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滦也看到了，无语地看她，“真的假的？”
“如假包换的真。”
鹿攸宁不以为然，“班彩本事这么大，勾搭了符星宗、月明宗两宗的宗主，不帮忙宣传一下，我感觉对不起她。”
叶滦笑起来，“所以你是为她好。”
“那也没有那么好。”
鹿攸宁的目光落在天雷滚滚的现场，黑咕隆咚中的“噼噼啪啪”，感觉到粉尘飞起，其余也不是看得太清楚。眯起眼，她若有所思地问，“合体境界已经破了吧。”
叶滦点头，“他目标明确，意志力很强。这一局说不定能让他赌赢。”
这个鹿攸宁是相信的。
前一世的杀手老大，不具备这两点根本成不了事，也不配做怨灵。
她正想着，晏岢凑头过来，“你在五宗论坛上揭老底了？”
鹿攸宁点头，“芮英卓和班彩肯定不是苛且这么简单，他俩之间怕是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合作。芮英卓想转移矛盾，扯渡灵宗下场，哪有可能让他如愿。符星宗阴险又疯狂，让他们两家先过过招。”
晏岢无语，“你愈玩愈大了。”
鹿攸宁谦虚，“主要是见识多了。”
说话间，归陌兮的玉简也亮了，简单一句话，“你在哪？”
鹿攸宁不敢怠慢，“在巫灵城后山，叶滦受雷劫的地方。”
“你们去过月明宗了？”
“嗯。”
“你在五宗论坛发的内容，属实？”
“实一半。”
“前一半属实？”
“对。”
这个回答意味着谭正德确实是她杀的，搞不好还是一个灰飞烟灭。
归陌兮倒也不是非常在意，只不过月明宗那边指责渡灵宗的人杀了谭正德，显然是属实的。
想一想，他问，“明日一早回巫灵城吗？”
鹿攸宁看看柯翔飞这边的情况 ，之前说好是五日后帮他挡雷，这会儿才过了两日。
“回。”
她答得爽快。
“知道了。”
归陌兮不再说话，玉简暗了下去。
叶滦留意她的表情，嗤笑一声，“修真界也只有归陌兮镇得住你。”
“错。”
鹿攸宁昂起头，义正言辞词地说，“镇这个词用得不对，是尊重，尊重懂伐？！”
叶滦撇撇嘴，深不以为然的样子。
黑沉沉的夜色，轰隆隆的雷声。
天明前的几个时辰，鹿攸宁处于入定的状态。
审视她的识海。
之前在井嘉佑的领域里，巫珝用音攻在她的识海里埋了一段灰线。
剑窟时，她先后被屠进、泰阿的剑风攻击到，嗑了药，身体没有问题，但是识海进而的灰线借她虚弱之机，扩张了范围，边缘明显灰了一圈，而且有渐渐扩展的趋势。
鹿攸宁仔细地看，一边与幻灵镜交流。
“魔镜，你有没办法帮我去掉识海里的灰色？”
“我主攻的是阵法里的幻术，不会治病。”
“巫珝的音攻不就是幻术，你们是同行呀。”
“他音攻的是识海，我是阵法，方向不同。”
幻灵镜算是有耐心，好好地与她解释。
鹿攸宁其实也知道，这会儿也是属于病急乱投医，“那你就一点办法都没吗？”
“要不你来我领域，我试试。”
幻灵镜好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