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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太医跑得气喘如牛,不停的抹着额上的热汗蜂拥而至,然后进了这个据说是天牢的小院。

过了许久,这窝太医才允许出了这个华丽丽滴天牢,走的时候,依旧不停的抹着额上新冒出的冷汗。

那群太医人虽然都走光了,却丢下一个雷霆万钧的炸雷,将轩辕旭炸的魂不守色,失魂落魄。他这副如梦似幻的表情深深取悦了太子和慕容伯扬以及院子里的众人,不是说你天不怕地不怕吗?也有你怕的时候!

于是,太子圆满了!满面笑容的带着众人悠然离去。

舒适宜人的房间里,娉婷已经醒过来了,正安安静静的半躺在软榻上,明媚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头顶精美的纱幔,浅紫色的轻薄纱幔随着窗口吹进来的细风微微荡漾着,宛如她此刻起伏不定的心情一样。

“娉儿……”轩辕旭明亮似水晶般的双眸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娉婷,心中极为忐忑不安,很小声的轻轻唤了她一声。慢慢伸出手想抚一抚她的脸,手伸到半途却有些害怕的缩了回来,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她是个易碎琉璃。

娉婷听到他的声音,侧过头来望着他,见他脸色还是有些发白,而且满脸紧张之色,便学着他小声的道:“怎么了?”

轩辕旭愁眉苦脸地轻声问她:“你有没有哪儿不适?还头晕么?”他那只手一直跃跃欲试,不停的伸出来然后又不甘心的放下,那犹豫不决的模样与他平日里干脆果断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娉婷伸出白玉般的手,拉住他那只一直未能下决心的手,青葱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挠着他的手掌心,微微笑了笑:“还好,不头晕了。”她起初犹如身在梦中,不敢相信那是真的,这时却已经很坦然的去接受这个不可抗拒的事实了。

“你小声点说话!”轩辕旭有些害怕地小声要求着,然后又道:“那我碰你一下下好不好?”

娉婷立即幽怨地瞪着他,不忿地提高声音道:“便是鸡蛋也不会一碰就破,何况我还是个大活人,你昨晚上还死命折腾我呢!”

轩辕旭被她瞬间上扬的声音吓的神魂俱灭,脸色又白了几分,额上亦冒出了星点的汗意,急忙把食指竖在她唇上,低声哀求她:“嘘!嘘嘘!姑奶奶,求求你小声点,别把他吓跑了!”他正在为昨天夜里的孟浪后悔呢!昨天因是娉婷十六岁的芳辰,他送上自己亲手做的礼物之后,便以为她庆生为由,拉着她饮了两小杯桂花酿。看着她红红的脸蛋他怎么忍得下去,立刻把迷糊的她抱上了床,春风几度后两人才贴身相偎而眠。

娉婷顿时满头黑线,甩开他的那只手就想捶床榻。不就是太医说她应该是有了身孕,还没怎么着呢!他就变成了这副小心谨慎地模样,连话都不让人好好说了。

随着她的动作,轩辕旭的脸色只能用煞白来形容了,飞快地握住她的手,急忙安抚她:“好了好了!乖啊!你现在不能做这个动作。”他从她昏倒那一刻,到得知她有孕,神经便一直绷得紧紧地。

这亦不能怪他,他都快二十二了才首次要当父亲,一点思想准备亦无;再则轩辕皇族得子嗣是四海皆知的晚,成婚五年以上无所出的比比皆是。别人得知自己要当父亲的时候是什么情况他无从得知,反正他是欣喜若狂的同时紧张害怕也随着升级。

好比怀中揣着无价之宝,喜上眉梢的同时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担心那稀罕的宝贝有丝毫损伤。

娉婷见他那副张惶失措的样子着实可怜,面前这男子平日里是多么的意气风华,杀伐决断啊!此时就因为她大声说话便吓成这样,不由得起了恻隐之心,遂安静下来不再动弹,仅是小声娇嗔道:“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还让不让人活啊?”

