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文斌先去田家镇的医药物流园看了看,这里现在也是一片大工地,各种建筑是拔地而起。
原本这一片所有的地都是规划好的,有非常大的一片是将来合作社的仓储区,现在只是圈起地了还没有开始盖。
眼下物流园内先盖的是批发公司办公大楼以及仓储区,储存药品的仓储区全部安装的中央空调,库房内常年要保持阴凉,甚至有一部分库房要做冷链仓储区。
今天严文斌刻意把李健叫了过来,因为现在这物流园的建设也是他在负责,虽然是招标招的施工方,但是整个建设工程李健都比较清楚。
二人研究半天把合作社要盖的一处仓储区,重新规划了一下,这片面积大约十五亩左右,把这里单独画出来建立围墙,里面盖两栋六层的楼,当然包括地下室一共是八层。
其中一层地下室是严文斌准备放金属罐子的地方,他现在找了国内一家金属制品的公司下了单,让他们从设计到制造一条龙服务到位。
这金属可不是随便用的铁和钢,而是一种合金,可以放置几百年不用担心腐烂生锈,甚至一般的子弹都打不穿。
事情定下来随后就是要李健找设计公司再设计一下,因为有十几亩土地改变了用途,也需要上县里的相关部门报备,这些都是小事了。
搞研究所也是一个投入巨大的行业,短期内不会有什么回报,就前期这两栋楼盖起来,就得一两千万。
后期还有各种科研的设备,还有相关的专业人员都要聘用,没有几千万到上亿的资金都玩不开。
不过这些投入是很有必要的,不能光算眼前的利益账,后期步入正轨之后整个公司对严文斌自己的依赖就会大大减少,不至于在未来因为他的缺失而轰然倒塌。
最近的夜晚严文斌又多了一项工作,就是再炼制两套聚灵阵,不过这玩意他现在很熟悉了,几乎是信手拈来十拿九稳的。
不过对这些阵法每多炼制一次,就有多一次的感悟,炼的越多不仅是熟能生巧,对这些阵法的理解也越深,往往会产生触类旁通的情况,对他研究新的护身符是非常有好处的。
时间总是在忙碌中过去,西北的气温早已在零下了,作为黄土高原的石州也已入冬,原本光秃秃的山现在更显荒凉了。
天气转冷之后中药材种植就放缓了,除了在温室大棚里还有种植的之外,田地里生长的该收割的已经收割,该枯萎的已经枯萎,就等来年重新发芽或下种了,所以这一段时间公司事务不是很多,尤其是合作社这边。
所以严文斌难得有清闲的时间,以往周六周日公司大部分人是休息的,也有一部分值班的,只有他这大老板是全年无休。
当然他自己也乐意上班,白天闲在家里又无事可干,周六周日偶尔也会陪刘蕊上街逛逛,不过两人好像都不是特别喜欢逛街的人。
今天是难得的周日,石州又下了大雪,到处白茫茫的一片,此刻严文斌的别墅内却是热火朝天。
严文斌,刘蕊,张海平,王渊,李健,除了他们几人外,还有一个年轻小伙子,一头寸发,身材挺拔,两侧脸颊发红,坐有坐样,站有站样,一看就是当兵出身。
这个年轻小伙子是严文斌和李健在高中时候的好同学,俗称铁三角一般的关系,名叫王育杰,高中时候没有考上大学,也懒得去补习一年了,直接当兵走了,这不兵当完了,今年刚复员回来。
这种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涮火锅是最热闹最驱寒的,所以此时此刻他们六人正是聚在一起,热火朝天的吃着火锅聊着天。
严文斌,李健,王育杰,三人之中王育杰是性格最憨厚的人,年龄也比他们二人大一岁,主要是生日比较小,所以上学就晚了一年。
王育杰家是普通工人家庭,父母都是石州钢铁厂的职工,石州人俗称为铁厂,可惜啊十几年前就倒闭了,上千号人成了下岗职工,都自谋出路了。
王育杰回来石州本地也有一段时间了,从来也没有主动找严文斌或李健,这还是李健从别的同学口中知道王育杰退伍回家了,直接杀上门,好说歹说把他带到严文斌家,兄弟三人才又聚在了一起。
王育杰当兵是在陆军,守护边防的,与阿三国接壤的高原上,那里条件最艰苦,也最危险,经常与阿三发生摩擦。
此刻王育杰正讲着他在守边防的时候发生的一些趣事,以及他参与过的一些边防斗争。
其中一件事情引起了严文斌的兴趣,王育杰说他们驻守的是在海拔五千米高原的一处山脊上,这山脊前后四五里长,山脊另一侧就是阿三国的地盘,不过也是属于两国争议的地区,目前是阿三实际控制着。
山脊一侧的尽头是一处山谷,当地人称为笛子谷,不是说山谷长得像笛子,而是每当大风起来之后,这山谷就会有响起一种如笛子一般刺耳的声音。
人们曾探查过声音的来源,在山谷上空一百多米处半空中发出的声音,在那看似无一物的空中就好像张开了一个口子一样,风吹过之后,会发出刺耳的笛子样声音。
在天气好的时候,尤其在太阳落山斜斜照射到山谷上空的时候,有一片区域,光线照到这里就好像消失了一般,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不会照到山谷里。
这种神奇的自然现象,当然也引起过很多人的注意,但以现在的科学技术手段,也只能得出的解释是空气扭曲或者是阳光折射等等。
还有一点就是空中的鸟兽,只要是飞行的,都会避开这处山谷。
王育杰在这山脊上当了三年兵,每天除了巡逻就是站岗,无事可做的时候也曾仔细观察过这个地方,他曾见过一只小雀鸟,在飞到那处空中后,突然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