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义渠王顽固不化,坚持己见,命令张雄出兵,且拒不见他。张雄无奈,义渠王曾对他有过知遇之恩,身为臣子,他只能服从,领兵来到伊吾城下。原定与羌族今日进攻。
一万羌军前来支援,阿史真到达后发现张雄并未按约定行动。阿史真怒气冲冲,质问张雄为何未进攻,直呼其懦弱。守卫极力阻止阿史真闯入帅帐。
十万敌军逼近,张雄怒斥阿史真:“胆敢在军营内侮辱我士兵,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面对羌人的挑衅,他怒不可遏。阿史真则叫嚣要求解释。张雄毫不退让,命令弓箭手准备。
面对羌族,张雄毫无畏惧,决定先发制人。阿史真惊慌失措,试图用义渠王威胁,但张雄根本不予理会。他强硬要求阿史真道歉,否则不得离开军营。阿史真拒绝,局面剑拔弩张。
张雄冷笑,决定用实际行动教训羌人,弓箭手瞄准羌兵,只待命令。阿史真惊恐万分,请求宽恕,张雄只给予短暂的警告。阿史真无奈,只好勉强道歉。
义渠右卫将军张宇霖见此情景,担忧地对张雄表达关切,担忧阿史真可能带来的后果。
\"将军,我们这样对待阿史真,会不会让他抓到把柄呢?\"张雄挥手道:\"无妨,羌族之人向来粗犷,即使为了颜面,阿史真也不会泄露此事。再说,他闯入我军营挑衅,我并未驱逐他,已经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
张宇霖接着说道:\"我们何时进攻城池?再不进攻,恐怕皇上会怪罪到你头上。\"张雄皱眉回应:\"伊吾城的情况尚不明朗,我们不宜急躁,等时机成熟再议。我的目标是拖延至秦军增援,让义渠王知难而退。毕竟义渠国的总兵力只有十万,没有必胜把握的战斗,他是不会轻易发动的。\"
入夜,伊吾城外,三万羌族军队再次集结,加上义渠的五万大军,联军总数已超过十万,是伊吾城守军的十二倍。显然,羌族此番是志在必得。
在义渠军营中,张雄与众将领正在商议。义渠王的命令传来:\" ** 指令,特命大将军张雄,明日正午,与阿浮罗一同攻打伊吾城,不得有误。\"使者读完命令,傲慢地问道:\"张将军,你怎么不接旨?\"
张雄急忙上前接过圣旨,他没想到义渠王如此迅速得知了他的战况,且羌族增兵三万,这场战斗不能再拖延。义渠王没有指责他的消极抵抗已是给了他很大的宽容,他不能忘恩负义。
张雄转身对张宇霖下令:\"张宇霖,通知全军,明日正午,攻打伊吾城。\"随后,使者满意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任务,留下等待胜利的消息。
使者离开后,一位将领站起来,愤慨地说:
\"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次日清晨,昌平君芈启已率军深入义渠国境内,步步逼近义渠城,力求快速攻城以\"围魏救赵\",迫使张雄回援,为伊吾城争取时间。他不仅想坚守伊吾城,更有意借此机会收归义渠于版图,扩张边境防线。
同一时刻,秦丰率领的护卫军已抵达伊州,他们全速前进,如疾风骤雨。秦丰问徐恭:\"还有多远?\"徐恭答道:\"大将军,按当前速度,黄昏前可抵达伊吾城。\"
秦丰忧虑道,他们从接到消息至今已有五天,必须加速行进,以免伊吾城落入敌手。随后,他下令加速,率先带领护卫军奔向伊吾城。
正午时分,四万羌族军队与两万义渠军集结于伊吾城下,气氛压抑,杀气腾腾。阿浮罗冷眼望着城墙上宋元白,眼中满是玩味。他回头激励部下:\"勇士们,伊吾城近在咫尺,展现你们的狼性,举起屠刀,将它屠戮,掠夺的财粮,一半归你们,城里的柔弱秦女在等待你们的征服!\"
羌族士兵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城市,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阿浮罗继续宣布奖励,激励他们攻城:\"最先冲进城的勇士,将得到五个柔美的秦女和五个美味的孩子。冲啊,勇士们!\"
随着阿浮罗的号召,羌族士兵疯狂地挥舞着云梯,举着圆盾,毫无理智地向伊吾城冲去。张雄无奈地指挥义渠军包围城右侧城墙。
虽然各为其主,但他们别无选择,即使心中不愿,也必须履行职责。城墙上,宋元白眼神赤红,握紧长刀,秦军右臂缠着白布,表明他们视死如归的决心。他们只想尽可能多击杀敌军,保护秦国子民和领土安全。
宋元白扔下刀鞘,剑指天空,高呼:\"兄弟们,敌人已临,我们是秦军,身后是我们的亲人和家园。用我们的刀告诉敌人,伊吾城并非易攻,用我们的鲜血告诉同胞,我们誓死保卫伊吾城!众将士听令,宁死不退,守护大秦的安宁!\"
宋元白的话语像烈火,瞬间点燃了守城秦军的战斗意志。
\"杀!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杀!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杀!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守城秦军齐声呐喊,气势如虹。转瞬之间,战斗的号角已吹响,一场血与火的较量即将展开。
一架架云梯已攀附城墙,羌族士兵们手持圆盾,奋不顾身地攀爬而上,向城头冲击。城墙之上,滚木、热油、箭雨、巨石,守城的秦军竭尽全力抵挡羌族大军的攻势。
滚石如雷霆般落下,滚木撞击着云梯,一次次将羌族和义渠的士兵推下城墙。锋利的箭矢穿透敌阵,守城者誓死抵御入侵。
当城墙下尸横遍野,堆积如山,守城器械与工具已消耗殆尽,但第一波攻势已被遏制。羌族与义渠军稍作休整,准备再次发起攻击时,一名义渠传令兵闯入帅帐,神色慌张:“紧急军情!秦军逼近义渠城,义渠王下令请大将军速速回援!”
