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将军正是辛汲,他亲自率领蛟鳄军前来抵御正面攻来的晋军部队。
由于街泉地势高耸不平,晋军的骑兵无法有效地组织起冲阵,尽管偶尔有所斩获,但更多的晋军骑兵却纷纷倒在秦军的刀枪之下。
辛汲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连续刺杀数名马背上的晋军士兵,展现出惊人的胆气与实力。
与此同时,从侧面袭来的晋军骑兵遭遇了早已埋伏于此的尤班所部。
尤班带领麾下的两千骑兵,毫不犹豫地对五千晋军骑兵发动了凶猛的冲锋。
值得一提的是,在“铁壁”和“号令”这两个技能的加持下,尤班麾下的骑兵部队表现出更加强大的战斗力。
尤其是尤班本人,其武力值已突破85点,成功迈入一流猛将的行列。
以他为首的骑兵部队犹如一把锋利的利剑,瞬间击溃了晋军的攻势。
尤班本人更是连斩晋军五六名骑将,虽然人数上有劣势,但是双方一时间竟然打得有来有回,难分胜负。
坐镇中军指挥的孟徽见两个方向都遭到秦军的猛烈抵抗,只能无奈选择暂时撤军。
他麾下虽然都是精锐骑兵,但是想要攻下街泉却是一个不小的麻烦,尤其是这里聚集了近七千秦军士卒。
孟徽目光闪烁地盯着远处的秦军阵地,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能够如此巧妙地布置防线,抵挡住自己的进攻呢?’
他皱着眉头,转头看向身旁的将士们,语气坚定地问道:“可知晓对方的将领是谁?”
身旁的一名将士连忙答道:“回都督,据末将所知,镇守街泉的将领乃是秦将辛汲,而率领骑兵的则是秦将尤班。
这二人皆为秦军的后起之秀,乃是阎元珣的得意弟子。”
听到这里,孟徽微微一怔,脑海中迅速回忆起孟和留下的军报。当年孟和曾对这两人有所评价,但那时的评语仅仅是“小有潜力”而已。
然而如今,短短五年时间过去,这二人竟然已经成长到足以与自己抗衡的地步。
孟徽不禁陷入沉思,心中暗自感叹道:“阎元珣教徒之能果然不容小觑啊……”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愈发坚定起来,下令道:“传我军令,全军就地扎营休整,来日再战!”
“遵命!”众将士齐声应道,纷纷开始执行命令。
在辛汲尤班与孟徽交战的时候,常喻终于攻下了武中郡最后一座城池,整个武中郡彻底陷落。
“都督!此次都督不过调动七万兵马就拿下秦州两个郡,可谓是立下了不世之功,此战过后,我秦国与晋国攻守之势将彻底转变!”
站在武中郡灵州城上的王焕满脸激动,不仅仅是他,就是这剩下的两万多秦军将士们也是如此。
这是真正意义上第二次北伐战争胜利,而且还是全取两郡之地,这一战之后,晋兴郡的晋军已经不能对秦国造成威胁。
他们将把目光放在中州、元州二地,放到曾经的前秦都城始都,这是秦国两代君主的嘱托,是全天下千万心系前秦的老秦人心中的曙光。
常喻也是红光满面,听着王焕的夸奖有些飘飘然,但很快他就意识到现在还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
虽然他们成功占领了秦州的两个郡,但街泉仍有一万晋军骑兵。这些敌人随时可能发动袭击,给他们带来麻烦。
于是,常喻决定加强对街泉的防守,并派遣更多的士兵前往那里。
“王焕,你再带五千士卒过去支援辛汲和尤班,告诉他们只要挡住了晋军,不用多久孟徽自然就会退去。”
“末将遵命!”
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秦州的冬天马上就要来临,孟徽不可能到那时候还在前线和他们耗。
只要守住这一波,来年孟徽再想要南下攻打街泉,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常喻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传我将令让五军护卫军的蓝将军和侯将军带领他们的部队北上,增援我们。
特别是安桥和安兴城,一定要确保有足够的兵力和资源。”
他的目光扫视着在座的将领们,充满了坚定和自信。
“谨遵都督之命!”众将纷纷表示服从命令。
“另外...”常喻接着说,“大家都知道,秦州的冬天马上就要来临。这意味着天气将会变得寒冷,大雪是绝对少不了的。
我们需要做好准备,确保军队有足够的衣物和食物供应。
同时,也要注意这些城中的百姓,刚刚经历战争,必须保证这个冬天百姓的冻死率降到最低。这里已经是我们秦国的土地,不能让百姓们对我们失望。”
“末将明白!”
众将再次齐声回应。
“好!对了,再给鸡鹿塞的阎安传令,让他做好交接工作,待五军护卫军两位将军到达之后,来武中郡找我。”
随着常喻的一声令下,众将纷纷离去,展开在武中郡的治理工作。
“是时候把那小子调来看看他的心思,是否愿意为我效力了。”
目前这场战争到此已经基本结束,接下来就是众人坐下来分功的时候,每个人向朝廷报多少功劳,几乎就是常喻一人说了算。
而若是阎安能够投靠他,他不介意将阎安的名字提到前面来,但是若是后者不愿意,那么常喻只能选择‘据实已报’了。
毕竟拿下两郡之功,他的功劳已经完完全全超过了阎苍,此时即使皇帝对他没有那么喜欢,也应该慎重考虑一下对他的待遇了。
他觉得一个列侯已经不能满足自己,至少要给自己封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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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战打得过瘾啊!过瘾!”
侯静将前方送来的军报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一脸兴奋地说道。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羡慕和嫉妒,仿佛自己也渴望能够参与这场激烈的战斗。
当侯静看到常喻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果断选择出击,最终成功拿下整个武中郡时,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心想:“为什么这种好事总是轮不到我?要是我处在常喻那个位置,肯定也会毫不犹豫地出兵。说不定还能一举攻克秦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