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南风袖没有拖沓,回去后就履行了约定。
整栋楼有空的人都来围观南风袖送给萩原研二的“定情油画”。
然后出现了一个新游戏,之,“南风袖画了什么”。
诸伏景光:“潘多拉魔盒?”
降谷零:“薛定谔的猫?”
松田阵平:“怎么看都是个炸弹吧。”
赤井秀一:“星空下的一个长方体。”
赤井的答案最朴实无华,但也只是本质上描述了这幅油画。
这幅油画上最复杂的地方应该是涂成全黑,然后在上方点上白色的颜料。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公布了答案。
“是月光下的hagi!”
四人震惊,四人不理解,四人疑惑。
“oK这个全黑的画布跟白色颜料,确实可以理解成星空。”
松田阵平摁下所有人,率先提问。
“月亮在哪里!?萩原研二在哪里!?”
“人死后都会变成骨灰盒。”
南风袖淡定地拍了拍长方体的部分。
“正月初一是没有月亮的。”
所以萩原的是正确答案。
四人悟了。
所以这是正月初一的骨灰盒……
“你被诅咒了。”
降谷零拍了拍萩原研二。
“你居然笑得出来……”
“所以你找不到对象啊,ZERo。”
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把画作收好。
“这是爱意的诅咒哦!爱意~”
“说明就算hagi死了,小袖也会永远带我一起走遍每个夜晚。”
南风袖赞同地点头。
他就说,他这个太宰、老师、小无都夸过的画工是绝对的一绝。
“我还准备了一份大的。”
南风拿出另一个画框,底色已经铺好了。
“可以自己画自己。”
一人一个长方体。
南风袖不死,大家永存。
客厅充斥着窒息的沉默。
松田阵平第一个拒绝。
“不必了,既然是爱意,画你跟萩就可以。”
他抛弃了打到一半的游戏,跑的飞快,几乎是从窗户蹿出去的。
“我还有工作。”
降谷零第二个,从松田阵平的原路出去。因为那是最短路径。
“祝二位百年好合。”
“关于下次组织会议,我跟赤井有点事情要商量。”
诸伏景光淡定且冷静地顺便带走赤井秀一。
“嗯,祝两位永结同心。”
赤井秀一有点兴趣,但是兴趣不多,相比之下他更惜命。
毕竟怎么样也是种诅咒。
“二位,恭喜。”
他也跟着诸伏景光跑了。
南风袖只好看向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拿起笔,笑眯眯地画上两个长方体。
“我想添点其他的,可以吗?”
南风袖点了点头,拿稳了画板。
过了良久,萩原研二才从前面直起身子,揉了揉腰。
“好了。”
南风袖把画作放在茶几上,转过来看。
两个长方体上面都坐着人,没有画脸,但是特质明显。
一位长发飘飘乖巧地坐着。一位中长发,手背向上搭在自己额头上。
两人背靠着背,看着天上的圆月。
萩原研二从后抱住南风。
“好看吗?”
南风袖沉默片刻,点点头。
“嗯。”
研二用画作告诉小袖,即便是诅咒,在他眼里也是最好的一个。
萩原研二得意洋洋。
“那就好!”
他兴致勃勃地讨论起要把两幅画一起挂在哪里。
南风袖的语句多了点,也带上了些许笑意。
最后它们被放在教南风袖画画的首领宰的供台上方。
……就是在秀恩爱呢,研二。
还是说在报复呢?
自己也觉得骨灰盒不太吉利吧,强撑着够帅么?
够帅。
-
组织会议没有成功举行。
朗姆用繁重的工作拒绝了这次响应,即便北国冬天说是他的命令。
朗姆依然拒绝。
他基本上算是明牌了——没有那位先生的命令,我不会跟你合作。
而琴酒也坦白了。
他站在北国冬天身后。
内讧从暗面变成了明面。
这就让一些中立的组织成员很尴尬。
除了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吹了个口哨,恨不得提供场地让两方直接打起来。
她白天有个任务是跟波本一起的,晚上分开后也连着麦。
看到手机上这些邮件的时候,贝尔摩德发出了试探的声音。
“你呢?你也是中立的一份子吗?”
“我不会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波本换了外套,走进厨房给自己泡了杯昆布茶。
贝尔摩德遗憾。
“可惜,你的这个说法,反倒证明了我的猜测。”
波本倒是怜香惜玉。
“那么,相信你想相信的就好。”
毕竟也这么多年搭档过来了。
“相信我想相信的吗?”
贝尔摩德从浴缸里起身,裹紧毛巾。
“可惜,我只相信死人。”
波本感兴趣地问:“你想让谁死呢?”
