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调酒台的后面有一道铁质的防盗门,在门头上方还写的有字,写的什么反正他不认识,但他可以确定这就是进入地下的唯一一个入口,因为在入口处安了两个摄像头,甚至在门口还站了一个高大如铁塔般的彪悍男子。
但凡是靠近这个铁门的所有人都会被这个男子阻拦下来并且劝离,当然也有人进入的,但凡能够进的这些人,都是一脸杀气特别彪悍的人,而且每个人脖子上都挂的那个秃鹫雇佣兵组织的银质身份牌。
只要出示了这个银质身份牌的人,这大汉就会打开门放此人进去。
好在严文斌为了追查这一帮人的身份信息,特意保留了一个银质身份牌,此时也悄悄的挂在了脖子上,顺便用真气把自己脸部的肌肉改变了一下形状,然后端着酒杯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
当严文斌还没靠近的时候,这健壮的男子一双凶狠的眼神就盯在了他身上,只见严文斌从领子里把银质身份牌拉出来晃了晃。
随后就见这高大健壮的男子,把手指在门把手上按了一下,一声滴响之后,防盗门打开了。
严文斌前脚走进去后脚防盗门咔嚓一声又关上了,防盗门背后是一个升降电梯,只有向上和向下的两个按键。
电梯向下可能下降了有两层楼左右的高度,打开电梯门之后是一个很小的过道,过道尽头又是一道金属防盗大门,在门口依然站着一个彪壮的大汉,而且可以看到此人腰间衣服下鼓鼓囊囊的,插着一把手枪。
这个大汉一脸疑惑的看着严文斌,用本地的泰语说了一句话,但是严文斌没有听懂,他依旧是想着用老样子蒙混进去,只是亮了亮自己脖子上的银制身份牌。
这大汉见严文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脸色顿时一变,大声又喝了一句,手已经伸向腰际的手枪处。
很明显严文斌是生面孔,刚刚也许人家在和他对暗语,他一言不发,只能把他当成间谍了。
既然自己已经暴露了,那只能先下手为强了,没什么好讲的,自己这一趟来就是要大开杀戒的。
只见严文斌伸出右手两指一点,一点寒光一闪而至,直接穿透了的大汉的眉心,顿时一股红的白的粘稠物喷射了出来,连一点声息都没发出来就摔倒在地了,另一只手还保持着刚刚握住枪柄的姿势。
这一下是严文斌动用了裂空剑的剑气,一剑刺穿了此人的头骨。
这道门上方同样安的有两个监控器,严斌能感觉到这监控器是有人一直看着的,在一剑刺杀了看门的大汉之后,对着上方的监控器冷冷的笑了一下。
接下来他倒是没有暴力破门,而是把地上大汉的一只手拉了过来,大拇指按在门把手上解开了门锁,这么简单的事何必浪费真气呢。
当他刚把门拉开一个缝隙,就听见门后传来了刺耳的警报声,显然里边的人已经有了警觉,想要混进去,已经不容易了。
他倒是想用遁地术潜进来,可惜这地下四周围墙壁全是混凝土钢筋中间还夹着钢板浇筑而成的,完全可以抗导弹的地下工事,遁地术完全不起作用。
防盗门后面的地下室内建筑格局就像办公写字楼里一样,被分离成了数个小房间,此刻听到警报声响,从各个房间里涌出十几个身形彪悍的男子,有的人手里拿的匕首手枪,有的直接端的AK就出来了。
远远的朝着严文斌就是一梭子子弹,看样子根本就没想着留他的活口。
在这种情况下严文斌就没想着要藏拙,他是修仙之人,怎么可能和这一帮人玩武术格斗呢,他最拿手的自然还是法宝法术了。
以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就只能使用一些拳脚功夫掩盖一番,在这异国他乡没有什么可顾忌的。
只见严文斌就好像空中画符一样,双指在空中连续画了几下,一道道剑光好像凭空出现一般,直接把射来的子弹劈成了几块,随后就见裂空剑在空中好像精灵般一闪而没,随后一道大弧型的剑光横扫而出。
这整个过程说起来慢,其实就在眨眼的功夫完成了,之前的十几个冲过来的大汉,突然之间血光四溅,下半身还随着惯性往出冲了两步,而上半身直接就摔倒在地了,下一刻反应过来的这十几人才一声声的惨叫了出来。
这场面要多血腥有多血腥,那血流的都淌成小河了,这就和古代的腰斩刑法是一样的,一时半刻死不了只能看着自己身上的血液流尽而亡,这种恐惧法无法用言语形容。
在这地下室是没有王法的地方,与这一帮亡命徒对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何来怜悯之说,不要怨严文斌太残酷血腥,换了他是弱者,只怕死的要比对方更可怜。
严文斌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一眼,心里没有惊起半点波澜,修仙之人大多心性坚韧,优柔寡断之人是成不了仙的,恰好他具备这个性格,这点小场面影响不了他的心智。
在这地下室最靠里的一间房门,到现在依然是紧闭着,但是他能感觉得到这里边还有人,而且是最重要的人。
严文斌缓步走在这间房门前,其实他早已感知到门后隐藏着一个人,此人呼吸粗重,一脸紧张的样子,额头汗珠不停的滴下来,手上握着一枚铁疙瘩。
“吧嗒”一声门被快速的打开,一枚手雷冲着严文斌扔了过来,在这地下不算宽敞的空间内一旦手雷爆炸躲无可躲。
这手雷的轨迹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看似转眼即到,但在严文斌的神识当中就好像开了慢动作一样,这速度还没有八十岁老太太走路快呢。
一道剑光一闪即逝,拳头大的手雷顿时碎成了两半,只要剑光速度够快,手雷触发的速度根本来不及爆炸就碎裂了。
紧接着见到剑光便透门而入,一声惨叫之后便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