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羿走到前面,皱着眉头说道:“我们中有些人乃是神兽尸身附体,黄帝说我们可能会成为二十四星宿,我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什么意思?
算卦的,你给我算一算?算一算二十四星宿是什么?”
筠白瞪了玄羿一眼,严肃地说道:“师妹,不要胡闹!”
勾陈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伸出手指装模作样地掐算着,然后眯着眼睛说道:“玄羿小师妹,我算出来了,与《万神图》有关。”
众人更加不解,你看我我看你,连老龟爷、乞丐爷也摇头。
玄羿一看伸手就要揪勾陈的耳朵,勾陈赶紧闪过。
玄羿说道:“算卦的,你还真敢玩玄学,骗我们。”
勾陈忙说道:“我哪敢骗你小师妹,女娲娘娘曾赠我《万神图》。
她的侍宠螣蛇云净说,只有参透太乙数术、壬六以及奇门遁甲方能开启《万神图》。
图中有天上星辰排布之图,似乎与二十八星宿有关,要想参悟透还需些时日。”
众人更是一头雾水,满脸迷茫。
小童晃了晃脑袋说道:“还是到大殿中慢慢聊吧。”众人一听,觉得有道理,纷纷点头。
憨大锤着急地跺了跺脚,嚷嚷道:“小童,我的羊腿在哪?快饿死我了。”
小童双手叉腰,撇了撇嘴说道:“你乖乖到大殿等着,不然一会被别人吃没了我可不管。”
憨大锤一听,眼睛瞪得溜圆,撒腿就朝大殿跑去。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排摆宴席,真是英雄大聚会,相国举爵庆贺,好不热闹。
王后也不拘小节,与众人一同用膳,诉说衷肠,说到被打入冷宫、骨肉分离之事,不禁眼眶泛红,众人无不感动。
夏王、夏后为了苍生做出如此牺牲,伏在地上赤渊听后也眼角落泪,突然撕心裂肺地喊道:“娘……亲。”
王后就在身旁,俯下身子,一把将赤渊紧紧抱在怀中,眼泪止不住地流,哭喊道:“孩儿,难为你了。”
龙角太子也凑过来抱在一起,场面好不感人,。
龙角太子借机也将战书递于勾陈等人,众人都赞成若愚的说法,劳烦刀姐和鬼斧夜探敌营。
众人酒足饭饱,善武安排玄龟爷、乞丐爷、疯婆子、飞翼、飞羽到驿馆。
天骄、天赐要求妹妹若风、若歌一同到相国府,也好续续兄妹之情。
憨大锤、小童、勾陈、四玄女一同回相国府居住,毕竟皇宫内宅多有不便,当然赤渊暂留宫中。
到相国府,相国微笑着说道:“今日早做歇息,明日再谈正事。”
夜半三更,小童蹑手蹑脚地轻叩红颜房门,轻声说道:“红颜姐,你能陪我吃点东西,说说话吗?这几天好没意思。”
红颜睡眼惺忪地没办法,揉了揉眼睛,看看慕青还在睡着,悄悄溜出房间。
小童递给红颜几个水果,就来到了凉亭。
小童一脸兴奋地说道:“红颜姐,刀姐和鬼斧去敌营探听情况,我们也去瞧一瞧,没准比他们还厉害。”
红颜点了点小童的头说道:“就你人小鬼大,还是老实睡你的觉吧,我还困着呢。”说着,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就要走。
小童赶紧拉住红颜的手,撒娇地说道:“求求你了红颜姐,没准还能教训教训那个玉面阎王呢,上次它有多坏,让蠃王把所有的女子都抓走,真够歹毒的。”
红颜一听就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地说道:“上次的账还没算呢,他这种无耻之徒早就该死。”
小童趁机说道:“就凭咱俩的本事,到大营走一遭还不就当玩了,红颜姐,你敢不敢去?”
红颜挑了挑眉,毫不犹豫地说道:“这有什么好怕的,看看祝师这只老狐狸耍什么花样也好,说走就走。”
小童骑着黄牛,红颜小老鼠也一起坐在牛背上,红颜有虎符,轻轻松松出了安邑城。
单说这日夜晚,刀姐和鬼斧换上黑色夜行衣,悄悄溜出城门,趁着夜色来到祝师营地。
气死风灯高挂,大门紧闭,照如白昼。
里面的守卫倚着长枪坐在地上,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颇有几分困意。
刀姐和鬼斧一看,没走正门,绕道后面。
这营地虽小,却防守十分严密,全部用刀车并排相连。
刀车是打造得坚固的两轮车,车体与城门几乎等宽,高有三丈。
车前有木架四层,各层固定尖刀若干口,锋利无比。
车体有长辕,可攻可守,难以入内。
刀姐和鬼斧到了营地后面,鬼斧皱着眉头,低声说道:“如此严密,不知如何进得?”
刀姐呵呵一笑,嘴角上扬,说道:“这回你认栽吧,在外面等我。”
说罢,身子一纵,跳起三丈多高,好似金鸡独立,单脚踩在两刀之间的缝隙之处,用力一蹬木架,一翻身就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刀姐也很奇怪,左看右看,再打量打量自身,心中暗喜,本以为自己说了大话,只好一搏,没想到自己的轻功竟厉害许多。
鬼斧一看,这要是进不去,还怎么在刀姐面前炫耀。
他咬了咬牙,我跳、我跳,没敢向前跳,向上跳了跳,可没想到这一跳竟然高有四五丈,还没太用力。
正看到刀姐拽出了月牙刀,心想还等什么,拼了。
可没想到用力过猛,没等踏上木架,直接就越了进去。
可没想到这刀车还挺宽,正好对准了刀尖就下去了。
刀姐听到声音一看,这要落下来非扎个半死。
赶紧跳起,在半空中就是一脚,正踢在鬼斧屁股上,踢出能有一丈多远。
啪叽摔了个结实,鬼斧爬起来还嘟囔着:“谁踢的,有胆量站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刀姐向前走了两步,双手叉腰说道:“姑奶奶踢的,要不然你早死多时了。”回手指了指刀车,鬼斧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赶紧笑嘻嘻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要是别人,我早打他个满地找牙。”
刀姐笑道:“再胡说,再踢你个狗啃屎。”
鬼斧连忙摆手说道:“不敢、不敢,全听夫人的便是。”
气得刀姐横眉立目,却不敢高声言语。
经这一折腾,有四个巡逻的好像听到了动静。
“谁,有人吗?”一个巡逻的警觉地问道。
“瞎喊什么,大半夜的,惊动了当官的你找死吗?这么高的刀车栅栏谁进的来。”
说完,几个人继续巡逻。
夏王被困在祝师大营,临时准备了个牢房命人看守,手上脚上绑着铜锁链,这罪遭的就甭提了,只给少许剩菜剩饭,勉强度命。
姜流儿和纤云商量,祝师居然出尔反尔,实乃奸邪之徒。
虽说和夏王祖辈有仇,可也都是为了各自的族人和百姓,是非恩怨难以甄别,可和夏王没有一丝私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