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颤抖起来,这是五千二百五十块玉牌,也就是说在他的手中将五十多万块灵石送给了对方。
“给他!”沈笑身后的中年男子开口了。
“哈哈哈,这么多玉牌,太好了太好了,本少爷活了十八年还没有见过如此多的灵石,五千块玉牌就是五十万块灵石啊,这五十万块灵石得本少爷修炼多少时间才能消耗完。”
沈笑不气死人不罢休,他赢得了那么多的玉牌却还说这等风凉话,可是却没有人觉得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在周围所有赌客眼里沈笑就是一个涉世不深的混混而已,是个纨绔混混。
“这些给你,谢谢你啊阿彩,没有你本少爷赢不了这么多的灵石,这是给你的奖励,下次本少爷来玩的时候还挑你陪。”沈笑用双手快速的将荷官推来的玉牌揽在自己的怀前,顺手随便抓了一把玉牌便塞给了一边的阿彩,他也不管这些玉牌到底有多少。
阿彩却怔在了当地,说话者无意,听着却有意了。沈笑的话在别人耳里有特别的意思。因为沈笑的话中似乎他能赢得这么多的玉牌全部是阿彩的功劳,而阿彩却是“福满堂”的人,一个“福满堂”的人帮着外人赢自己主人的钱的人,那是什么意思?
“在那儿兑换灵石,本少太高兴了,必须出去大吃一顿,哈哈哈哈。”沈笑便向乾坤戒中塞灵石便自顾自的说着。
“慢着,这位少爷可否听在下一言?”就在沈笑将大部分玉牌装进乾坤戒的时候,他的身后响起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你是哪位?有何指教?”沈笑装玉牌的手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快了,仿佛怕别人抢他的玉牌一般。
“在下是这里的总管,姓张,叫张一弓。”这个男子就是向刘荷官递颜色让把玉牌兑现给沈笑的那个中年男人。他说着就迈步到了沈笑的身前,道:“指教谈不上,不过在下看少爷赌技非凡,在下想请少爷到贵宾室玩玩,那里不但有更多的玩法,而且赢钱的机会更多!”
周围的人心里一颤,他们知道张一弓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要留下沈笑赢走的五十万块灵石。虽然这五十万块灵石在“福满堂”乃是沧海一粟,可是能在普通赌桌上一次赢走“福满堂”这么多灵石的人仅此一人,所以张一躬不在乎被赢走灵石的多少,他是要给“福满堂”找回面子。
“是吗?能赢多少?”沈笑此时已经将桌子上的玉牌全部装进了乾坤戒,他听完张总管的话后眼睛发出了亮光,道。
“你想赢多少就赢多少!”张一弓脸上的微笑没有减。
“真的?”沈笑不相信似地又问。
“没有问题,我张一弓在云城还是有些名声的,我的话不会有假,只要少爷愿意也有这个手艺,如果能赢走这个‘福满堂’都可以。”张一弓笑了,这次是气笑的。
“福满堂我不要,我不会打理这么大的生意,我只是想玩而已,而且这个阿彩小姐太漂亮了,所以我就来玩了。”沈笑挠着自己的头发,憨憨地道。
周围不知谁噗呲地一下笑出了声,
自己不会打理,就算会打理人家“福满堂”将自己这里偌大的生意全部送给他,他敢要吗?能要走吗?
“如果您能赢,生意不要您打理,自然有人帮您打理,而且如您赢,别说是阿彩一个了,就是要十个百个阿彩这样的姑娘也随少爷的心情。”张一弓感觉自己成了秀才了,而他遇到的恰恰是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兵。
“真的?”沈笑似乎有些心动了。
“当然!”张一弓道。
“可是我不去贵宾室!”沈笑看似心动了,可是他却突然对已经做出请的姿势的张一弓道。
“为何?”张一弓脸色一僵,可是“福满堂”有福满堂的规矩,那就是在任何时候都不能与客人翻脸,不得仗势欺人,虽然这个不得仗势欺人只是做给人看的。
“这里地方大,人多。到了贵宾室我怕你们人多,而我只有一个人。”沈笑一脸的怯意,道。
“哈哈哈,原来如此,那就在这里吧。”张一弓差点没有被沈笑气晕过去,可是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样子,接着命令身边的人撤去了刚才的这个赌桌,换上了一张黑玉赌桌,还搬来了一个能躺人的椅子,椅子上铺着一张白虎皮。
椅子旁有一个小几,与小几同时搬来的还有几盘让人眼馋欲滴的小吃。
小吃的旁边是一个酒坛,酒坛边上是一个琥珀酒杯,酒杯之内被阿彩倒上了美酒。
阿彩此时没有刚才那么轻松自如了,即便她倒酒的时候手都有些发颤。
其他的人全部停下了赌博,站在沈笑和张一弓身前的那个黑玉赌桌后面。
所有的陈设全部摆设完毕之后,张一弓坐在了沈笑对面的一把椅子上。
“不知小少爷喜欢玩什么?”张一弓道。
“能由我选?”沈笑道。
“当然可以,您是客,‘福满堂’一切以客人至上。”张一弓道。
“那……还是玩色子吧,我其他的不会玩。”沈笑道。
“好!是猜点数还是掷骰子?”张一弓道。
“还是猜点数好不好,我不会摇来摇去玩,要是被你们……。”沈笑道。
“好,既然小少爷喜欢如此玩,那在下就陪您乐呵乐呵。”张一弓道。
“请小少爷指定荷官。”张一弓道。
“还是刚才这位师父吧!”沈笑道。
“那好!”张一弓点头应允,接着刚才那位刘荷官来到赌桌前方站定。
“继续猜点数还是怎么玩?”张一弓待荷官站定后道。
“嗯,随便了,反正我只是玩玩而已。”沈笑说着将乾坤戒中那些玉牌全部取了出来,然后一个个的垒在桌子上。他从头到尾将那将近五千来块玉牌看了半天,却将一百块玉牌取了出来交给身边的阿彩,让阿彩兑换成灵石。沈笑这等做法气得“福满堂”跑趟的、主事的和其他荷官都牙痒痒,这是纯粹的拔鸡毛做法,赢了沈笑高兴,输了沈笑不折本。
但是这种流氓的做法却使得一些输了的赌客高兴起来,他们在这里扔进去的金钱灵石不是少数了,今日终于有一个流氓来替他们出气,他们如何能不高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