轩辕旭仍是忧心忡忡,战场上对敌他信心十足,这方面他觉得听太医的准没错:“太医说你有点脉像不稳,现在要好好养胎,不能大声说话,亦不能做大的动作,还有,刘太医建议前三个月最好是躺在床上。”太医直截了当的告诫他,前三个月一定要禁止房事,不然到时后悔莫急。

娉婷想了想,反驳道:“就算要养胎也不能天天躺在床上啊!那不是要躺的长霉了?而且,我明明听见太医们说月份尚浅,滑脉不准,须过半个月再来诊一次脉,到那时才可确定是否有喜,你现在这样说会不会为时过早了?。”太医替她诊完脉,不一会她便清醒过来了,只是浑身有些无力,便没有立刻睁开眼睛。所以他们与太医的对话她也听见了一些。

“呵呵!”轩辕旭这会见她安静下来,虽嘴上在反驳他,但仍旧小声的在说话,便握着她的手轻笑起来,然后低声道:“你只听到了一半,这么多太医皆肯定是滑脉,只是有些许不稳,半个月再诊脉是太医们的一惯作风,你几时听见太医说过百分之百的话?”

“嗯!倒也是。”娉婷点了点头,反正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她急也无用,不若安心养好身子。前段时间太过忙乱以至于她忽略了自己的身子,后来又被关到这牢房里,听雨和她都忘记她小日子已经多时未来了。

两人说了这会话,轩辕旭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一些,喜悦之情也溢于言表。他脱鞋上了软榻,轻轻的揽过娉婷,让她倚在他怀中,声音放得低低的与她不停的絮语着。

此时的他剑眉微挑,星目璀璨,眉稍眼角是掩都掩饰不住的幸福与快乐,一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的模样。

……

时刻关注着天牢动静的安亲王一听说娉婷有了身孕,顿时喜出望外,摸着胡须仰天哈哈大笑了几声,喜不自胜的模样只差手舞足蹈了。但延福和延寿皆清楚的看见安亲王眼里有亮亮的东西在闪耀,不知是笑出来的眼泪,还是喜极而泣,或者是有感而发。

安亲王高兴过后便是拿手遮住了眼睛,过了许久才放下来。然后他轻轻咳了咳,扬声道:“走!”接着挺了挺宽阔的胸堂,恢复了往常英俊威严的中年大叔模样,昂首阔步地出了安王府。

延福和延寿以为王爷会直接去天牢看望世子和世子妃,谁知安亲王却若无其事的晃进了太医院。

刘太医在医术方面一向有“妇科圣手”之称,很荣幸的被安亲王召见。

刘太医与安亲王见完礼,安亲王表现的和蔼可亲,一点王爷的架子也不摆,令人给刘太医赐座,然后便向刘太医殷殷相询,多是些女子孕期要注意的小问题和小禁忌。

安亲王所问的都是些医学上面的小问题,刘太医标准的妇科权威,在这方面自是造诣深厚,知识渊博。难得碰到一个身份高贵的王爷能重视这些,刘太医本着向安亲王传道解惑的精神,表现的一脸高深莫测,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妇人孕期须注意的事项,有时还引经据典,提起某某案例,详尽地阐述了一番这些细节的重要性。

安亲王一脸慎重,摸着胡须认真的倾听着,不时微微颌首,还命延福延寿挥毫写下刘太医所提须注意的禁忌事项。那会丁王妃怀轩辕旭时他都没这么紧张,也许那会年轻,以为自己会有很多子嗣。

安亲王这么上道的表现令刘太医大感欣慰。可不一会功夫,刘太医便被安亲王提的问题烦的想撞墙,不就是女子怀有身孕么?仅此而已,正常的妇人哪个不会怀孕生子,值得他安亲王提这么多高深奥妙的问题来考他吗?

无奈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恭恭敬敬的回答安亲王一切荒谬至极、可笑至极的问题。

安亲王才不管刘太医怎么想呢!自顾自的问道:“刘太医啊!这些事情本王已记下了,可是本王还想知道世子妃肚子里的小世孙有多重多大了?”

