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催促他看一下背面。
照片背面上写着“斧江圭三郎”。
“好像另一张是以五棱郭为中心拍的照片。”
正如柯南所说,热气球下方便是五棱郭的中心部分,周围也许是点着火把,五棱郭中心部分相当明亮。
西村警部看着热气球的照片,皱紧了眉。“….热气球?干嘛用的?”
“似乎是在观测什么,我也不知道理由。而且,从光的反射角度看,恐怕热气球篮子的地板上铺着玻璃。”
柯南指着热气球篮筐地板部分,反射火焰光芒的位量。
热气球篮筐里,青年用望远镜眺望的人,正是另一张照片里的斧江圭三郎。
“如果只是观测,不用特意带着刀吧?”
平次说道,基德把照片放在桌子上。
“似乎马上就要找到宝藏的提示了。之后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此时,警车突然在酒店前停下,中森警部冲了下来,从窗口看到变装成西村警部的基德。
中森警部便指着他大喊:“发现了!怪盗基德!立即逮捕他!!”
“是!!”
从警车上下来的机动队员们立即冲进酒店。基德饶忙夺路而逃。
坐在沙发上的平次,冷冷地看着追捕基德的警察们。
“………真是的,太乱了。”
“可惜,寻宝的拼图还没齐。”
柯南拿起基德留下的照片,说道:“也许良卫先生那里还有什么……”
从五棱郭塔一层眺望的天空,乌云密布,似乎马上就要下雨了。
小兰站在窗口,欣赏着外面的景色,和叶不断打着电话,终于接通了。
“你们在哪里啊?为什么不接电话。”
“要去参加搜查会议了。”
“啊?又要去?”
白酒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是的,听说圣是杀害久垣律师的嫌疑人,现在已经被捕了。”
啊!和叶大吃一惊。
“怎么了?”小兰询问道。
“圣先生被抓进去了。”
“圣先生!?”
“不会吧!?”
从五棱郭塔上一层下来的红叶,坐在玻璃地板广场里,被盆栽包围的长椅上,吃着冰激凌。
“嗯~味道不错~”
伊织站在红叶身旁。
“很快就到警察署了。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伊织扭头看着盆栽对面。
“嗯。拜托了。”
伊织看到小兰和和叶向外面走着。
“怎么了?”注意到旁边的伊织有异,红叶问道。
红叶似乎没听到小兰她们的声音。“………没,没什么的。”
伊织有扭过头,看着红叶的方向。
走出五棱郭塔不久,小兰停了下来。
“怎么了?和叶酱。”
小兰注意到和叶似乎很不开心。
“只是有点儿担心圣先生。”
“案件的事吗?”小兰问道。
和叶低下头说道:“是啊,而且总觉得有些不对。”
和叶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是很清楚。
此时,大路方向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啊!那是服部吧?”小兰说道。
和叶立即侧耳聆听:“不是,不是,平次的摩托车不是那种声音。声音不对。”
“和叶刚刚想到这里,刚才想的事突然想明白了:“……对啊!是声音!!”
和叶恍然大悟,扔下小兰和快步跑了出去。
柯南平次和白酒,来到福城家时,福城家里一片狼藉。
客厅的屏风倒了,地板上到处都是脚印。
“好像卡德克拉的手下来过。”
“似乎是在找良卫先生。”
里面房间里的奖状、奖杯撒了一地,书架也倒了,“这里也很乱……”
所有的房间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地上到处都是脚印。
“血!”
平次发现被褥上有血迹。
“良卫先生似乎是被强行绑走了。
“他们是想从良卫先生那里逼问出宝藏的情报吧。”
又被他们抢先了,柯南四下张望着,说道:“….…那个,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确实,房屋里中央的被褥很奇怪,柯南走进房间,走到枕头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用手机上的指南针辨别了方向。”
结果,枕头朝北。
“是北枕!”
“去世的人才枕着北枕啊。”
柯南抬起头,看了看庭院。
园子西南种着南天树,东北种着冬青树,在风水学中,这样种植树木会给人带来好运,并且,良卫曾经说过,把大门打扫干净,好运自然会来。
“良卫先生是重视运气的人。也就是说……”
柯南抓住被褥的一端,抖了抖,结果,被褥下出现了用鲜血画的星星标记。
“这是良卫先生留下来的信息?”
“预感到会被袭击,快速用鲜血留下信息。故意摆着北枕,让人觉得不正常……”
白酒凝视着标记周围的血迹。
“如果是受伤流的血,那良卫先生肯定是受了重伤。”
柯南看着良卫留下的星星标记,想起良卫的水墨画与北海道东照宫的画。
“红色星星让我想起了那张五棱郭燃烧的画……”
“可是,完全搞不懂那张画是什么意思啊。
正如平次所说,那两张画的谜题,目前尚未解开,柯南平次和白酒,都掏出手机,拍下了星星标记,便离开了福城家,前往函馆中央警察署。
到函馆中央警察署后,柯南和平次让前台把西村警部叫了出来,在大厅里,三人把刚才的事跟西村警部说了,并且要求与圣见面。
“不行,不行!怎么可能让你们跟杀人案件的嫌疑人见面呢!”
西村警部立即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他的父亲被绑架了!”
“我们警方来解决那个案件!”
平次和西村警部争论时,门口有人叫道:“不行,不行!这里不能进入!”
“对、对不起!”
在前台被两名警察阻拦的人,正是和叶。
“让我过去看看行吗?一个叫服部平次的侦探,应该已经来了.........……”
平次立即叫道:“眼!和叶!我在这儿呢!”
“啊、平次!!”
和叶立即朝着平次跑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
“圣先生的事,有一个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