“什么?”众人惊愕。
“真的?秦军攻城了!”统领瞠目结舌,满面惊骇。张雄焦急询问:“领军的是谁?有多少兵力?”传令兵喘息道:“统...领军的是昌平君,至少五万大军!”
“昌平君,五万!”张雄目光阴沉,“全军立刻出发,支援义渠!张宇霖,你为先锋,率领一万兵马先行,务必以最快速度赶到,保护王上!”
“遵命!”张宇霖应声而出,刚欲离开,使者吴忠走入:“大将军,羌军已准备二次进攻,你怎么还不出营?”张雄怒斥:“秦军已至,你若再散布恐慌,耽误军情,我斩你首级!”
说完,他推开吴忠,毅然离去。吴忠闻言,心惊胆战:“大将军说的是真的吗?”张雄冷声道:“关乎王上安危,岂可玩笑!”说完拂袖而去。
“这该怎么办?”吴忠瘫坐在地,无比惶恐。
不久后,义渠军开始有序撤退。
另一边,阿率真怒不可遏,来到义渠军营地前,咆哮道:“张雄,你出来!义渠军为何违背盟约撤退?若不给出合理解释,羌族与义渠永无宁日!”他质问的对象并非张雄,而是使者吴忠。
吴忠匆忙赶来:“将军,秦军已绕到我们后方,义渠城危急,王上命令回援,我们不得不撤。”阿率真闻言,眼神凌厉:“什么?两脚羊攻打义渠!吴忠,你在开玩笑吗?应该去支援伊吾城,围攻你们才是!”吴忠匆匆离去,留下阿率真咬牙切齿:“撤!”
这场战役过后,阿率真必将此事禀告统羌王,誓言荡平背信弃义的义渠。他回到羌军阵前,将消息传达给阿浮罗。阿浮罗勃然大怒:“张雄鼠辈!伊吾唾手可得,他竟在此时撤军!那些两脚羊围着义渠,简直是愚蠢!”
他无奈叹息:“罢了,等攻下伊吾,再找他清算!传令,全体将士,攻城!”沈文飞在城墙上目睹这一幕,大声疾呼:“守城大人,义渠军撤退了!”
宋元白闻讯而出:“义渠国撤退了。”羌族军队旋即再次向伊吾城发起攻击。宋元白笑道:“哈哈,兄弟们,援军来了,义渠狗崽子不足为惧,杀光他们,保卫家园!”
“杀!杀!杀!”伊吾军士气大振,而羌军气势受挫。然而,他们仍勇往直前,试图攀爬城墙。面对数量优势,羌军终于突破防线,城墙之上,激战残酷,鲜血淋漓。
“畜生,去死吧!”一名秦军士兵嘶吼着,腹部受伤严重,仍奋力冲向羌兵。他丢弃长矛,用身体撞击敌人,拼死拉住对手,拖着他们一同坠下城墙。他在空中露出微笑,眼神逐渐模糊。
秦军与羌军的 交错,堆满了城头。
宋元白手握长刀,孤身抵挡着城墙上不断冲击的羌族士兵,一连串的斩杀使得血迹斑斑。他的身影浸染着敌我双方的鲜血,但他毫不退缩,坚守阵地,绝不允许任何一个羌兵跃上城墙。
沈文飞在旁边率领戍卫精锐,他们奋力砍杀,尽管疲惫至极,声音沙哑,但仍拼尽全力将横刀刺入羌兵胸膛,无一人退缩,用血肉之躯筑起一道坚实的防线。
阿浮罗怒吼着驱使羌兵冲锋,命令道:“该死的!给我冲上城墙,那些两脚羊已无力再战,杀光他们!”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伊吾城的城门被羌兵撞开!
宋元白眼中满是血泪,愤怒地将横刀深深刺入冲来的羌兵胸膛,嘶喊:“这就是我们的伊吾城!”
“哈哈哈,勇士们,城门已开,冲啊,杀光那些两脚羊!”阿率真策马飞跃,率领羌族骑兵向伊吾城疾驰而来,马蹄声阵阵。
与此同时,北边的伊吾城传来了惊天动地的马鸣,随后三支逐日箭破空而出,直射羌族战旗,将其斩断。阿浮罗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披银甲,手持方天画戟,骑着红马的英俊少年正疾驰而来,身后紧跟着众多黑甲骑兵。
秦丰高声呐喊:“霸王铁骑,天下无敌,给我杀!”他身后的铁骑气势如虹,势不可挡,向羌族军队冲去,即使是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他们的战衣已破碎不堪,但他们并未因此退缩,城南的包围圈层层紧逼。
秦丰确认伊吾城的危机解除后,阿率真带领的羌兵因护军的到来而惊慌失措,阿率真急忙撤回,来到阿浮罗身边,报告这个消息。阿浮罗沉思片刻,下令封锁城门,并告知宋元白准备迎击秦丰。
宋元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沈文飞下令集结全军,迎击护军,他不甘心长久的压抑,是时候反击了。沈文飞躬身领命,带着戍卫精锐向城外挺进。
战场之上,秦丰犹如神魔,方天画戟收割羌兵生命,霸王铁骑在他的带领下如一把尖刀直插羌军核心。其他各营在配合下,战果不断扩大,他们已经磨合出无懈可击的默契。
面对逼近的护军,阿浮罗虽感压力巨大,但羌军被护军凌厉的气势震慑。他怒吼着,决心对抗到底。而秦丰则以玩世不恭的眼神挑衅阿浮罗,然后挥舞着方天画戟发起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