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左宗林总觉得有些异样,仿佛总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
不论是在上班的路上,下班的归途中,还是前往菜市场的短暂行程,这种感觉都如影随形,且愈发强烈。
直至今日,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左宗林深知,他们终于现身了。
在辽省c市的某个下午,左宗林如同往常一般,下班后踏上了前往菜市场的道路。
他走着走着,突然清晰地感觉到至少有五道目光紧紧锁定着自己,且距离越来越近。左宗林心中一紧,迅速在一个路口拐弯处藏匿起来。
“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不能回家,否则恐怕会连累家人。”
左宗林心中暗忖,随即掏出手机想要给家里打个电话。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寒光闪过,左宗林只觉脖子一凉,一股酸麻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他闭上眼睛,倒地的瞬间,隐约看到了三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身影,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老大,是半包还是全包?我刚才看到左宗林好像在打电话。”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朝着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的中年男人说道。那中年男人看上去比青年大了十岁有余。
青年说完,便用匕首将左宗林的脚筋手筋一一挑断。
被称为老大的男人瞥了青年一眼,淡淡地说道:
“老爷子要活口,我时间紧迫。阿明,你这次做得不错,可以考虑让你加入我的小队。”
“半包处理好后送到老爷子那里,别让老爷子等久了,否则后果自负。”
“老大你放心,哈哈,那老大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阿明问道。老大没有回答,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城市的喧嚣中。
“老大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该问的别问。”
司机赵立冷冷地说道:
“要不是老爷子非要让你加入这次行动,我真想干掉你。”
阿明闻言,一言不发,眼睛微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
而在c市的一处旧城区,一座平房小院里,一个身高一米七五、皮肤微黄的二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在院子里焦急地走来走去。
他名叫左阳,从小便与父亲相依为命。
在我年幼的时候,母亲因病离世,留下我与父亲相依为命。大学毕业后,我选择了在南方实习,以此锻炼自己。
今日,趁着长假,我终于回到了久违的故乡。
清晨,父亲来电,说想早点回家与我共饮几杯,然而直到夜幕降临,电话始终无人接听,这让我心中不禁忧虑重重。
父亲一直是我精神上的支柱,即便这些年我在外独立生活,但那份对亲情的依赖与渴望始终难以言表。
正当我沉浸在对父亲的思念中时,门扉突然被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提着满满的菜篮。
夜色朦胧,我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听得他熟悉的声音喊道:
“阳子,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待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许久未见的三叔。
我惊喜地迎上前去,与他寒暄起来。
三叔告诉我,父亲今天加班,让他先来陪我喝几杯。我们两人便一同走进屋内,边聊边准备晚餐。
三叔还说,他这次出差回来也很难得,既然碰到了,就不等父亲了,我们先喝。
很快,我们便炒了几个小菜,举杯畅饮。许久未见,我们聊了很多,我也向三叔倾诉了在外生活的不易。
不知不觉间,我便有些醉意,头晕目眩。
三叔见状,皱眉道:
“阳子,你先去休息吧,坐车也累了。”
我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便被三叔扶进了卧室。躺在床上,我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然而,在我沉睡之际,三叔却站在了我的床边,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当他抽完第三根烟时,他看着我,缓缓说道:
“三叔只能做这么多了,这样你就不会痛,今后的路,只能看你自己了。”
说完,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菜刀,对着我的左手臂膀砍了下去。
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墙壁,而我却毫无知觉。
……
第二天中午,我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我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完好无损,原来那只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然而,梦中的情景却让我心有余悸,久久不能平静。
突然间,我的头脑里响起了一声嗡鸣,我试图起身,却意外地摔倒在地,身体仿佛失去了平衡,难以支撑。
我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由自主地缩到了墙角,一只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臂膀,
“我的胳膊不见了,”
“头很晕,到底发生了什么,”
臂膀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到底怎么回事?”
我喃喃自语,目光落在了墙上触目惊心的血迹上,我瞬间呆住了,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难道那个梦是真的?”
我惊恐地想道。
这时,我注意到床头放着一把菜刀和一封信,我颤抖着身体,艰难地爬了过去。
我试图用颤抖的手打开信封,但手指哆哆嗦嗦的,怎么也打不开。
最后,我只好用手和嘴一起配合,才勉强将信封撕开。
信中的内容让我心惊胆战:
“你的父亲已经不会再回来了,你的胳膊也被我砍断带走了。你可以报仇,但你现在还太弱,我一只手指就可以轻易杀掉你。
你的仇人只有我,我等着你变强来杀我。”信的落款是左宗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