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星辰陨落：沉睡巨龙的低语（二）
“真恶心。”
好消息是，它不再像以前那样陌生和可怕，或许是因为他已经来过一次，又或许是因为他一直在使用裂缝空间。
“如果接触到莫特教会的任何物品，就会来到这里。”
经历了两次之后，白夜发现了共同点：每当他接触到莫特教会的物品时，就会被吸入这个精神世界。
“但为什么？”
虽然玩过无数次《防御》，但这种现象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果在《防御》中能获得裂缝空间，而国防军一开始就没有库存，那么它早就作为常规策略广泛传播了。
那么剩下的可能性是什么……
“陈立特殊的血统对死者持有的特定物品有反应？”
陈立，即使是白夜也未曾听说过的人物，尽管他是克洛诺斯联盟关键人物兰马的家族成员。因此，不难猜测陈立独特的血统会与莫特教会的某些物品发生相互作用。
“我已经知道了，但这个血统在很多方面都令人费解。”
伟大灵魂的后裔。谷山和兰马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不，从一开始，陈立的人物设定就是如此。
“兰马最终越来越接近成为世界上最强的人……与这个血统有关吗？”
莫特教会所崇拜的伟大意志，以及陈立的祖先——伟大灵魂。这两个名字相似的东西是巧合吗？
“厉害……”
以前，这或许会被认为只是一个巧合，但现在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就不能再认为是巧合了。伟大意志和伟大灵魂在某种程度上是相关的，事实上，它们可能本质上是相同的，只是名称不同。因为同一个物体根据宗教的不同而有不同的称呼，这并不罕见。
“那么……你是说，为了解开陈立和伟大灵魂的秘密，我们只能联系莫特教会？”
当然，白夜不知道这次接触对他是否有利。
就在思绪纷飞之际，天空中无数的眼睛开始一只又一只地睁开，最终注视着白夜。
“马库斯。卡。”
“尔。”
“陈。”
“立。”
“尔。”
“卡。陈立。”
……什么？
白夜感到一阵恶心。虽然信息只是通过以太传输，但他无法忍受那种如同按摩大脑般的不适和抽痛感。
“穆鲁尔的原田。”
“达哈拉·穆鲁尔的。”
“尽职尽责。”
“一切都毫无意义。”
“尽职尽责。”
“尽职尽责。”
“尽职尽责。”
这些话语难以理解，但传达的意愿却非常明确：
“责任……召唤？”
白夜不知道它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但现在它告诉他要尽他的职责，陈立的职责。
然而，神秘意志似乎完全误会了一件事。白夜现在虽然是陈立，但同时也不是陈立。换句话说，他根本不知道陈立的职责是什么。
“我…那个东西...如何…知道。这该死……的你们。”
神秘意志似乎察觉到了白夜的咒骂，压制他的意志也渐渐增强。
“尽职尽责。履行你的职责。履行你的职责。履行你的职责。尽职尽责。”
“陈立.陈立.陈立.陈立.陈立.陈立.陈立.陈立。”
“滚……开。”
白夜不知道陈立的职责是什么，无论他们如何告诉他要尽他的职责，他仍然一无所知。
所以他再次说道，清晰而坚定地宣告：
“滚开。”
离开这里。
“咯咯……”
那股似乎要吞噬白夜的强烈意志，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轻微的笑声。
很快，一条通知出现在白夜面前：
“如你所愿！现在可以比以前更清楚地识别观察者。”
“‘裂纹移动’已学会。”
星辰陨落：丝绸之路的烽火
不知过了多久，白夜终于恢复了意识。艾特正低头看着他，脸上带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啊，他活下来了。”
“……你是真想让我死吗？”白夜没好气地说。
艾特撇过头去。“这怎么可能？我的主人死了，我也会死。”
“……”虽然艾特的表情带着一丝遗憾，但白夜并不在意。
他慢慢环顾四周。荒野触目惊心，到处都是废墟的痕迹，甚至还有地面翻转的迹象。这一切对白夜来说都无比熟悉，这里曾经是大地树枝的所在地，也是与衔尾蛇之战的战场。
“现在，我回来了。”
那个未知的精神世界，白夜曾被拖入过一次。当他接触到莫特教会保存的不明物体时，再次被吸了进去。
“我又被拖到那里了。”
说实话，被无助地拖到某个地方的经历并不愉快，即使可以从中获得好处。
值得庆幸的是，与之前不同，白夜现在能够对自己被卷入精神世界的原因和理由做出一些猜测。
触发条件是莫特教会的物品，原因是陈立不寻常的血统。此外，他还获得了之前不知道的精神世界身份线索。
“显然，它说的是观察者。”
