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氏不满地反驳道:“凭什么要给他一百两银子?”柳存忠的声音中透露出焦急:“娘,您别忘了,当初老三那一百两银子的治病钱,最后可都是进了您的手里。那些银子本来就是他的,如今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俞氏反驳道:“家中处处需要开销,再拿出一百两银子,岂不是让全家人饿肚子?”柳存忠却坚定地说:“为了请老三回家,我们必须展现出诚意。仅仅说好话是远远不够的,只有拿出一百两银子,才能真正体现出我们的诚意。只要老三肯回来,我们就不愁没有钱用。毕竟,老三回来了,那一百两银子依然是我们家的。”
俞氏想了想,说道:“我就试试吧。”柳存孝心中暗自叹息,大哥还是在算计三哥,三哥还是不回来好。
柳存忠与花氏进入锦绣酒楼,封志宽不认识他们,以礼相待热情地指引道:“两位这边请。”柳存忠打量着封志宽,试探性地问:“阁下莫非是舍妹的夫婿?”
封志宽面露疑惑,“两位是?”
柳存忠毫不掩饰地回答:“在下正是秀儿的兄长。”
闻听此言,封志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不客气地说:“这里不欢迎你们。”
见气氛有些紧张,花氏赶紧缓和气氛,称赞道:“妹夫真是气宇轩昂,英俊非凡。”
封志宽却不领情,冷哼道:“我不喜欢听这些虚情假意的话。”
柳存忠略感尴尬,只能无奈地解释:“关于秀儿的婚事,我们确实毫不知情。若是早知道,定会前来祝贺。这玉佩虽迟了些,却代表了我们的一片心意。”说着,他将玉佩递了过去。
然而,封志宽并没有接受这玉佩,反而质疑道:“大哥的礼物,真的只是单纯的赠与吧?”
柳存忠笑着说:“妹夫这话就见外了。哥哥送妹妹东西还要讲条件吗?”
封志宽考虑了一下,然后接过了玉佩,“既然大哥这么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只是代为保管。大哥要是后悔了,随时可以拿回去。”
柳存忠心中五味杂陈,既欣慰封志宽还认他这个大哥,又遗憾自己不敢提出任何要求,生怕触怒了他。
柳存忠心中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他渴望与秀儿面对面交谈,但封志宽却以坚决的摇头回应了他的请求,“不用了,你有什么话,我替你说给她听。我保证一字不漏地传达。”柳存忠虽然满腔怒火,但此刻他选择压抑,他清楚此刻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刻。于是,他硬挤出一丝笑容,柔声道:“其实,我只是想告诉她,希望她能过得安稳快乐。如果她想念我们了,随时欢迎她回家看看,我们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
封志宽见状,微微颔首,郑重承诺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定会如实转达给她。”柳存忠感觉再逗留下去亦是徒劳,于是带着些许无奈与失落,转身离去。
午饭过后,客栈大堂内突然出现了两位意料之外的访客——花氏与柳烟儿。在柳存秀那里碰壁后,她们并未气馁,反而将目光转向了柳叶儿。然而,柳叶儿一眼便看出了她们的意图,心知这两位绝非善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巧妙地支走了孙满仓,自己则选择保持距离,并不愿主动与她们交谈。柳烟儿虽然心中不满,但在花氏的严厉眼神下,只能强忍怒火,保持沉默。
花氏和柳烟儿见柳叶儿无动于衷,便径直走到她面前。柳叶儿仍然不理不睬,仿佛当她们是空气。花氏挤出笑容,称赞道:“叶儿真是能干。”柳叶儿淡然回应:“过奖了。”花氏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叶儿年纪轻轻就担任客栈总管,无论在柳家、村里还是镇里,你都独占鳌头,前途无量啊。”柳叶儿冷冷地说道:“别拐弯抹角了,有话直说。”
花氏沉吟片刻,说道:“作为父母,总是为儿女操碎了心。眼看着这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到了成亲的年纪。你的姐姐烟儿也该考虑婚事了。我们看中了一个人选,就是县衙师爷的儿子,我们冒然求亲不太合适,想请你帮忙引荐一下。”
柳叶儿断然拒绝:“我确实不认识那个人,爱莫能助。”花氏脸上依然挂着笑意,“你肯定认识的,他之前还在你这里用过餐呢。”柳叶儿不屑道:“我这里来吃饭的客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要一个个问他们的姓名吗?”花氏耐着性子劝解道:“县太爷你总该认识吧,你和他曾经说过话的。他很赏识你,只要你和他说话,应该不是难事。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柳叶儿依然不为所动:“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插手。”
柳烟儿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柳叶儿,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来找你帮忙是给你面子,别不识好歹。”柳叶儿冷笑道:“我是什么身份与你无关。你的面子和你的脸,我既不稀罕,也不想要。”花氏狠狠瞪了柳烟儿一眼:“叶儿,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互相扶持。”
柳叶儿一提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地说:“我娘是怎么死的?”花氏感到有些紧张,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你娘是病死的。”柳叶儿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是傻子,我娘是因为你们不肯出钱给她看病才拖死的,这就是你们的‘互相帮助’。”
花氏有些尴尬地说:“这是你奶奶的决定,我一个当儿媳的也无能为力。”柳叶儿指着她的头说:“你头上的这个簪子,能值几两银子,足够给娘看病的钱了。”花氏苦笑着说:“我倒是想给,但那样会被你奶奶骂死的。”
花氏灵机一动,把簪子取下来,递给柳叶儿,“这个送给你,算你的跑腿费。”柳叶儿说:“你们家的事,我不会管的,你送了也白送。”花氏说:“这是我无条件送给你的,收着吧,我们走了。”
柳烟儿虽心有不甘,但仍被花氏拉着往外走。到了外头,柳烟儿气鼓鼓地说:“娘,你怎么就白白地把簪子给了她呢?”
