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廉被秦山揉捏脸蛋揉的有些烦躁,道:
“按照你的理论,灵魂是光,力量是光,那就说明发光的植物都有灵魂寄宿?这怎么可能,交界地连蘑菇都发光好不好。”
“蘑菇?”
真菌?
不可能有一棵树的树根广袤到遍布大陆,但蘑菇可以...
发光的蘑菇...蘑菇是世界最初的分解者,在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原始森林里,树木的尸体堆叠,生命的发展停滞。
直到可以分解植物纤维的真菌诞生,生命才得以继续发展...
而法环游戏里有一个很搞的设定,出现白灵的地方都有发光蘑菇...
蘑菇在法环本体里的笔墨似乎有点过于浓厚了,走几步就能看到发光蘑菇。
蘑菇,真菌...
思索中,进入游戏的开场cg变得清晰,在秦山脑海中放映。
他看到玛丽卡砸环时,艾尔登法环在石锤下崩坏,粉碎,化为一粒粒发光的粒子...
发光的粒子...遍布盖利德的腐败真菌,发光蘑菇...
根据文献记载,调香师这一职业曾经堪比圣职,那曾经肯定不是现在的黄金王朝...难道希人一族与植物有亲和,玛丽卡承载艾尔登法环的方法,就是化身蘑菇?
额....化身植物?
难道黄金树发光的本质,是一株巨大的发光蘑菇寄宿到了世界树上?
似乎有点牵强,有点生搬硬套了...
艾尔登之兽的定义明确是一只被无上意志投下的野兽。
野兽...大虫子?
原始的虫子?像真菌的虫子?
吸收了外太空琥珀,又再吸收卢恩,像真菌的大虫子?
额...
可能这只是宫崎英高对现实元素的借用,皮蛋的设计灵感是星云和某种原始虫类的结合体,太阳不可能也是一个发光蘑菇吧?
米凯拉化圣的过程就是用自己的身躯和血液培育一棵新的树...
树种用自己的营养培育树苗的能力终有极限。
所以,米凯拉无法成长大的原因是玛莲妮亚没有彻底腐化,成为腐败女神给予他的树养分?
米凯拉的圣树无法成长是因为他没有树根,也没有腐败真菌的支持...
而艾奥尼亚的那棵树几乎一夜之间长成,并掉落少女果实。
说明遍布盖利德的真菌和腐败毒池确实是树成长的关键。
那么以托丽娜和米凯拉的足迹来看,米凯拉不是不知道圣树成长需要什么...
但玛莲妮亚抗拒化为非我的存在,成神会失去自我?
而米凯拉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导和解决这个问题?
或者说...米凯拉失去魅惑能力之后便不知道该怎么完成目的?
神人之间的矛盾需要神人来解决?
那么玛莲妮亚到死也对米凯拉如此忠心也可以解释了,圣树双子都知道圣树成长的关键是什么。
什么恋爱脑不过是一群片面极端的人不假思索的扣帽子。
可惜腐败与丰饶之间的关联与矛盾并不是视而不见就会消失。
等等...
所以托丽娜让自己选择玛莲妮亚未来,是这个意思?
她明白我会怎么选择...
真是个坏姐姐...想让我来为圣树双子做他们不想做的选择吗?
看来鲜血阴谋的主导者并不是蒙格或蒙葛特,是米凯拉。
两人应是合作关系,而神人米凯拉是合作的主导者。
米凯拉吸纳了大部分玛丽卡和少部分拉达冈的政治遗产。
从蒙格温王朝的茧来看,米凯拉应该想过用无形之母的鲜血灌溉圣树,但失败了。
但为什么白金之子却可以毫无副作用的吸纳鲜血变强呢?
是米凯拉或托丽娜把白金之子给蒙格实验过才让米凯拉被灌血?
但米凯拉似乎和白金之子也没什么共通性啊....
捏了捏秦山的脸,瑟廉不悦道:
“你又在想什么...真是的,总是这样。”
“在想发光蘑菇。”
“你这个笨蛋...”
