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先不用提道教的问题了,看到那边传来的号,咱们现在该动身啦!”
随后韩蛮与同伴继续前行准备去见蒙恬将军。“天衍之人?道家?这可能指的是邹子,如果是那咱们真是有戏!”。 与此同时远处传来的集结命令使得韩震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上,并带着同伴韩宸前往北方与桓齮汇合。
匈奴的军心已经乱了套,无论是在领导地位的大祭司们亦或是一般的战士,大家都陷入了一种极度不安状态。
“都到了这步田地,我们该如何再战下去呢?可恶的天地神只,您在哪儿!”
“懦弱鬼,一群的胆小鬼!”一些尚有力战斗的凶悍之辈喊着。
“长天庇佑,您不管我们也罢了!”这些声音则主要来自于一些希望逃跑的人,这些人大概是被那些无能的祭师剥削的够呛了,所以才有了逃跑的想法。
“瞧,拉莫大人来这了!”突然有人大声喊着,于是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老人身上。
匈奴人纷纷表示关切: \"您还好吧老大?\"
而此时韩蛮也感受到了这个人物在这片地区中的声望:“拉莫,您好些了吗?”
众人情绪稍有恢复。
“拉莫大人,请您快躲起来吧,外面秦军人正往咱们这儿赶来。”一位年轻勇士说道。
然而此时拉莫却并不打算逃离,他带着和煦微笑与大家进行了交谈:“兄弟们都做好了应对秦军来袭的准备么?选择战败投降还是誓死顽抗亦或是尽早逃脱?”
“拉莫……”,现场众匈奴人似乎有些惭愧,过去我们总是高高挂挂的蔑视别人,并将对方当成了软弱的羔羊看待。可是今日轮到我们被对付 ** 得遍体鳞伤!
拉莫看着他们,微笑道: \"我知道,有些人想去战败,听信秦国士兵们所说的投降之语。还有些人因为惧怕祭司的责罚才会去进行拼死挣扎。另外那些打算逃跑的人肯定对这两方面都持有质疑,对吗?
\"拉莫大人,我决定跟你走了!”突然,一个匈奴战士坚定的做出决定,却没有立即投降,韩蛮默默赞许他的明智之见。
“我们愿意跟随大人一起走”,又陆续有人加入这个行列,“连我也一样!我的孩子们也都愿意!”随着局势进一步发展下去这个地方迅速安静了下来。拉莫也再次发表了一次鼓舞人心演讲:\"这片草地注定要落入善于武艺之人手中,不论你们选择投降与否。\" 这种话让那些匈奴人无语相对,甚至无法说出话了。毕竟如此之辽阔的大草地怎么可能会被两万名秦国士兵征服,但现实情况就是这十万大军被秦国人搞得焦头烂额,似乎一切皆有可能,至少对于他们来说!
响应之声此起彼伏,拉莫的苍老面孔也渐渐露出了一丝慰藉。他已经不再追求权势,只为了后代的安稳生活。若不是因为庞大的家业,恐怕那些祭司们也不会对他穷追不舍。
“很好,那大家就跟我一起去留大祭司他们在这里吧!”老人的话语平静得让人感受不到任何情感波动,而刚刚追随他的匈奴士兵心中却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是,大人!”也有聪明者明白此刻必须跟从。
因此,由韩蛮带领的约两百匈奴士卒按照原路回去,那儿还有一百人为韩蛮以防万一所布下的暗棋。留下些老年人应该不是难题。
匈奴大营内,头曼居处。
“赶快把所有值钱的东西打包,立刻向东撤离!”头曼紧张地对着正在打包物品的手下说道,他刚才得知,那位叫拉莫的老汉早已殒落。他相信那些追兵马上便会到来,要是此时还不逃走,将无退路。
至于这些大祭司,他的态度却冷硬,觉得它们正好可以作为阻挠敌人的活挡板;如果被他们发现,只会碍事。
“大人!”一名士卒神色紧张地跑了过来:“大祭司等人已被抓捕了。”
“这么快?”头曼惊恐万分,立刻催促众人不要继续收拾了,“赶快撤,拿走粮食水源再说!”
“是,大人。”
目睹蒙恬并未攻击匈奴军的事实,让韩震心里轻松不少,可是他显然不满于前者派韩蛮潜入匈奴进行颠覆之举——每当大战之时,都是让这对兄弟深入敌境,从而减轻大军的负担,如此作为是否合理?