花氏笑了笑,道:“我忽然有了些新的想法。韩玉玲这个人可不简单,不仅会赚钱,还很大方。你知道吗,韩氏客栈在她接手之前,一年才赚百十两银子。但是自从她接手后,一年能赚一千多两银子。那个王丹露是什么来头,我们暂且不论,她不过是个再嫁的女人。但韩玉玲给了她二成股份,你想想,那得是多少?一年二百多两银子,这可都是白得的。还有柳存秀,韩玉玲花了六百两给她买了一个饭馆,这样她连吃住都不愁了。至于叶儿那孩子,以后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唉,我真后悔当初没能看出韩玉玲的本事,错过了那个机会。叶儿那丫头倒是挺机灵的,早就认韩玉玲做了干娘。要是我也早点认识她,说不定也能跟她做个姐妹呢。不过现在也不晚,你去认韩玉玲做干娘,哄得她开心了,她一高兴,甩手就给你几百两银子的嫁妆,这不比你奶奶给你的好多了吗?”
柳烟儿听了连连点头,“对呀,我也去认干娘。”
花氏又说:“叶儿已经认了干娘,你要注意点,别让她给你使坏。现在你要好好跟她相处,千万不能再对她发脾气了。明白吗?”
柳烟儿答道:“明白了,我一定忍住。”
两人离去后,王小燕对柳叶儿说:“叶儿姐,你不该收下她的簪子,怕她借此生事。”柳叶儿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怕什么,我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不会为她做任何事。这簪子是她硬要给我的,并不是我心甘情愿要的。”
王小燕有些担忧:“我还是觉得不该平白无故拿别人的东西。”柳叶儿有些不满:“她哪里赚过一文钱?她的东西还不是我爹的血汗钱,我根本没有占到任何便宜。”
王小燕点头赞同:“是啊。”柳叶儿坚定地说:“我现在与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再也别想操控我了。想让我为他们做事,简直是天方夜谭。”
王小燕又提醒道:“我还是担心他们会打着你的名义做坏事,到时你还要为他们收拾烂摊子。”柳叶儿冷笑道:“不用担心,之前我二伯想让我娘帮他求情,原本是要剁一根手指的,结果变成了两根,吓得他再也不敢找我娘了。不过,我们还是得跟县令大人和洪帮主打好招呼,提防他们。”
在南澳基地的蓬勃发展中,柳叶儿敏锐地察觉到了一股潜藏的机遇。身为一个来自未来的现代人,她深知技术进步对于这片新大陆的重要性。于是,她决定在这里推广先进的设备,为这片土地带来前所未有的变革。
柳叶儿,这位充满秘密的年轻人,踏入了琉璃作坊,目标明确地寻找李旭阳。见面后,她神秘兮兮地透露:“李叔,我手里有一批特别的货物。”李旭阳,这位历经风雨的商人,并未立刻回应,内心满是疑惑。他好奇,究竟是什么货物能让柳叶儿如此自信满满。柳叶儿则嘴角上扬,卖了个关子:“多叫些人手,到码头接货。”
码头上,微风轻拂。众人齐聚,期待着这神秘货物的来临。李庚,柳叶儿的得力助手,早已抵达码头,准备妥当。空气中弥漫着期待与未知的氛围。
当货船缓缓驶入视野,众人屏息以待。昨天夜里柳叶儿准备了一艘大船和一生化人,轮船靠岸。当货物被卸下的瞬间,一股新生的力量仿佛在空气中弥漫。这是一批前所未有的新鲜事物,它散发的魅力令人无法抗拒。柳叶儿满眼自信地望着这一切,她深知,自己带来的这批新鲜事物必将引领新潮流。
货物是自行车,但是古人不认识这个东西。柳叶儿首先将目光投向了自行车。她认为,这种既环保又实用的交通工具,很适合在这里使用,以后将在这片土地上大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