“呃!……”刘太医凝神想了半天,这是个医学难题,他还未曾研究出来,遂老老实实回答:“请王爷恕下官医术不精,这个下官真不知道,不敢妄言。”费话,才一个多月而已,能有多重多大?

安亲王和颜悦色点了点头,示意此题揭过,又温和地问刘太医:“那你可知世子妃怀的是小世孙还是小郡主?”

刘太医嘴角抽了抽,低下头,心内腹诽不已,你刚才不都说是小世孙了么,未卜先知的能力比我这个太医的医术还强,这会子还问我?

刘太医斟酌一番,有些惭愧的道:“世子妃月份尚浅,下官现在亦无能为力。”他虽然凭有些经验能判断出是男娃还是女娃,但这一个多月也太为难他了。

安亲王面有不豫之色,但依旧心平气和的再提一问:“好,本王且不管世子妃肚子里的是小世孙或者小郡主,你只告诉本王,那小世孙和小郡主是聪明可爱的模样还是调皮捣蛋的样子?”

刘太医顿时汗如雨下,有些欲哭无泪,这问题一个比一个高深且难回答,于是战战兢兢道:“请王爷恕罪,据下官看来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下官着实不知。”

安亲王的脸顿时拉下来,不怒自威,站起身愤愤不平地说道:“听闻刘太医妙手仁心,医术了得,有医科圣手之称,本王才诚心诚意来求教一番,哪知你对本王所提的问题一问三不知,枉费本王还如此信任你。”

“请王爷恕罪!”刘太医立刻“噗嗵”一声跪了下来,差点老泪纵横,到底是谁这么黑他?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问题都知道?这会惹恼了王爷,不知道会不会被责罚?

安亲王看了看刘太医,挥了挥手,让延福扶他起来,犹不甘心的道:“算了,你即是不知道,本王也不为难你,你只给本王保证一条,明年本王是不是就可以看到白白胖胖的小世孙了?”

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刘太医不用延福来扶,就自己爬了起来,抹着额上的冷汗道:“王爷不用等到明年,今年年底便可以看到小世孙或者小郡主了!”他可没有王爷自信,一口一个小世孙的,当自己是神算在世,真真忒不要脸了。

“那就好!不然你提头来见本王!”安亲王满意地点了点头,摸了摸胡子,心满意足的笑着离去。

刘太医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个条件虽然有些难度,但世子妃只要好好调养身子,他还是有八成的把握的,总比应付安亲王那些既刁钻又不靠谱的问题强。

安亲王踏出太医院后就加大步伐,健步如飞,急不可耐地要去看望轩辕旭和娉婷,半道上却碰到了来宫里找武德帝的镇国公蓝木杨。

镇国公同安亲王感情非同一般,看到安亲王眉飞色舞的模样便有些狐疑,儿子媳妇都被关到天牢了,他还乐个啥劲啊?不会是遭受的打击太大,有些走火入魔了吧!于是紧走的追上几步,关心的道:“王爷,你没事吧?”

安亲王回头一看是镇国公,越发笑的灿烂了,蓝天上的太阳都比不上他的笑容耀眼:“老哥哥哦!快快恭喜兄弟吧!你兄弟也要升级做祖父了。”

镇国公一听,心里也很是替他高兴,他的孙子孙女最小的都会打酱油了,安亲王虽比他小,却还没有后嗣。于是也跟着笑的满脸菊花褶子:“恭喜恭喜!旭儿真厉害!侄儿媳妇肚子几个月了?”

安亲王一听,愣了愣,想起刘太医的话,便道:“一个多月了,月份尚浅。”

“唉呀!”镇国公立刻一拍脑瓜子,着急的对安亲王说:“王爷,你可不能到处说给别人听啊,宝宝没过前三个月,很小气的!侄媳妇有身子的事前三个月是不能让除家人以外的其它别人知道的。”

“啊!”安亲王顿时大惊失色,刚才的好心情立刻不翼而飞,悔恨的不住顿足。那么多太医都知晓了,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人肯定都知道了,他还打算见一个人便让人家恭喜他一次呢!这要让宝宝知道怎么办?

