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金萌开口。
乔老深深叹口气,“你可有打算?”
“我现在只是有这个想法,还没有想到更为长远,后面的事情我还想听听父亲的建议。”
其实,金萌的心底已经有了去京都最好的法子,这时绝对不敢说出来,免得真的把乔老气的住院,那就不好了。
“哼,说的好听。”乔老低头和小茹茹开始玩了起来,似乎彻底无视金萌的存在。
二爷和卓森在旁边看着偷笑。
这几年来,一直看着乔老怎么讨好金萌,还从来没有看到金萌吃瘪的样子。
好像,金萌也不太在乎。
一直等到乔启茹累了,被金萌抱着去了二楼,等到再次下来的时候,金萌只是一眼,对三个男人竟然统一战线,很是意外。
不过,她的确欠他们一个解释。
在心底打气,坦然来到客厅坐下,看向父亲,直接拿起一个茶杯送到乔老跟前,“父亲,我也喝。”
“自己没有手吗,还需要我这个老头子照顾你。”
“那不一样,父亲的功夫茶,可是一绝。”金萌舔~着笑脸,两手捧着茶杯。
这一刻,她完全就和乔启茹的一样的眼神。
果然是母女,连一些细微的动作都做的那么相似。
看着,看着,卓森原本听说金萌要去京都,很是担心,看到金萌的坚持,想到汉扬也在京都,现在汉扬已经在京都站稳脚跟,这个时候,金萌去了,依照汉扬的心思,定然会真心对待金萌,就算是有心思,暂时也不敢。
毕竟,汉扬在京都用的是乔家的身份,现在金萌是乔家的家主,这事情,他不敢动。
对于这些,卓森没有说出来,他也想利用这次机会去想要跟着一起去京都。
二爷也有自己的打算,女人想要去京都也没有什么不可,只是把多年前的打算收回来而已,为此,他觉得能有一个二人世界,也挺好。
京都的事情,这些年一直在经营,做的很是低调,但根基够稳,他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看到刚才金萌的意思,他知道是打算把女儿留下,对女人的担心,他心里清楚,也很是赞同这个想法。
怎么说,他们是领证了,但还没有举行仪式,不久后的京都之行,当成自己的蜜月也好。
乔老再生气,拿自己的女儿也没有办法。
再说了,金萌的想法,他也曾经想过,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去实现,看到金萌的样子,他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当年因为金萌突然不见了,他在寻找的同时,还发了狠的做了一些事情。
想着,想着,看向眼前的女儿,还是挺看好的,只是有些担心到了京都之后会有什么意外。
“既然有了打算,我也拦不住你,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在京都怎样,我并不是很在乎,我只在乎你的安全。”
“我知道。”金萌两手捧着茶杯,似乎不觉得烫,看向乔老的眼神,也是足够的真诚。
“你呢?”乔老不能离开临水市,也不可能到京都,有些事情,心里清楚,有二爷陪在旁边,定然会安全许多。
“女人在哪,我就去哪!”
“哼,一点男人味都没有。”明明是嫌弃,却在心底笑开了。
有了二爷在旁边,会安全很多,更多的是他心里清楚,在金萌的心中,二爷的话更有说服力。
可惜了,如果今天这件事情,让二爷来阻止,还有可能成功,现在看来,这人不但不阻拦,还有意的促成。
不管年轻人什么想法,他希望有人能说道做到。
金萌去京都得事情,只是喝了一杯茶,就这么决定了。
金萌在第二天就开始了周密的计划。
看着每天还是和以往一样,在背后,金萌很快开始忙碌起来。
每个人很是忙碌,外人又看不出什么。
只因金萌习惯了在网上忙碌,不会被太多人看到,太方便做事了。
每天在电脑上忙碌做事,对金萌来说,也算是如鱼得水。
......
千汇花园。
两个病号。
章蓝只是右手受伤,有些事情坐起来也算是顺手,有人就不一样了。
这人不是别人,是狼狈逃离,却又被四处通缉的童任。
很巧的是,童任的这次事情有些严重。
临水市一连~发生两次碾压的事故,明显是有人故意的。
两次相差的时间不长,事情很是相似,在第一个案子没有破的时候,第二个跟着发生,江队长在看过之后,并为一个案子处理。
忙碌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辆可疑的出租车,后来根据调查,发现死了的那一个竟然是出租车司机,另外一个是一同上车的乘客。
经过调查,后来哪怕车子被人刻意销毁,他们还是找到了所谓的证据。
现在对童任已经开始立案审理,不知道为何,竟然发生了种种阻碍。
带回来一个人对江队长来说很是轻松,但不知道是谁在背后阻拦,到现在都没有结果。
江队长为了这事情很是头痛,特意去看了章蓝和卓森,可惜,都没有什么效果。
谁能想到,童任竟然在章蓝这里养伤。
这事情并不是只有章蓝知情,还有卓森也清楚。
只能说在有些事情,他们可以做朋友,有些事情,所谓的朋友,也只是一个表面,还没有渗入到某个层面。
章蓝再次为自己做了饭,坐在桌前开始吃了起来。
味道很好,她吃了很多。
直到最后一口被吃进嘴里,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楼梯处的童任。
童任看向金萌,他已经没有奢望了,他的目光始终放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怎么也不肯离
“为什么?”他终究还是问出口,哪怕被嫌弃,也好过无视。
他受伤很是严重,几次醒来,只看到放在手边的药,没有看到人影。
章蓝抬头,坦然地上童任的目光,“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
“朋友?”章蓝嘲讽的笑了,抬起她的手,看向童任,“我这手受伤,应该是因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