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正红色西装,像是从哪个红毯或者是宴会出来的官双身边还带着一队穿着黑衣的保镖,看上去派头很足。
这些面色冷漠严肃的黑衣,保镖称的中间那有着一双妖媚狐狸眼的男人更加的妖艳。
这个场面确实令人很惊艳,同时也让人忍不住有些忌惮。毕竟这些人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惹的。
就连这些保镖看着也很是凶悍,还有中间那个男人给人一种令人震慑的气息。明明是妖艳的长相,却让人感觉十分危险。
就像是看到了一条毒蛇似的,这条毒蛇有着极其美艳的皮囊,而越美艳越危险。
而看到这一行人的到来,那个刚才还蜷缩在墙角有些不敢说话的人,现在也突然像是支棱了起来似的。
程锦顶着脸上的淤青伤痕,十分十分委屈的看着自己的表哥过来了然后就直接告状了。
“二表哥,你看我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你可一定要帮我出头。不然我可就白白受了欺负了。
我感觉我现在头也很晕,说不定都脑震荡了。二表哥,你不会看着别人欺负我的是不是?”
程锦和这个二表哥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在出了事情第一时间也想到了他。现在看到二表哥还带了一些保镖过来,他整个人也就就更有底气了。
带了这么多人呢,应该是能够打得过对方的吧。
其他的人看到程锦这没出息告状的样子也有些嫌弃,盛甜甜怕这一行人误会,赶紧跳出来解释着说道:
“是程锦先开口挑衅,也是他先动手的。我表哥只不过是还手而已。
程锦,你不过就是受了点皮外伤而已。别在那里夸大了。”
盛甜甜都想揍这个人一顿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告状,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程锦居然那么像小学生呢。
这家伙,居然还叫人。
这个穿着一身红色西装的人,盛甜甜也认识。这可是一个大麻烦。
对方还带来了这么多保镖,她想了想,要是真闹翻了脸,打起来的话,他们肯定是打不过的。
想到这里,盛甜甜还有些遗憾。早知道他们今天出门的时候也多带一些保镖好了。
官双没有理会这个小姑娘,看着自己的表弟。他也是一脸嫌弃的表情。特别是看到这个家伙凑到自己面前的时候。
他也毫不客气的将人直接推开了。
“废物。”
“打不过别人还告状,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没有出息的表弟。”
官双以前还觉得这个表弟挺上道的,多少有自己的一点风范。可是现在完全不觉得这个表弟像他这个表哥。
程锦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却很害怕他这个表哥。他这些表哥可一个个都是厉害的。
可要说最狠的还是这个二表哥。
他被骂了之后也不敢反抗,又老老实实地缩在了他们的身后。
表哥已经生气了,他还是老实一点好了。况且他们虽然是表兄弟关系,但是也怕自己到时候会挨揍。
官双看了一眼这热闹的场面,也直接示意旁边的保镖。
“这里的人也太多了,还是先请出去一部分吧。”
旁边的保镖也非常上道的搬了一个椅子过来,官双也气定神闲地看着这一幕。
盛甜甜看着有些为难的朋友们,也只好赶紧开口说道:
“你们先走吧,等下次有机会我们再聚。”
今天只能够就这样收场了。还好大家玩也玩了,吃也吃了。
“那甜甜,你们自己小心我们就先走了。”
“再见。”
“下次再见吧。”
他们大着胆子和盛甜甜说了再见之后就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这里。这明显也不是他们可以插入的事情。
这穿着红色西装的男人带着这队保镖也看起来就来者不善似的。
一下子包厢里面也走了大部分人。现在这个包厢里面就剩下了一些保镖,官双还有斐南音,盛珏盛甜甜,还有自己那不成器的侄子。
“我想我来这里也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也不必挑刺。
这个小子是你的表弟,那以后还是多管一管吧。免得到时候在外惹出来了什么祸事。”
盛珏面对眼前这条色彩鲜艳的毒蛇也没有丝毫畏惧。
官家掌权的人是他的大哥。官双在家里面虽然受宠,但也不至于让官家和盛家起什么大冲突。
斐南音看着眼前穿着红色西装的男人,脑海里面也出现了一个以前经常爱欺负人的形象。
这家伙小时候是个女装大佬,那时候看着还挺可爱的。长大之后却那么的有攻击性,看着也不像个善茬。
整个官家家族里面最会惹祸的人莫过官双,他的胆量也不是一般的大。
直接就越过了盛珏,气定神闲地来到了斐南音的面前。看着这个和从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女人。
那双狐狸眼也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下她。
“斐姐姐,我记得小的时候我是这样叫你的。还认识我吗?小时候你可经常把我护在身后。
只可惜当初你选择了贺枭,咱们两个的关系就淡了许多。
现在你都和贺枭离婚了,怎么也不知道来找我这个老朋友聚一聚。”
他们其实年龄相差也没有几个月,只是官双出生的月份比较晚而已。
当时他还穿着女装出现在各种公共场合上。可能是因为发育的比较迟,所以个子也比较小。
性格张扬,明艳的斐南音在看到别人欺负他的时候,也会主动护到他的身前。当时的官双其实内心还挺复杂的。
当时他们两个的关系也很好。只可惜后来出现了一个贺枭,他们两个的关系也冷淡了起来。
官双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看到自己的朋友和别人在一起心中也会生起破坏欲。
当时的他可是嫉妒坏了。
在一次宴会上,看到泳池旁边站着的贺枭。抱着洋娃娃穿着裙子在一边站着的官双。
甚至有过想要直接将贺枭给推到池子里面去的冲动。想着如果没有了贺枭,那么斐南音就会继续回来当自己的好朋友。
他在以前还做过一些陷害的事情,只可惜当时的斐南音一直护着贺枭。
让官双对斐南音也彻底失望。
两个人再次见面的时候跟陌生人差不多,明明小时候也认识,可是在长大之后却连一句话都对对方说不出来。
贺枭这个男人更是成为了他的仇敌。
大概是曾经的因爱生恨,官双对选择贺枭而抛弃了自己的斐南音感到心生怨怼。
他虽然没有报复过斐南音,但是也和她的关系不是很好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想到了十年见她的时候。斐南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死皮赖脸继续追逐在贺枭的身后。
后面他们两个甚至还结婚了。可现在这俩人已经离婚。