镇国公怕他急出个好歹,连忙安慰他:“不知者不罪,宝宝很大气的,会原谅王爷的,你老哥哥也不算外人,王爷再不与旁人说起就是了,三个月后王爷就是敲锣打鼓的去宣扬亦没有什么防碍了。”

安亲王这才松了一口气,脸色不那么难看了,与镇公国相别后,依旧不改初衷地去看望儿子和儿媳妇,不过这会他小心谨慎多了,见着谁都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别人与他说话,他全是一副爱理不爱理的模样,别人只当他因旭小王爷的事心情不好,都很能理解他。

安亲王进到小院子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

娉婷躺在轩辕旭的怀里从中午一直睡到现在还没醒。轩辕旭虽然也躺在床上,却并没有入睡,他现在满心担忧她的身体,自是不敢合眼。听到院子外面传来父王的声音,然后又听见听雨高兴的回答声,他轻轻笑了笑,小心的将娉婷的头轻放到枕上,准备下床。不意这小小的动作却惊醒了娉婷。

娉婷揉着眼睛迷糊的问他:“怎么了?”春日好眠,她感觉还想睡。

轩辕旭抚了抚她白里透红的小脸,温柔地道:“父王来了,你睡了好久,饿了没有?”

娉婷听到安亲王来了,立刻清醒了一些,连忙要坐起来,却被他按住身子,“别动,我去跟父王说,你醒醒神吃点东西。”

娉婷无奈地点点头,刚想说话,却听见安亲王在屋外说道:“旭儿啊,你媳妇可有不适?父王能不能跟我金孙说说话?”

“……”夫妻俩相顾无言。

安亲王见他们二人不回话,在外面自弹自唱:“可怜的孙子哟,是祖父对不起你,让心肝宝贝儿住这破牢房,咱们赶紧家去,要什么有什么。”

……

自从那天轩辕旭被下了大牢,丁王妃两眼一黑便晕了过去。醒来后除了丁瑞姝和几个丫环嬷嬷在身边以外,安亲王是几天不现面,连派个人来问问王妃的死活也没有。

丁王妃待身子稍好些,便迫不及待地匆匆进宫去找皇后,想让皇后帮着劝劝武德帝。

皇后自是满口答应,就是丁王妃不来求她,她责无旁贷,也是要去劝阻皇上的。说起来,皇后心里对轩辕旭也是有点愧疚的,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皇后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明知道丽贵妃一直想将郑家女送到轩辕旭身边,达到以此拢络朝中重臣的目的,但皇后却并没有阻止,在她看来,丽贵妃并无皇嗣傍身,费尽心机拢络朝臣也无用,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让郑家处在风口浪尖罢了。

皇后还有几次状似不经意的在丽贵妃面前提起,丁王妃有意让娘家侄女来做轩辕旭的侧妃,丽贵妃听了心中一动,自是不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于是立刻便去找武德帝哭闹,总算求得了一纸赐婚圣旨。

丁王妃从皇宫回王府后,便让人去请安亲王,谁知安亲王不克前来,还让人传话,交待她老老实实呆在王府里,弄几本佛经抄抄,多修身养性,不要没事便上蹿下跳的,闹得阖家不宁。

天啊!地啊!安亲王这话可真是太重了,她怎么闹的家宅不宁了?给旭儿添两个侧妃算是坏事吗?还不是为安亲王府的子嗣作想,她为此事可是处心积虑,因不想让旭儿知道自己从中做了手脚,不但求了皇后帮忙,还利用丽贵妃将自己从里面摘了出来。不曾想旭儿却是打算此生只娶一妻,在她的生辰宴席上公然抗旨,而且拒纳的侧妃中还有她的亲侄女。