瑟廉被秦山搞的有些无语。
“探索真理不仅需要思考,还需要实践和考察,你自己的说的,整天思考的人除了思考什么也得不到。”
“是呀...”
看着秦山熟悉的坏笑,瑟廉心头一颤,有些紧张道:
“刚洗完澡,你可不要再乱来了,明天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黄金树遥不可及,我现在也不想去摘蘑菇来研究,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朝思暮想的爱人就在眼前呀...”
“说什么呢你...”
听着朴素而动人的情话,瑟廉的心在这一瞬间激动的仿佛要跳出胸腔。
待她还没反应过来,秦山便俯身噙住了她温润的耳垂。
炽热的鼻息撒在瑟廉洁白到有些透明的耳畔,温暖与湿润的触感包裹住了她的耳垂,她如月凝华的脸颊瞬间变成了日暮时的火烧红云。
秦山一边如小孩舔舐糖果一般含住着瑟廉的整个耳垂,一边伸手穿过轻薄的纱衣,用火热的手掌倾覆在她柔软而略微突出的小肚子上,轻轻揉捏着。
一手搂着瑟廉的后腰,一手抵着她的小腹,一边勾动着她的情欲,一边不让她逃离...
秦山知道自己有些偏执,他也明白如果自己不去探索交界地生命的本质,不仅瑟廉会重走源流的道路,如米凯拉与玛莲妮亚一般的悲剧也不会有终结。
星星和琥珀都是石头包裹着光,这不是生命...
但圣树和黄金树的下场又让他感觉走游戏剧情修复艾尔登法环并不是完美的道路,无上意志还在窥视。
但走群星之路,他也不可能抛下菈妮或其他女孩...
暖风掠秋月 风起过山时
梦中仍相思 一叹又相知
瑟廉的呼吸越发急促,喉头不断耸动,柔软的身躯在秦山的小臂环绕中后仰。
她的双眸被白藕一般的手臂覆盖,另一只手搭在秦山宽阔的肩上,不知是想抗拒还是在索求。
瑟廉的整个身体在秦山的侵扰下散发着淡淡的粉红色,以至于脸颊与耳垂红的仿佛要滴落鲜血...
似乎知道自己此时发出声音会勾起秦山的情欲,瑟廉轻咬着唇,不断的耸动喉咙咽下香津,努力的想撑过秦山的轻薄。
理智让她害怕再次失去思考的能力,身体却又不想抗拒爱人的索求,甚至还在无意识的迎合着...
在她看来,秦山就像是辩不过却不想承认失败,然后耍赖的幼稚鬼。
一个自己拿他没办法的笨蛋。
似乎是因为秦山的金丝缠绕住了她的源辉石心脏,又好像是她的心不知何时早已被他偷去...
轻轻打开瑟廉的眼眸,在她羞涩又生气,想要迎合却又十分抗拒的眼神中,秦山慢慢为她褪去了身上的遮蔽。
瑟廉轻咬秦山陷入自己唇的大拇指,故作生气的瞪着秦山以示抗议,却不知这只能徒增秦山的兴致。
当力量悬殊过大,反抗就会变成卖萌。
“不想要吗?”
秦山微笑着询问,仿佛胜券在握。
“当然!”
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秦山温柔的提起纱衣,想为她穿上,却被瑟廉看似无意的阻拦。
秦山有些好笑,却不忘欣赏着这仿若云想衣裳花想容的美景。
“哼....”
不敢去看秦山扫视自己的眼眸,瑟廉撇过脸轻哼一声,仿佛是在提醒秦山不要停下动作。
秦山自然不会觉得这是提醒他快点给她穿上衣服。
他知道瑟廉不是傻白甜,所以他很明白瑟廉此刻对自己展现的纯真与可爱是多么宝贵。
温暖的火焰升腾,让瑟廉感觉灵魂仿佛被浸泡到了温泉之中。
“嗯...”
最后,瑟廉还是无法抑制的沉沦,开始若有若无的轻哼与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