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成神的雌性里,除了凤族兽神,就没一个不恨他的。
尤其是龙骄和狐皎(狐族兽神)。
龙性本淫,龙骄在那方面的欲望本来就大,生长在兽世,理应三夫四侍三千六百妾,结果天天都得守着一个人,一整年都不一定有一两次。
她是不在乎对方有多少个的,她在乎的只是自己能不能被满足。
那人太没用,前期只好找别人偷摸解决一下。
后宫里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这样子的,毕竟……这方面的东西又检查不出来,做没做,只要不舞到他面前去就行。
他还能知道不成?
后期……一位他后院里的雌性上了后院中的另一位雌性,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两人弄着弄着就喜欢上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问题的是,两人没注意,弄的时候,被他瞧见了。
后来就有了一大堆的禁咒,后宫里的其他人也都赶紧紧着尾巴。
龙骄对此开始不满。
后续就是因为他一系列的骚操作,导致那种不满的情绪越发累积,然后便爆发了。
狐皎……只能说,那家伙是个色批。
男人嘛,穿越到了一个落后的时代,掌握了权力力量之后,都会把目光投向美色。
人都是这样的,无关男女,一旦拥有了权利,不可能只忠心于一个人。
凤族兽神需要有人绝了魅惑这种风格类型的美人,自然需要找其中的佼佼者。
所以,狐皎就成了其中的牺牲品。
其他几位多多少少也恨,只不过没她们两个深。
凤族兽神。
大家对她的感官都很复杂。
凤族兽神,其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雌性。
但怎么说呢?
遇到一个无论是从见识还是一些知识都远超这边水准的人,只要有一丝丝的差错,都会让人生出那种崇拜,渐渐的被洗脑成恋爱脑。
这题相当于无解。
因为她慕强。
而不可否认,他来自科技的文明,哪怕是平常所接触的,哪怕是仅仅知道一点点的,会那么一点点的,都碾压这里的所有。
后期暴露,可那种疯狂的痴迷已经形成,已经成为了一种信仰
所以……没办法,救不了,洗不回来。
只一觉醒来,只觉得天崩地裂。
为了防止世界被那个穿越而来的偷渡者毁灭,只只好把原来一份的神权柄咔咔咔砍成了12份。
最终也不负只所望,雌性兽神联合兽人大陆那些被压榨的雌性,终于夺回了属于她们的世界。
花费多年,努力更正被修改的规则,到了米粒这一年,总算是扳回正轨。
但还有一点点部分,需要着重修改。
她们必须彻底的消灭他留下来的后手。
于是,最后一任,第12任兽神便格外的关键。
被寄予厚望的米粒压根不知道兽神大人们的算计,她正处于烦躁状态。
“你怎么又来了?”米粒不耐烦的问道。
她的对面正站着一位别别扭扭的美男,长的清秀,出水芙蓉,一股子书卷气,文质彬彬。
是两三个月前在外面坑蒙拐骗认识的,表面白鼓鼓的,实际上黑心的很,也正是因为有他的教导,米粒暗搓搓坑人的手段,提升了不少。
只是太缠人。
“粒粒,我都有三天没见你了,难道不想我吗?我想你想的心都疼了。”戚容张开双手,作势要把人抱住。
米粒闪身一躲:“你给我正经一些,今天任务重,三少主让我到外面部落去查收外供情况,没空陪你玩。”
“外供?”戚容眨眨眼,“我记得你的工作是在城内,外供查询好像不在你的工作范围内吧?”
“是啊,负责的人今天有事,之前他也帮我完成过三少主那边的私事工作,礼尚往来,既然他求到我这儿了,我也该帮他一回。”米粒说着。
戚容了然的哦了一声。
低着头,默默无语。
米粒意外的看了一眼,没有放在心上,他总是这样,忽然一下子就沉默,不知道是哪句话惹了他。
但没过多久,他又会恢复热情,屁颠屁颠的跟在自己后面。
就像这样。
“你不走吗?”米粒回头看着戚容。
戚容猛的抬头,眼睛亮的像星星,一闪一闪的:“你是说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如果我说不能,你会不跟吗?”
“怎么可能?”戚容下意识的回复。
反应过来后,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挂着一丝讨好的笑,试探的握住了米粒的手。
抬眸发现米粒并没有什么反应,瞬间心安的牵紧。
“粒粒,我们走吧。”
工作的目的地离这里不算太远,是附近的部落,来回用不着几天,这是米粒愿意帮忙的原因之一。
上供的时间都是规定好了的,但并不是每个部落都能按时上供,之前把米粒带回去的那个部落,如果没有捡到米粒的话,肯定也是没办法按时上供的。
一旦出现这种超时的情况,上面就会派人下来各种的催。
如果催不了,那就一个一个的杀过去。
米粒要做的就是威慑。
让那些人尽早的交供奉。
“执事大人,您看能不能再宽限一点时间?食物只还差那么一点,只要一点点的时间,我们一定能把东西准备好的。”
上了年纪的族长一声声的恳求。
“就只需要几天的时间,您可以在我们这里玩乐,怎么样都可以,只要宽限几天的时间,我们一定能够交上去。”
米粒不为所动。
哪怕这个部落里面的人已经饿的皮包骨,哪怕她们全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
外供的数量都是需要查的,少了一个,受罚的就是自己。
她又不能补填上。
就算能,又为什么要给她们添上。
只能说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
没办法的。
一个连白银都没有的部落,算得上什么部落,和其他人合并不好吗,非要硬挺着。
她知道外供的数量非常的多,也知道城里的人在不留余地的榨压她们,她是看不惯,更有心想做一番改变。
可,如今的自己,哪有这种能力?
只不过自保。
为了不让自己出事,甘愿做起刽子手。
心中早已对这种情况麻木习惯。
被压榨到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又何止她们,自己不也是其中的一员吗?
感受过,自然也知道这种痛苦。
知道自己被选为祭品时的焦急绝望,知道要朝贡,必须得要饿着肚子,节省粮食时那种烧心。
可想改变,在现在的米粒看来,遥遥无期。
她冷酷的坐在上座,用冰冷的口吻叙述:“我们已经宽限了你们一些时日,哪有一而再再而三饶恕的事?五天之后,最晚在五天之后的早上,必须把东西给我送上来。”
“若是耽误我回去了,你们这个小小的部落也没必要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