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太开心了。”
冲田松开手,圣一边甩着手一边看着和叶。
圣猜测道,眸光深深注视着她:“冲田君和和叶是什么关系?男朋友?”
和叶慌忙摇头,旁边的冲田也立即否认道:“只是普通朋友。”
“是吗,希望还能见面,再见了。”
说罢,圣挥了挥手便潇洒地离开了。
女孩子们立即围住了
“圣~!”
“演武,您辛苦了!”
女孩子们一边慰问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和叶,仿佛是在警告和叶,不要对圣有什么想法。
“啊?”
和叶也不肯认输,恶狠狠地回瞪她们,女孩们却扭过头去。
在和叶身旁的白酒,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想让服部也看看啊。
此时,露台方向有人叫道:“和叶!这边!这边!”
小兰在露台上挥着手。
“小兰!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和叶也挥了挥手,朝着露台方向跑去,白酒也紧紧跟在后面。
小兰叹了口气:“结果还是没找到服部。”
白酒打趣道:“那就暂时不管那家伙了,说不定他跟柯南一样,又遇上什么案件了。”
“毕竟在我印象中,只要出来,百分百会经历案件的。”白酒半眯着眼睛看着柯南。
“我说的没错吧,柯南。”
两人身旁的白酒,一副很无聊的表情,靠在露台栏杆上,突然,上方传来了“啪啦啪啦!”的空气爆裂的声音。
白酒有些厌恶的抬头:“怎么回事?这么吵!”
旧函馆区工会堂上空,出现了大型直升飞机。冲田的同学大冈红叶与管家伊织无我都坐在上面。
大冈管理集团的大型直升机,归红叶使用,机舱里装有吊灯、沙发等公主系物品,如同红叶的房间一般。
坐在沙发上的红叶,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平板电脑,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剑道大会出场选手的名单。
红叶用手指戳着屏幕,说道:“你告诉我平次会参加北海道的剑道大会,我才慌忙赶来。”
红叶感到不满:“为什么他根本没来会场啊?”
“非常抱歉。”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伊织,低下头捂着胸口平静的说道。
“不过,他确实来到北海道了。”伊织查询着手机:“这里有很多着名的告白名胜。”
“告白……?”
红叶猛地抬起头,后知后觉道:“难道说,平次君要向叶…?绝对要阻止他!”
对称平次为“未来丈夫”的红叶来说,和叶是竞争对手,平次向和叶告白,光是想想就让人火冒三丈,绝对不能让他们这样!
伊织轻轻点了点头,低头看着资料。
“大小姐,根据调查结果,札幌有一个告白的最佳地点,那就是‘钟表台’。”
“伊织!立即去札幌!!!”
“遵命,大小姐。”
盘旋在旧函馆区工会堂上空的直升机改变了方向,快速飞走了。
“怎么回事?那架直升机?”
靠在栏杆上的白酒,抬头看着离去的直升机。
很快他转移了目光,建议道:“那个,难得来函馆一趟,我们去早市尝尝美食吧!”
白酒刚要走进大厅,外面便传来了警笛声。
“出什么事了?”
小兰和柯南跑到栅栏旁,看到几辆警车驶向港口的方向。
“不会真让你这乌鸦嘴说中了吧......”
“什么叫我这乌鸦嘴。”白酒捶着柯南的头:“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我们也去看看吧?”
预感到港口有案件发生的白酒,冲着小兰等人说道,柯南等人跑到函馆山山脚下的渔港时。
渔港上已经停了很多辆警车了,穿着工作服的调查员正在现场检证。
“出什么事了?”和叶露出担忧的表情。
“看来很乱啊。”
白酒和和叶看着警戒线对面,正在与调查员们交谈的男子转过头说道:“啊,你们可真慢啊。
“平次!”和叶激动道。
早上一直没找到平次,竟然在这里。
和叶抱怨道:“你也不说一声,跑哪儿去了?”
“对不起。追了基德一夜。”平次不好意思的憨笑着,抚摸后脑:“一晚上都在函馆到处跑。”
走到警戒线前,平次重新背好肩膀上的运动包,透过平次的肩膀,可以看到包里的地图。
似乎是函馆市内的地图,各个名胜都有标记。
怎么回事——白酒凝视着地图。
很快恍然大悟,拍了拍平次的肩膀:“你小子啊!我就知道!加油啊!这次!”
“什么事啊?一余老师,你在说些什么?”
和叶好奇的凑过脑袋,眨动着清澈的眼睛看着她:“平次昨晚难道是去约会了吗?”
”没.....没有啦。”白酒解释着:“你跟平次相处这么长的时间,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嘛。”
“不过,你为什么在这里啊?”旁边的柯南问道,替白酒和服部进行解围。
服部叹了口气:“我在对面的椅子上休息,结果警察把我叫起来问话。”
这不就是把你当成嫌疑人了吗?
白酒暗暗吐槽,平次坐了下来,盯着一旁的柯南,意味深长的观察着他的五官。
心中默默感慨:简直一模一样啊.....
“怎么了?”柯南感到好奇。
“没,没什么的。”平次淡然的笑了笑。
“啊~~~?”柯南有些惊讶。
“你们是不是毛利侦探的家属!?”
警戒线对面,一名警察快步走了过来。
“我是毛利侦探的大徒弟,称呼我为一余即刻,他由于特殊原因,没有前来这里。”
主要是喝醉睡过,没赶上飞机。
“那个,顺便问一下,您是……?”
白酒第一次见到这位警官,一旁的柯南也在进行回忆,对于到底是谁,挠着头苦笑着。
“小兰你也忘了吗?”
脸上有些胡须的中年男性警察皱了皱眉,柯南立即提醒道:“是北海道的西村警部吧!”
“北斗星事件时,我们不是见过吗?”
“啊!”
小兰瞪大眼睛,说道:“是不是我爸爸在车内华丽地推理那次啊,那是很久没见了。”
白酒询问道:“那个…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