现在恐怕整个京城都在笑话她这个王妃了,不,恐怕是整个青龙国都在看她的笑话,还有兴阳丁氏的笑话吧?她现在都不敢面对侄女祈求的眼神了。她斩钉截铁的让侄女来做侧妃,却不曾想闹成这样难堪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本来她只是不服气一个身份低下的女子独得了王府的泼天富贵与只手遮天的权势,正妃被她占了,难道做为儿子外家的丁家不能来分一杯羹吗?京里多的是亲上加亲的,皆道肥水不流他人田,怎么到她这里便行不通?丁王妃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惹得王爷和儿子如此对她。

好多天见不到儿子和王爷,丁王妃再也高贵不起来了,心里越来越慌,这天拉下脸面去王府大门等着,果然见到安亲王满面春风,嘴里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回王府了。

“王爷!”丁王妃满脸是泪,无限凄楚的叫了一声。

安王爷被丁王妃叫的吓了一大跳,美滋滋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拧着眉头看着她,唬着脸道:“不是叫你老老实实的呆在锦瑟院吗?你又想折腾啥?”别以为装可怜他就会心软,她胡乱穷折腾,将他好好的孙子送去牢房了,岂有此理!他现在对丁王妃是百般怨恨,先前就说过,谁挡着他抱孙子,他遇神弑神,遇佛灭佛!

“呜!”丁王妃不顾周围还有下人,失声痛哭了起来:“王爷……旭儿怎么样了?有没有受责罚?皇帝到底要如何降罪于他?”武德帝不许任何人去探视,她见不到儿子的人,心中一直惴惴不安。

安亲王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冷嘲热讽:“你还关心他?不是只想着你们丁家吗?想着你的脸面何等重要吗?”先前居然不和他商量一下,自己私下就去求皇后,置他这个夫君于何地?难道是这些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将她变笨了?把小聪明耍到丈夫和儿子身上。

“王爷……您何出此言,妾身亦是一番苦心,想着纳两个侧妃,好替旭儿开枝散叶,呜……而且您听听他说的什么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是此生只娶一妻……”丁王妃边哭边诉。

安王爷看她死不悔改的样子,声音也扬了起来:“你想给他纳侧妃,找的理由便是说儿媳妇成婚无所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你知道这对一个女子的名声有多大伤害吗?想不开的人早上吊了!她才嫁来几个月,想想你当年吧!多少年才有旭儿,你算计别人的同时也要想想你自个啊?”

这是安亲王最不能容忍的地方,你既便要达到自己的目地,不管使什么样的手段,起码不能伤害无辜的人啊!再说娉婷嫁来王府这么长时间,安亲王觉得这儿媳妇既乖巧又听话,心眼也不多,长得又美,随便往哪一站,都是一处绝美的风景,最主要的是她令他儿子脸上天天洋溢着幸福愉悦的光芒,这就够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安亲王身处皇家,天天看人耍心眼,特讨厌像筛子一样的人。

“王爷……我!”丁王妃有些心虚,她被安亲王一番话打击的脸色发白,头也抬不起来。

丁王妃当时求皇后帮忙时,便直言不讳时说会耐心等几个月,到时娉婷要是没身孕,便以这个为由替旭儿纳侧妃。她百分之百的料到娉婷不会那么快有身孕的,所以才胸有成竹的给皇后出这个主意。皇后很为难,因为这理由太勉强也太牵强了,轩辕皇族哪有成婚这么早有身子的?但架不住和丁王妃的情面,无奈的应承了下来。

“好了,好了!本王很忙!”安亲王不耐烦与丁王妃种蘑菇,提步就要离开。孙子驾到,闲杂人等一律退散,为此,他有好多事要忙啊!本想接儿子和儿媳妇回王府,可是太医又说暂时不要搬动,休养几天再看看情况,弄得他本来就紧张兮兮的心更是提到嗓子眼了。但他极心疼孙子住那个破院子啊,少不得吃得喝的玩的都要精心准备,委曲天、委曲地、委曲自己、怎么着也不能委曲孙子。

