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终究不是你喜欢的。”
平妈摇了下头:“以后你就去做自己喜欢的吧,那才是真正属于你的人生。”
再见了啊平!!!!!平妈缓缓消失在空中。
马小玲跟况天佑正好赶来,看到这一幕,有些讶异了起来,平妈的事竟已被解决了。
“况先生,我妈已经死了,你就放过她吧。”罗开平哀求道:“真要抓,就抓我吧,是我的错。”
况天佑苦笑了下:“平哥,你多心了,你就好好处理平妈的后事吧,需要帮忙你就说一声。”
“是啊平哥。”珍珍也跟着道。
罗开平看了几人一眼:“谢谢你们,郝先生,况先生,珍珍,你们都是好人。”
一番安慰后,罗开平拒绝了几人的帮助,郝栏几人只好离开。
送珍珍回家后,郝栏走下了楼,马小玲在后面跟着。
“驱魔龙族马氏一族的后人马小铃。”
郝栏回头看着她:“你跟你姑婆马丹娜真像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马小玲皱了下眉头:“你究竟是谁?”
“为什么有这么重的煞气。”
“还有,听你的口气,还跟我家姑婆认识啊。”
郝栏笑了笑,心里头也总算明白了,况天佑这个老好人僵尸,为何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原来是自己身上的煞气太重了,这一点,让他有些迷惑,他怎么会有很重的煞气的。
“我是一个说出来,你也未必认识的人,不过,我的名字,你可能听过,也可能没听过,还有,我确实跟你家姑婆认识。”
马小玲喃喃了下才道:“你真叫郝栏?”
“行不更如,坐不改姓。”郝栏应道。
马小玲摇了下头:“不可能啊,你不可能是传说中的那位修道奇才,才对。”
修道奇才?郝栏对此,倒并不意外,道:“若说的是与我师兄石坚同归于尽的郝栏,那我想我就是。”
马小玲呆了呆:“你真的是那位郝前辈?”
郝栏有点小郁闷,麻蛋,看来自己真的成了老不死了,明明自己才二十多,可却因为睡了几十年,被迫成了老不死。
“我想,世上也不会有第二个那么不幸的郝栏了。”
马小玲闻言,不由掩嘴一笑:“这么说,前辈你会与那位前辈同归于尽,真是意外了?”
郝栏也被她逗得一笑,道:“是意外,也是迫不得已吧。”
“我终究还是小看了我们大师兄石坚的闪电奔雷拳,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有招天雷灭世。”
马小玲一副小迷妹似的跟郝栏聊了起来,郝栏自不会拒绝,聊着聊着,两人亲近了不少。
“对了前辈,你身上的煞气真的没办法除去吗?”
郝栏摇了下头:“我自己根本察觉不到,这一身你口中的煞气,仿佛并非我身上的,实在是让人不解。”
“或许这就是我们师兄弟相残的后遗症吧,又或者,这就是我大师兄对我的诅咒。”
马小玲动了下嘴,才道:“虽然很想帮前辈你,但可惜我们马家只会诛邪驱鬼。”
又聊了好一会后,马小玲道:“前辈,我先生了,改天再来找你。”
“好,我改天找个机会去你家一趟,见一见你姑婆。”
说完,郝栏才想起一茬,连忙走了过去抓住了正想打开车门的马小玲的手道:“小玲,等一下。”
马小玲脸一红道:“怎么了前辈?”
郝栏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礼了,连忙放开,道:“小玲,你忘了,你车里还关了不少孤魂野鬼呢。”
对啊,马小玲恍然,有些小尴尬了起来:“多亏前辈你提醒。”
“不过,这么多鬼,有点没法处理啊,我又渡化不了。”马小玲有点头疼了起来,虽然都是些孤魂野鬼,但要她下杀手,马小玲做不出。
郝栏只好道:“我来吧,我渡化他们。”
“对啊,姑婆说过,不论是灭僵尸,还是超渡鬼怪,前辈你都不在话下。”
马小玲略显崇拜的看着郝栏:“前辈,谢谢你先了,不是你,我还真要头大了。”
郝栏笑了笑:“小事而已,再说了,这也是我的本份。”
话毕,郝栏打开了车门,身上一阵金光照谢进车里,众多的鬼怪沐浴在圣光中,一个个的相继被渡化,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
马小玲看着被超渡了的鬼们,内心是无比的震惊,前辈这一手也太厉害了吧,超渡这些鬼跟玩似的,简直太轻而易举了。
那些高僧的超渡,与郝栏一比,马小玲觉得,他们简直是弱爆了,若非亲眼所见,她恐怕都无法相信。
“还是说,只是因为前辈修为高深。”
马小玲想了想,或者两者都有吧,前辈不止修为高深,超渡手段也异常高超。
“前辈,你这一手外传吗?”马小玲一脸羡慕的看着郝栏,若她也学了这一手,以后收鬼,成本就不需要了,能省下不知多少钱呢。
对此,郝栏深表遗憾,摊了下手道:“这是我所修功法的特性,除非你转修我的功法,不然我想教你,也教不了。”
马小玲嘟了下嘴,撒娇似的道:“好可惜啊,还要转修功法。”无意间,马小玲展露了她悄皮可爱的一面,鲜少露出女儿态的她,在郝栏面前展现了这一面,或许她真把郝栏当长辈了吧。
郝栏都不由被这样的马小玲吸引住了,不由多看了几眼。
马小玲这时也发觉了自己的女儿态,脸一红,逃似的道了声再见,上了车离去。
郝栏不由叹道:“像个正常女孩子一样生活,对马小玲而言,却是那么难。”
“况天佑先生,你听了这么久,可以出来了吗?”郝栏看向了暗处的小树旁。
况天佑走了出来,道:“你真也是几十年前的人?”
“不错,我也是。”郝栏点头。
况天佑皱了下眉,心里震惊无比,也,我也是,他没道理会知道才对啊:“你知道我?”
郝栏再次点头:“我们都是一个时代的人,只不过不一样的是,我睡了几十年,而你变着法在世上变换着身份活了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