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对面本就心跳过速的少年郎,心跳得更加的快了。只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乖巧的坐在那里。
一袭红色的嫁衣映着桃花般的容颜,目光流转,眉目传情。红唇皓齿,妩媚动人。
白里透红的脸上,更是娇美欲滴,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灼灼其华。染了豆蔻的十指,好似鲜嫩的葱段,手里还握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新郎新娘喝合卺酒喽。”喜娘又一次高声吟诵道。
一边的丫头送上了合卺酒。容瑾和花蕾各自拿起一杯,互相缠绕手腕,喝了合卺酒。
“贺新郎新娘,夫妻合体,合二为一。同甘共苦,永结同心。”喜娘和丫头再一次齐声道贺。
这喜娘还挺会押韵的,花蕾暗自想着。
接下来又是新娘吃饺子,又是新郎接枣子,等喜娘的嗓子都半哑的时候,花蕾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
不过,好在所有的流程都安然无恙的走完了,容瑾也被催着去外面接待客人了。
玛瑙和珍珠也按着习俗,欢欢喜喜的过来陪花蕾一起说话吃食小憩。吃完了小食,撤下了杯盘,玛瑙和珍珠又陪着花蕾说笑了一会儿,才笑着退出了新房。
丫头上来,帮忙花蕾把头上的首饰一一的拿下,又扶着去沐浴更衣。
刚刚沐浴完毕,还没坐下,一身喜服的容瑾,带着一身的酒气,却神清气爽的回了新房。
“这么快就敬完酒了?没人灌你。?”花蕾惊奇道。成亲时,新郎被灌酒,不是常事嘛。
“喝了几杯,装醉回来了。”容瑾笑着开始脱自己身上沾染着不少酒气的喜服。
“把酒倒衣袖上了?”花蕾摸到了潮湿的喜服袖子。
“嗯,实在躲不过,就耍了点赖。”容瑾一边低笑着说道,一边去后边沐浴。
花蕾看了看时辰,笑了,看着容瑾的背影进了盥洗室,自己靠坐到了小榻上,微微的闭眼休息,今天的她很累。她不知道的是,接下来的,会更累。
不过一刻钟,容瑾已经换了中衣,回到了房间。看着靠在小榻上微闭着眼的花蕾,嘴角微微的翘起。
轻轻的走过来,小心的一个公主抱,就把花蕾抱在了怀里。闭眼假寐的花蕾,微微一惊,脸色不由的微红,手不由自主的就搂住了容瑾的脖子。
“花妹妹,我们休息吧。”容瑾嗓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嗯。”花蕾把脸埋在了容瑾的胸前,青山松柏般的气息落在她的鼻尖,花蕾不由的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罗帐落下,光线朦胧。花蕾被搂进了一个坚实的怀里,接着脸颊上就落下了炙热的气息。
.........
一开始的羞涩,慢慢的被剥落,花蕾开始慢慢的,笨拙的回应。炙热的气息变得更加的密集。
………气息微喘,罗帐轻摇……
真的是,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一切水到渠成。
一双手更紧的搂住了对方的脖子。身上的人放慢了节奏,同样紧紧的搂住了柔软的腰肢。
……鸳鸯交颈,耳鬓厮磨,意乱情迷……
很久很久以后,容瑾将自己放松的埋入了花蕾的怀里,手臂虚虚的搂着纤细的腰身,神情餍足而眷恋。
累极的花蕾,眼角也由原来的羞涩变成了绯红。
自现在起,她与他真的合二为一了。这感觉……?嗯,还挺好!
……
容瑾抱着她去了盥洗室。一盏茶后,又被小心的放回到了松软的大床上。
花蕾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睡觉了。
半梦半醒间,软软的耳珠再次被炙热的唇舌包裹住,继而,脖子处痒痒的……,
他到底让不让自己睡觉啊?花蕾腹诽着,一双柔荑却无比诚实的揽住了精瘦的腰身。
等到花蕾昏睡过去的时候,喜房里的龙凤喜烛,已经只剩下一小节了。
成亲,好累。这是花蕾昏睡前的唯一想法。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以后还有无数个好累的夜晚。
等花蕾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色微亮。瞟了一眼屋角的沙漏,应该是卯时三刻左右。
动了动身子,浑身酸软的厉害。轻轻的翻了个身,却迎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花妹妹,你醒了。”容瑾凑过脸来,低声问道。
花蕾脸微微一红,拉了拉被子,轻声回答道,“嗯,怎么没叫醒我,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起了。”
一只手臂轻轻的搂住自己,“不急,累的话,我们在躺会。”雄性的气息痒痒的撩拨在脖子间。
花蕾缩了缩脖子,回想起昨晚,不由的面红耳赤。推了推身前的人,说道,“早上还要去给长辈敬茶了,总不能让长辈们等。”
“没事,祖母昨日就关照我了,说今天让我们晚点过去。”酸软的身子被紧紧的搂进一个赤裸的胸膛。
花蕾还是有些瘦削,不过,可能有别于其他世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生活方式。
花蕾是经常出去的,很多时候还经常走山路,所以哪怕瘦削,但是身上的线条很紧实,很有弹性。尤其是后背和大腿,雪白,滑腻,而且非常的周正,挺直。
肩胛骨紧贴着脊椎骨,就算放松的时候,整条脊椎骨也是浅浅的陷进去。到了尾椎骨处,又是高耸紧实又劲道的浑圆。
连接的异常的和谐,又有力量。容瑾压住体内的蠢蠢欲动,不轻不重的给花蕾按摩着。
对于初次被摸背的花蕾来说,这感觉非常的新鲜,而且也是非常的舒服。就是简单的生理意义上的舒服。
有那么一双温热的手,不轻不重的抚着自己的后背,给自己揉捏按摩。刚刚好的力道,让自己酸软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就放松了。
没一会儿,就让花蕾舒服的眯起了眼,确实太舒服了。手也不自觉的搂住了对方的脖子,把自己的身子更加放松契合的嵌进了对方的怀里。
对方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声音也变得有些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