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不记得了吗?”萧凯泽觉得萧清好像不记得了童桦的事情了,担心的问道。
“记得什么?发生了什么吗?”萧清还是一脸茫然,在她印象中,不记得有发生什么她会在医院的事情。
萧凯泽和秦娅欣很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现在的情况好像是萧清忘了童桦出车祸的事情。
“没什么,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秦娅欣先反应过来,只是关心着萧清的身体。
“没有,不过我为什么在医院里?”萧清好好看了一下,知道了自己这是在医院里。
“没什么,你先休息。”秦娅欣淡淡的说道,她因为心疼萧清,想着现在不告诉她也是好的。
毕竟在现场,萧清看到童桦出车祸的样子就直接晕了过去。
等萧清休息以后,两个人就赶紧找了医生。
“按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萧小姐受到了太大的刺激,所以忘了最近发生的事情。”医生推断着。
“那她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秦娅欣担心的问道,她有种不想萧清恢复的感觉,因为不想她再受到刺激。
“这个难说,这个看这个事情对病人的刺激有多大了。”这种心病,医生也很难判断。
从医生那出来以后,两个人心里五味杂陈。
“我们要不要告诉她?”萧凯泽看着秦娅欣问道,他想这个事情也瞒不住,萧清总是会知道了。
而且看样子她只是忘了最近的事情,并没有忘了童桦。
“先不要告诉她,如果她忘了,那就让她忘了吧!”秦娅欣舍不得,女儿才受到这样的打击,她不忍心再让她难过一次。
“可是小桦……”萧凯泽也心疼萧清,可是想起童桦,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再看吧!”秦娅欣很矛盾,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而这边,童桦像是和萧清有心灵感应般的也醒了。
“他醒了,老公你看。”看到童桦睁开了眼睛,房韵诗激动的对着童新知说道。
“我去叫医生。”看到童桦醒了,那一刻童新知感觉自己心里一块大石头就落地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房韵诗看到童桦醒了,又是哭又是笑的的问道。
“我没事。”童桦看着房韵诗好像一下老了很多的样子,懂事的说道。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给童桦一顿检查以后,确认了童桦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医生,为什么我的左腿没有知觉?”童桦想活动一下,结果发现自己左腿好像动不了。
“那个……”医生看着童桦,又为难的看了看房韵诗和童新知,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说。
“没事,儿子,你只是躺久了而已。”房韵诗赶紧说道,她不忍心说。
至少不忍心在儿子才醒来的时候就告诉他这么残忍的事情。
“对,过两天可能就没事了。”看房韵诗这么说,医生也只好附和着说,现在稳定童桦的心情是很重要的。
说完医生就赶紧溜了,因为撒谎让他很是心虚。
“对了,妈,你没事吧?”童桦这才想起来,有人告诉他房韵诗出事了。
“我没事。”听到童桦问起这个,房韵诗捂住嘴尽量让自己不要哭出来。
“没事就好。”童桦看到房韵诗没事就放心了,他也完全没有想到他是被人骗了,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一条腿。
房韵诗已经忍不住了,扑在童新知怀里心里抽泣了起来,她还是很自责。
“对了,清儿呢?”童桦还记得自己是在订婚之前跑了出来,想着自己出了车祸,可能订婚仪式就这么耽误了。
“她在家呢!”童新知淡淡的说道,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了,但是他不能告诉童桦。
如果告诉童桦萧清因为受了刺激休克了两天,童桦应该会担心死。
“哦!”童桦听了以后,心里不由得有些小小的失落,想着萧清都不来关心自己。
“好了,你才醒,再休息一会儿吧!”童新知对着童桦淡淡的说道。
从病房出来,房韵诗就直接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想着童桦因为自己才出事,而醒来以后还第一时间关心着她,她就整个人很是难过。
“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童新知安慰着房韵诗,他的心里也和房韵诗一样难过。
最后房韵诗整个人哭到虚脱,加上两天没好好吃饭休息,也晕了过去。
“她没事吧?”听到房韵诗晕了,秦娅欣就马上过来看她了。
“没事,只是太难过了。”童新知握着房韵诗的手心疼的说道。
“清儿醒了,小桦也醒了是吗?”秦娅欣淡淡的问着。
“嗯,不过我还没有告诉他。”童新知无奈的说道,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清儿失忆了,忘了这两天的事情。”秦娅欣想着这个事情童新知他们应该知道才行。
“忘了也好,不要告诉她。”童新知也心疼萧清,两个都一样是他的孩子,他都不希望两个人受到伤害。
“可是这对小桦……”秦娅欣尽管心疼女儿,可是她也知道这对童桦来说太残忍了。
“小桦也不会想让清儿受伤的。”童新知了解童桦,因为童桦和他一样,宁愿自己遍体鳞伤,也不想心爱的人受到一点伤害。
“事情怎么会这样呢?”秦娅欣好想去问问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
为什么要在大家最幸福的时候出现这种事情?
童新知无言,他也很想知道,以为大家的磨难都到头了,可以幸福的过日子,却没想到老天再一次捉弄了他们。
看了房韵诗以后,秦娅欣又去看了童桦,看着童桦躺在重症监护室的样子,秦娅欣觉得自己心如刀割一样的难受。
“这童桦为什么都不来看我,我给他打电话。”病房里,萧清有些生气的说道。
想着自己在病房里待了这么久,但是童桦电话都没有,也没来看她,让她有些不开心了。
“别!”一听萧清要给童桦打电话,萧凯泽第一反应就是阻止。
“为什么?”萧清不理解,而且萧凯泽还一脸特别认真的样子让她更是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