官双其实还想过,等下次见到斐南音的时候问一问对方。这些年来当舔狗的日子是不是当够了。
斐南音这在圈子里面卑微追爱,深情的名声可是传遍了。他也很好奇,斐南音和贺枭离婚之后会变成怎么什么样子。
是会变成怨妇,还是绝望的蜷缩在家里,又或者继续和那个男人纠缠。
没想到,这个女人出乎了他的意料。
斐南音回忆起曾经的事情,还真的没有想到过以前穿着那个粉色小裙子的女生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张脸确实很妖艳,男生女相确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柔弱,反而还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整个人也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令人都不敢直视。
看着官双的变化这么大,斐南音也只能尴尬地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危险,危险到令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官双看着眼前女人紧张的表现,他轻佻的捞起对方的一缕秀发。
看着眼前的女人,饶有兴趣的说道:“离婚之后,你好像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我还挺好奇的,你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难不成以前喜欢贺枭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我最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你好像和贺枭他们那个小圈子的朋友还挺玩得来的。
最近和许闯,杨弦他们似乎都有些纠缠不清。现在还多了一个盛珏。本来以为你会继续和那个男人纠缠。
没想到现在又多了几个备选,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官双这几天可是发现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他感觉自己最近又有乐子看了。
现在的他仿佛整个人都散发着恶趣味,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表情也有一些轻浮。仿佛根本就会把对方放在眼里似的。
“啪!”
看着这个轻佻的男人,斐南音也直接将对方的手打落了。斐南音看着眼前的人,也往后面退后了几步。
“官二少,虽然我们小时候认识,但现在也不太熟了吧。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要保持一些距离。
就算平时作风轻浮,但原应该多注意一下。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碰的。”
斐南音看着眼前的男人,总觉得对方浑身充满了恶意。她对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好感。就像是冲着自己来似的。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也充满了警惕,甚至还多了一丝厌恶。
可是这丝厌恶,却刺痛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双眼。
她凭什么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官双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禁锢住那纤细白嫩的手腕,可是却被一个男人给阻止了。
“住手!”
“官双,你未免也太过分了!”
盛珏虽然有些震惊许闯和杨弦这两个人和斐南音也有关系,但是眼前这似乎并不是重点。
他将斐南音拉到自己身后,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人。
在那一刻他还差点以为眼前的官双疯到居然要对一个女人出手了。这样的男人一向是他最不屑的那一种。
盛珏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欺负女人。
官双完全没有被对方给震慑到,反而还很是自然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其实我挺好奇,如果贺枭知道了你们搞在一起会怎么样?
斐南音,你还挺有本事的,能够把这几个男人耍得团团转。也对,曾经的我也是被你抛弃的一个。”
官双执念很深,对以前的记忆也很是深刻。现在的他嘴角带着嘲弄之色,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就像是一个负心女似的?
也很容易令周围的人误会。
斐南音似乎察觉到了这个女人恶劣的性子,她嘴角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记得,我们应该也有十多年也没有说过话了。就算见过面,但也都是陌生人一般。
你会不会误会了什么?我和你的交集,只不过是小时候那几年而已。”
招惹到这个男人绝对是令人头痛的,他看起来就是一个麻烦一个很大的麻烦。
在官双出现的这一刻,她就已经感觉到自己未来的生活应该不会平静了。
旁边的盛珏眼神中也出现了一些疑惑之色,他是真不记得这两人有过什么关系。
这俩人好像根本就不搭边吧。
这个官双在圈子里面喜欢搅风搅雨,时常出现在那些花边新闻上又曾经将自己的亲生父亲气到吐血。
一不高兴就能够和合作对象直接毫不顾忌的就打一架,对自家公司的生意仿佛也全然不在乎似的。
打架飙车,酗酒这些他也样样都干过,圈内人对他的评价也都不高,更没有谁敢将自家的千金嫁过去。
这人是个肆意猖狂的主,从来都不在乎自己做出的事情会有什么代价。
旁边的程锦和盛甜甜,本来以为他们还要劝和劝和或者是加入到这场战役之中,没想到他们竟然成了一个吃瓜群众。
怎么看着这三个人的关系有些乱?
程锦之前还有着想要勾搭这个美女的想法,现在看到他们这复杂的消息之后也瞬间没了。
总感觉这并不像是自己能够掺和的事情。
盛甜甜则是一脸敬佩的看着眼前的大美人,似乎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程锦现在也彻底冷静了下来,然后悄咪咪的和身边的女人鬼鬼祟祟的,两个人像是在谈论着什么似的。
他们也彻底成了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