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体内涌动的强大力量,左阳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与豪情。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仿佛能够轻易撼动山河。
“这种感觉,太爽了,我感觉我能打爆眼前的一切。”
他走向桌边,拿起那瓶散发着土腥味的蛊酒,目光坚定,无所畏惧。
这瓶酒,既是未知的挑战,也是他可能获得更强大力量的关键。
左阳深知,这一步踏出,便是生死未卜,但他已无所畏惧。
“为了更强大的力量,为了守护我所珍视的一切,我必须尝试。”
“而且我还算半个僵尸,虽然之前的尸毒已经排除,但是在体内深处还是少量的留有一些尸气,应该可以事半功倍。”
左阳站在昏暗的烛光下,凝视着手中那瓶散发着刺鼻土腥味、色泽浑浊的蛊酒,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这不仅仅是一杯酒,更是他踏上未知命运征途的钥匙。他深知,一旦喝下,将有可能面对前所未有的痛苦与蜕变。
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耳边仿佛回荡着关于这神秘液体的种种传说——喝下它,便有机会获得僵尸王般的不死之躯,力量与速度都将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甚至能在尸变飞翔于夜空之中。
然而,这诱人的力量背后,隐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风险。左阳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生死之间的抉择。
终于,他下定了决心,将碗沿凑近唇边,一饮而尽。那一刻,蛊酒如同滚烫的岩浆般涌入他的喉咙,带着强烈的灼烧感迅速蔓延至全身。
随着蛊酒缓缓滑入喉咙,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与腥臭瞬间在口腔中爆炸开来,仿佛有千万只细小的虫子在舌头上蠕动,又如同置身于腐土与枯叶交织的荒野之中,那种深入骨髓的恶心与不适让他几乎想要立刻吐出来。
但理智告诉他,这是唯一的机会,他必须忍受。
酒液进入胃部的那一刻,仿佛有一团烈火在腹中熊熊燃烧,又似寒冰刺骨,冷热交加之下,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汗水与冷汗交织,浸湿了衣衫。
疼痛从腹部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骨头都仿佛在被无形的力量撕扯、重塑。
他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被烈火焚烧,疼痛难忍。土腥味在口腔中爆炸开来,混合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酸涩与苦涩,让他几乎要呕吐出来。
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四肢百骸升起,与体内的火焰形成鲜明对比,如同冰火两重天,折磨着他的每一寸肌肤和神经。
而且从七窍处钻出来很多虫子,那些蛊虫黑色暗红,一旦钻出体外接受空气,便直接死亡掉在地上,不到一会地上密密麻麻都是虫子,而且还在继续。
左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落在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声响。随着时间的推移,痛苦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无数只虫子啃噬,又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刺入,痛不欲生。
他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出,但他却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咚咚咚”。
仿佛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敲动,而且是很有规律的节奏。
然后他便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身体里苏醒。
他的皮肤开始变得坚硬如铁,肌肉膨胀,骨骼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他知道,这是蛊酒开始发挥作用了。
然而,这份力量的觉醒并没有带来丝毫的喜悦与安慰。相反,它让左阳更加痛苦不堪。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是渴望力量的自己,一半是饱受折磨的自己。
随着这股力量的涌动,左阳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疼痛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他在这两种极端之间挣扎、咆哮,却无法摆脱这无尽的痛苦。
最终,当第一缕晨光穿透窗棂,照在他的脸上时,左阳才缓缓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全身湿透,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
他发现自己的视野变得异常清晰,身体也变得轻盈而灵活。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原本笨拙的动作如今却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虽然痛苦已经有所缓解,但他知道,自己距离成为僵尸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这一切的起点,就是那一碗让他永生难忘的、充满土腥味的蛊酒。
通过蛊酒的沁透,左阳的身体能感觉到,只要吸食强者的血液,就可以变强,最后到达僵尸王的境界。
不过现在的身体壮对他来说,也是可以接受的,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钢铁般的身躯,与之拥有的爆炸般的力量。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夜,不过现在我应该是丧尸龙了,哈哈”,左阳自嘲了一下。
但是身体完全没有困乏感,反之左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异常的精神,好似几天几夜不睡觉也可以正常活动一样。
左阳自嘲一笑,“看来以后得给自己准备一副棺材了,这样才能睡得安稳。”
随后推开门,一开门就看到雷老虎双眼通红的站在门外为他守护,左阳很是感动,以前一直对雷老虎有那么一些防范,这次却是更加相信了雷老虎是忠诚的伙伴。
雷老虎看到左阳的变化瞬间惊讶了,
“阳子,你,你变得好大。”
只见左阳光着上身,虽然身体均衡,但是爆炸般的肌肉也是刻在那里的,还有隐约间冒红光的双眼,直叫人胆寒。
雷老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和敬畏,他的目光在左阳身上来回扫视,最终定格在左阳那双闪烁着淡淡红光的眼眸上,那眼神中既有野兽般的野性,又保留着属于人类的智慧光芒。
“哈哈,老虎,你这形容真是够直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