬能这么勇,第一他确实不知道石省长这个人物,第二他犯的罪已经够死好几次了,他没有任何退路。
这个华铭轩找的人还是找对了的。
……………
钟家大院里现在吵的也是不可开交,华家控诉他们钟家控制一些矿产公司公为私用,这算是掐着钟家的三寸,一个大家族运转自然需要钱,他们都钱也不可能提前变出来,但这都是共识而已,谁知道华家宁愿自己不要,也要来攻击钟家。
至于祁同伟的钱,钟家向来对其不屑一顾,祁同伟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泥腿子,破落户,虽然靠着自己的努力爬到了一定高度,但和钟家相比依旧微不足道。
既然这样,钟家自然也不会使用他的钱财。
如今的钟家人,大多对祁同伟心生怨恨,觉得他给自己带来了不少麻烦。
尤其是祁同伟和石走得太近,又没有给他们一个交代,让他们感到十分不满。
“正国,要不就让小艾去东广吧。表面上,咱们还是别跟他们往来了。先熬过这阵子再说。要是我们不表明立场,别人恐怕会误以为我们支持石。到时候一旦选错了阵营,你也清楚后果有多严重。”钟家大哥钟泰忧心忡忡地说道。
钟正国不再像往常那样沉默寡言,这次他紧握着拳头,语气坚定地说:“小艾是我的女儿,祁同伟是我的女婿。他们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既然家里不愿意帮助他们,那就由我去吧。大不了从今往后,我不再是钟家的人!”
说完,他毅然决然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