丁王妃一看安亲王要走,急忙道:“王爷,旭儿到底怎么样了,可有饿着冻着?”毕竟是亲生骨肉,怎么样也是疼在心上,至于儿媳妇那总是外人,提都不想提。若不是因为她,旭儿怎么变成这样。

安亲王摸着胡须,装模作样的抬头看了一下天,轻描淡写的道:“在牢里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已经奄奄一息了,那模样惨不忍睹,陛下定于秋后处斩。”

“啊!”丁王妃立刻尖叫了一声,心中大恸,顿时摇摇欲坠,眼看就要不支倒地。旁边的丫头眼明手快的扶住了王妃。

安亲王见王妃伏在丫头身上嚎啕大哭,那痛彻心扉的模样倒是令见者落泪,闻者伤心。可惜安亲王是个铁石心肠,冷眼左左右右的看着丁王妃哭了一番,然后头一昂,不屑地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还什么兴阳丁家的百年望族呢!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都不知道,做什么决定都不过问夫君和儿子。一个女人控制欲特强,主意蔫大,忒坏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却说那天丁王妃昏倒以后,丁瑞姝跟着忙前忙后照料了一番,暂时也忘记了被表哥拒婚的痛苦。

王妃醒了以后,丁瑞姝见姑妈身体无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天天皆是以泪洗面,两眼哭的红通通的,说不出的伤心失意。如果先前知道来王府后是落得这样的结局,她何必对亲姐姐下毒手抢了这个机会,弄得自己现在骑虎难下!

表哥坚决抗旨,绝不同意纳她为侧妃,这让她以后用什么脸面见人?何人还愿意娶她?最主要是表哥现在惹得皇帝龙颜大怒,自己都是自身难保,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被皇帝降罪。

这时候她不免在心里怨怼丁王妃,夸下了海口,打了包票的事情又办不到,弄得现在王府里连个烧火的丫头看着她都是用异样的眼光,仿佛她是个害人精似的。

她现在后悔的肠子都快青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找个高门大户嫁了。可她现在又不敢回家去,如果就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那些平时在一起的名门小姐们还不知道怎么笑话她呢?便是姐姐只怕亦是不能轻易饶过她,以姐姐的精明和手段一定已经猜出是她搞的鬼了。她毁了姐姐引以为傲的容貌,姐姐一定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说不定正等着她回去,然后好好收拾她呢!

丁瑞妹不停的感叹着时运不济,脑中则挖空心思的想着何去何从才好?现在她真是觉得无所适从了,只盼着表哥被关进牢房后能回心转意,同意纳了她,也祈求武德帝能从轻发落表哥,这样才是皆大欢喜。

正在这时,她的贴身丫头急冲冲的回房,惊惶失措的说道:“小姐,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丁瑞姝心情正烦躁,丫环一惊一乍的弄得她更是心烦意乱。

丫头抬眼偷觑了她一眼,眼里满是同情与怜悯,小声道:“世子妃怀孕了!”

“什么?你说什么?”晴天一霹雳,丁瑞姝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十分震惊,不禁提高声音尖厉地问道。

丫头情不自禁的瑟缩了一下,小姐的声音太刺耳了,连忙低头道:“小姐不是让奴婢多注意王爷的去向嘛,将才奴婢看见秦嬷嬷去了王爷那里,然后奴婢便一直那里等着,秦嬷嬷出来的时候满面春风,那笑容掩都掩不住,似乎是太高兴了,一路上不停的自言自语,奴婢清楚地听到秦嬷嬷说是世子妃有身子了,真是太好了!所以奴婢不敢耽搁,便来回禀小姐了。”

丫头觉得自家小姐真是可怜,给小姐赐婚的圣旨指责世子妃成婚多日无身孕,世子妃却这么响亮的回了众人一耳光,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丁瑞姝不禁按住了额头,如果这消息是真的,那还真是让人恨的咬牙切齿,她真怀疑那个女人是故意的,这时候怀孕,那皇上给她和表哥赐婚的理由不是不攻自破,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一定得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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