“韩兄弟,总是这般行险,久而久之难免会遭殃,以后做事还得慎重!”虽然受到指责,反而使韩震颇感无奈,眼前这位友将甚至比自己更挂虑大哥安危。不过,蒙恬那种亲密的情谊犹如对待自己的胞弟一样,却是前者所不能理解之处。
“我兄长一定安然无恙,请将军别担心了。”尽管心情沉重,韩震仍旧耐着性子安慰对方。“此次行动的随行者都是一批久历沙场、经验丰富的人手;此外还教导了许多窍门,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提及窍门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略顿一下——然而,敏锐如蒙恬肯定早已察觉……
果然,不待其思绪停息,便已触及关键问题:“窍门吗?什么样的技巧?”语句充满好奇意味。
“蒙将军!请别以为我不了解军事典籍内容。”突然提高音量,伪装气恼之态令到其稍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领会到对方原来是在开玩笑,“这么说,韩上造确实懂得如何训练兵勇吗?真是太令人欣慰矣!”后者微微嗤笑道,并不认为对方真有何高深本领,只是感到有些啼笑皆非而已。
“大将军,咱们暂且放下训练之事;回到咸阳再详谈。请问将军在军界是否听闻过一位名叫樊於期的人?”
“樊於期这个名字?未曾听说啊!”蒙恬斩钉截铁地回应道,接着便流露出了浓浓的好奇之情:“你该不会又找到了某位奇才?打算呈献给陛下吧?”看到他一脸忧郁的神情时,对方并没有追问更多细节,拍着肩膀示意离开,并朝向战场出发了;而此刻韩震内心的沉闷却愈加深重,樊於期必定绝不是一个无名小辈,如果相关史书记裁失误可能性不大,则意味着身边战友—桓齮可能即本人!为免今后产生不必要的麻烦,他迫切希望确认 ** !
关于樊与期和恒以两人关系一直备受争论至今未能得出定论。然而唯一可以确信的是前者拥有极为出色指挥才能,并绝不容允许外流入其他王国手中;特别是考虑到其牵涉入刺杀秦皇事件,绝对会给自身引来极大风险。此时此刻战火余烬渐息;唯妇女和幼童们的哀泣声充斥于这片黑暗天地里。
而韩蛮则正忙于控制住局势的发展态势,并对从这些祭司们口中获取的种种情报感到极其鄙夷,身为以擅长骑行突袭着名的匈奴骑士,在领导决策下竟然要求舍弃擅长的骑技转行成为步兵团的一员,何等愚笨至极?
这座大帐营盘整体布局同样充满缺陷:尽管周围围绕起众多帐篷用以为屏障隔离外界,但是仅预留出了四面进出口,在遭遇四面围困时毫无脱身空间可供逃跑——要想打破僵局,就意味着需要摧毁其他部落的栖身之所,进而导致内部矛盾迅速升温;而失去了
“韩将军!”大祭司战战兢兢地伸出手试图触及韩蛮,却在半空中遭到了狼娃的重重拍击,后者眼中闪现凌厉杀气:“敢妄动试试!” 大祭司受到这样的威慑吓了一跳,忙收回了手,不敢造次。但仍旧不住地讨饶:“若阁下宽恕了小老头,必有重谢。我的部落实有的牛羊牲口千余头皆归尊下,只要大人肯宽宥小老这条性命。”
“呵呵... 饶你不死?”韩蛮微微笑了起来,“可你的妻儿家人如何处理?”
面对此问,这老人哑口无言,冷汗如同雨下。他料想着这位秦将显然不够富有且能被金钱打动,未曾想,自己算盘彻底错了;韩蛮根本不在意财富,作为一位尊师的徒弟。
“即便是猛虎也不会吃自己的幼崽,你这位老贼竟如此残忍 ** !”他愤然地说道,并吩咐身边士卒用麻绳束缚其他想要逃窜的祭司,并命狼娃用布条塞住他们的口鼻以求清净。
“大人!二将军回来了!”从门外突然有人大声宣布消息。
“找到名为头曼者没有?! ”韩震神情略急,其刚穿上以防意外的战甲,响声震耳。
“没找到。奇怪的是你怎么知晓这名号?...暂时先扣留一名祭司!”,韩蛮疑虑重重。他知道二弟举荐过的李先生确实是一位难得的人才;但是这个名为头曼的角色,他就不知情,只能临时留住个祭司打听消息。
“他们弃下我们自行撤离,想必是去搜寻可汗大帐了。”祭司恐惧之下仍不难流露出他对被遗弃首领的恨意。
“他向哪个方向跑了?” 韩震惊问道,猛地抓起祭司的颈脖。
“北方!” 老弱不堪的身体因惊恐抖动着。
“传令下去!五百名轻骑战士,携带足供五日食用之粮食跟随本将前往北征!” 事不宜迟,他下达了决定命令而不再求教任何人意见。“听命!”,身旁几名经验丰富老兵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