贝尔摩德想了想,直白地道。
“还是北国冬天吧。他聪明地让我……”
她斟酌了一下用词。
“恐惧。”
波本没有反驳。
他也从发自内心地觉得南风过于聪明了。
慧极必伤。
“他的性子还算好懂。”
波本说这话挺有说服力。
“你别跟他对着干就好。”
贝尔摩德笑:“这点我很早就懂了。”
不然惹来那个疯子的针对可就难受坏了。
“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收复的琴酒。”
她似乎在抱怨。
“那真是个难搞定的孩子。”
就算是琴酒小时候,贝尔摩德都没办法跟他好好相处。
柔软的武器难用,但双刃的武器可根本找不到抓得位置。
“嗯——”
波本笑了笑。
“谁知道呢?”
他大胆地开了句玩笑。
“也许是因为美色。”
“哈哈哈哈……”
贝尔摩德大笑。
“不可能的,你别让琴酒听见。”
那孩子没有正常的审美。
血腥跟暴力才是他兴奋的源泉。
“好啊。”
波本也笑。
“如果被知道了,就是你告状。”
两个人电话里还挺愉快。
波本还教了贝尔摩德平日里安稳入睡的一些小技巧。
不过,这些入睡技巧都是空谈。
波本想要睡个好觉,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找苏格兰。
不然他经常会做同期的大家都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的噩梦。
这种梦境会吓得他立刻醒来。
他索性抱着枕头直接从阳台爬到隔壁,敲醒苏格兰的窗户。
然后作为降谷零,在诸伏景光的陪伴下进入安全的深度睡眠。
这样,就能睡个好觉了。
嘛,这也不能教给贝尔摩德。
还是让她喝她的睡前酒吧。
-
苏格兰直接在组织里爆出,乌也弦曾经跟他是同届警校生。
但所有人都查得到,乌也弦现在还在读大三。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时间的纷争。
这让多数人的目光聚焦到了组织手上的研究。
轩尼诗被杀,雪莉叛逃,A药没有落到北国冬天这方的手上,而是被朗姆强势占有。
而现在,朗姆则更是加大了对A药的研究,甚至私下在想办法去拿乌也弦跟波本的血液。
乌也弦跟波本长得相似这件事,实在难以隐藏,而唯一会答疑解问的匹斯可已经死了。
波本倒也没直接拒绝朗姆,只是变得愈发神秘。
现在除了任务时间能见到他以外,平时根本找不到他,而任务时间想拿血……
你直说吧,是不是想跟波本打一架。
说得现在组织里,除了琴酒跟北国冬天,谁能打得过他一样。
这让朗姆只能把视线落在乌也弦身上。
乌也弦是个大学生,总跑不掉。
所以他在大学体检的时候被取走了一整包的血液。
赤井秀一淡定地捂着臂弯里,单手给苏格兰发消息。
晚上他要去公寓,吃点好的。
想从血液跟dNA查到赤井秀一本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提赤井秀一的档案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就说mI6的保密工作又不是假的。
当年那可是日不落帝国。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而乌也弦的档案……听说是直接做在了公安里,坐实了警校学生的身份。
赤井秀一那时候只问了一个问题。
“那乌也弦算哪里的公安?”
“当然是警视厅,我的下属。”
诸伏警视淡定地敲打键盘。
“你要做ZERo的下属?我不介意。”
赤井秀一介意。
还是算了。
然后他转头问南风袖,他的档案呢。
南风袖那时候好像在玩女鬼桥,闻声抬头。
“你想去哪里?”
不过他还是让小无先问世界意识对其有没有限制,得到赤井假死后就无所谓了的答案。
于是他更无所谓了。
赤井秀一沉默。
……他,呃……这……
“先告诉我,我户籍在哪里。”
“不重要。”
南风袖并不在乎。
赤井秀一不语,赤井秀一疑惑,赤井秀一叹气。
“允许表兄妹结婚就可以。”
南风袖放下游戏手柄。
“明美有新男友了。”
这事儿你应该更清楚啊。
上次宫野明美发邮件过来,就说了这事来着。
还是赤井玛丽撮合的,是一位优秀的mI6青年特工。
啊对,他把这事忘了。
赤井秀一假装冷静。
“霓虹就好。”
我那么大一个绿卡就没了就没了吧。
别跑太远,影响工作。
就这样吧。
南风袖又重新拿起游戏手柄。
【小无,把赤井秀一的档案藏在乌也弦下面,同时进行加密。】
等朗姆的人剥开洋葱,就会发现一个早就死掉的人。
绝对能让人大吃一惊。
同时,还能让乌也弦这个身份更加扑朔迷离。
【了解。】
小无在公安的系统内部操作。
【小袖,我查到一个“世界卧底黑衣组织的名单”,要把乌也弦加进去吗?】
【嗯,代替波本,然后把降谷零删了。】
南风袖一心二用,游戏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