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虎扭头,看到脸色苍白撑着桌子看过来的女人,他火大的瞪了她一眼,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在厨房里忙碌着。
等笑面虎点燃一支烟,放在嘴边抽了一口,然后把烟头直接扔到地上。
一团蓝色的光升起。
似乎在瞬间,笑面虎立刻把厨房的推拉门关上。
“这是怎么了?”金萌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笑面虎这样的操作,显然,她真的中招了。
还很危险。
想到这个,心底有一团怒火在心底燃烧,似乎要将自己点燃一样。
笑面虎做完这些,神情跟着放纵,来到桌前,一下子坐在了金萌的对面,为自己到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喝完,看向金萌,再次恢复原来那不怀好意的笑意。
“我救了你一命。”
对这事,金萌不予否认,看向笑面虎,真诚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你说。”
笑面虎再次笑了,“这么快答应我,难道不好奇我会开出什么条件。”
“我能做到。”不管是什么,只要有人对她下手,又因为她中招了,还有笑面虎救了自己一命,凭借这一点,她会和对方不死不休。
这一切,都需要她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被人下了下蛊了。”
“说的具体一点。”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金萌到没有在意笑面虎的态度,这一刻,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力气在渐渐恢复,这时,头脑也开始清明过来。
“我求你。”
“问题就出在你那对耳钉上。”笑面虎直白。
金萌的脸色白了又白。
想到总统送给自己的耳钉,想到她带上耳钉后的不同,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被人算计了。
也许,如果没有笑面虎多事,可能她很快就死了。
想到这个,她心底的怒火更甚。
笑面虎看到女人的脑子已经开始上纲上线,他满意起身,“我的条件是,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必须舍弃一切的也要保住我这条命。”
“好。”刚才这人救了自己一命,自己还给他一命也是正常的。
在金萌看来,笑面虎毕竟是一个杀手,得罪了不少人,想要杀他的人太多,依照自己的能力,想要救他一次,应该不算困难。
这时,金萌绝对不会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她几乎倾尽所有的一切,只为了这一刻的应允。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
原本要从门离开的笑面虎却是笑着看了一眼金萌,直接破窗跳出去。
二爷第一个冲进来,在看到完好金萌的那一刻,他几步冲过来,紧紧抱着女人。
“你没事吧?”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汤野和丁枫、伍初已经到处开始找起来。
过了许久,等到二爷冷静下来,汤野看了二爷一眼,二爷直接抱着金萌离开。
对着这个所谓的家,就这样被他们舍弃了。
留在这里的东西,他们也不要了。
只要人还在,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坐车离开的时候,二爷一直紧紧的抱着金萌,身子还在颤抖着。
“我没事了!”金萌不知道二爷到底在担心什么,她只是觉得这一刻活着真好。
同时,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耳钉给自己带来的危险。
心里想着,金萌冲着二爷开口,“昨天那个耳钉你也看到了,我要一副一模一样的耳钉。”
二爷诧异的看向金萌,对上她眼底的怒火,终究只能低头答应。
“好。”
.....
总统府。
太子一直照顾在总统的旁边。
一连~发生两次意外,又动了手术,终究还是伤了根本。
哪怕他明知道此刻躺在这里,脸色苍白的中年男人,再也不是曾经自己心目中的偶像,但他做不到太过绝情。
他没有子女,没有妻子,唯一有的就是他们几个亲人。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父亲王弘业到现在都没有看来大伯,他心里觉得奇怪,眼下这事情,他必须陪着总统撑下去。
哪怕最后的结果,他们再也不是亲人,他也没有那个靓丽的光环,但他不后悔今天做的一切。
算是这么多年来,大伯对他照顾的回报。
王青身为总统的秘书这个时候是真的着急了。
总统的情况不是太好,外面有发生了这么多大事。
就算是有些小事,他不说,可是重大的事情还需要总统定夺。
他再次从外面匆忙到来,看到陪在床前的太子,他真的很是感动,想到那件事情,他不敢直视太子的目光。
心中总有种直觉,似乎太子知道了什么,要不然,以往如果遇到一些事情,只要不算是太重大,太子都会给他建议,让他轻松搞定,但现在,只要关于总统政务上的事情,太子从来不参与。
“太子。”王青来到跟前,“先生还没有醒过来?”
太子看了一眼王青,起身到外面走去。
王青看到这个举动,很是担心,但他只能跟着出去。
来到门外,太子看了一眼总统,然后冲着王青开口,“眼下非常时期,有些事情能拖后处理,就不要那么着急拿到大伯跟前,有些小事,你可以交给可靠的人来处理,没有必要每件事情都送到大伯跟前。”
“太子.....”
太子抬手,阻止王青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跟在大伯身边这么多年,我想大伯是信任你的,这个时候你做些什么,大伯应该是支持的,接下来,你应该更注意一点肖家的动作。”
“太子?”
“难道你没有发现最近的事情特别多?”太子说完这个,没有再看王青一眼,再次进屋守在总统身边。
王青看了一眼,最后拿着手中的东西离开。
太子对总统的事情很是上心,不管什么东西都要经过他的手,确定没事,才会用在总统的身上。
没有外人的时候,太子如同总统正常人,缓缓开口。
“大伯,你知道吗,肖家有动作了,你再不醒,可能看不到他们这些秋后的蚂蚱了。”
“大伯,你的公务我不会给你处理,如果你继续睡下去,等你醒来的时候,就是对满山的公务,到时候,就算是你想偷懒,都不可能了。”
“大伯......”
太子说了很多,后来,连他自己都哽咽了,说了很多时候,他似乎也没有太多话要说,渐渐的说到了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