白夜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通知窗口。之前被隐藏为 ████ 的物体现在以 █████ 的名义清晰地显现出来。
“观察者……”
这或许令人惊讶，但白夜对观察者的存在一无所知。不，任何《防御》的玩家都不会知道它的存在。观察者在这个世界上是一个陌生的实体。
“……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很自然。”
遇见观察者的条件是陈立独特的血统，以及接触过莫特教会的特殊物品。这是白夜第一次见到陈立这个人，除了他之外，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够满足这个条件。不，即使玩家碰巧扮演了陈立，如果没有无限子弹的作弊能力，也无法度过可怕的开局。
“实际上我差点就死了。”
往事浮现脑海，白夜意识到已经过去了很多时间。被骷髅猎犬追杀而死的事情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现在想来，骷髅猎犬的本体就是贾纳。”
虽然第一次见面并不顺利，但从很多方面来说，就像和贾纳相处了很久一样。
“你在想什么？”
“只是想一些事情。”
“是什么事？”
“一些私事。”
“唔。好吧，我就不追问了。”
“这不是追问，就是这样。”
“是的是的。”
无论如何，有一件事是确定的：陈立的血统、莫特教会、伟大灵魂和伟大意志，显然是解开《防御》之谜的重要线索。或许他至今未能通关《防御》的原因，正是因为他错过了与莫特教会相关的秘密。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观察者。”
曾经，白夜以为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但当他真正开始探索时，才发现这个世界仍然充满了他不知道的秘密。
“什么……没必要紧张。尽我所能，这就是我所要做的。”
……
“顺便一提……”
离开之前，白夜突然觉得有必要再调查一件事。除了之前获得的裂缝空间之外，就是这次获得的新裂缝能力。
“首先尝试一下是个好主意。”
俗话说，眼见为实。要了解新能力是什么，最好的方法就是亲自尝试。
“启动‘裂纹移动’。”
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周围的视野瞬间变得无色，旋即又变成了熟悉的场景。
白夜感觉自己好像经过了某个地方。
“现在……什么？”艾特迟疑地问道。
然后白夜意识到，他看到的风景虽然相同，但却已经移动了相当长的距离，大约10米左右。
“是通过类似于裂隙空间的地方进行长途旅行吗？”
白夜觉得有必要再次使用裂纹移动来确认这一点。他在实验所在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个记号。
“这一次，我集中注意力……最大限度地延长旅行距离。”
无论能力多么强大，如果无法控制，最终也很难使用。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必要检查一下白夜能在多大程度上控制这种能力。
“启动‘裂纹移动’。”
白夜的视线再次变得无色，但这次却很短暂，不到0.1秒。
“距标记地点的距离是……大约20米左右。”
它在不到0.1秒的时间内移动了20米。单从原理上看，似乎有点类似于科幻电影中看到的空间扭曲。
“瞬移？还是闪烁？裂纹移动是一种很容易被称为‘裂纹移动’的能力。”
“我们现在已经超越空间了吗？”
“什么？”
“胡说些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把它想象成与此类似的能力。”
当白夜把手伸进裂缝空间时，艾特的脸色变得苍白。
“……你知道吗？每次主人打开那个空间，我都感觉很奇怪。”
“是吗？”
当白夜故意将裂缝空间打开得更大时，艾特的表情变得相当精彩。
“……不好吃。”
无论艾特说什么，白夜都无视并继续实验。
经过多次测试，他发现无论上、下、左、右，裂缝移动的极限距离都在20米左右。不算短，也不算特别长，但考虑到这20米在战斗或紧急情况下所能发挥的作用，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
“能力的冷却时间……大约10秒。”
这也可以看作是冷却时间，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短。如果冷却时间再短一些，用连续的裂缝移动，就可以瞬间移动很远的距离，不需要使用何鲁，但这样使用似乎有些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