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源在一旁也接话说道:“再说,你们洞房花烛后,也不会影响寻找你父母这事,就这么定了,也不去惊动其他人,就是我们自己一家人和你们那四个师兄师姐,今天晚上一起吃个饭,说明一下。”
柴运旺本就是心地善良的一个孩子,安家人对他又好,安源夫妇决定把女儿嫁给他,也就不好有更多的借口,于是就点头答应下来。
到了晚饭的时候,安源便向纪珊珊等四人宣布了柴运旺与安磬彤喜结良缘之事,纪珊珊等四人惊喜之余,连连恭贺二人。
晚饭过后,众人把柴运旺和安磬彤送进了新房。
第二天早晨起来,柴运旺又感觉自己的武道境界又扎实了不少,已经是实打实的武圣境中初期了,于是也想把安磬彤培养成一个武道中人。
早饭过后,柴运旺便让安磬彤服食一粒绿精丹,安磬彤不明白啥意思,但也没有拒绝。待安磬彤服下后,柴运旺便教安磬彤一些修习武道的方法。安磬彤这时才明白过来,向柴运旺认真学习起来。
快到午时的时侯,柴运旺的传讯令牌震颤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吕秀莲的传讯,里面传来她略微焦急的声音:“旺哥,你现在有空吗?不知咋的,二伯父又感觉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赶到我们家来诊治一下?”
柴运旺也没有深思,道:“有时间,我在安济堂得,现在可以赶过去。”
“好,我就在家里等你。”传讯令牌立即就传来了嘟嘟之声。
柴运旺收起传讯令牌,看着安磬彤问道:“要不要与我同去?”
“不了,你自己去,给吕二老爷好好诊治一下。”安磬彤说完就拉着柴运旺走向前面的药堂。
“爹,吕二老爷们的病又犯了,旺哥现在就去给再他诊治一下。”来到药堂的安磬彤替柴运旺向安源说道。
“哦,那你去吧,再带一些黑精丹去。”安源说着就拿出一瓶黑精丹。
柴运旺接过丹丸瓶就匆匆离开了安济堂。
片刻后,柴运旺就赶到了吕家庄,吕秀莲早就在门口翘首以盼,见柴运旺到来,急忙上前把柴运旺迎进了庄内,二人直接来到正堂大厅,只见吕家一大家人都聚在一起,尤其是吕二老爷更是好好的,不像又病了的样子。
待到柴运旺坐下后,吕进仁微笑着说道:“旺仔,今天把你叫过来,并非二伯的病又犯了,其实是有别的事与你商量。”
“哦,啥事?”
“就是你与小女秀莲的婚事,我已经与安郎中商量好了,他也同意你娶了秀莲,所以把你叫来,就是把你与秀莲的婚事定下来,你也不能推辞,现在就是择一个吉日,进行洞房花烛。”
“叔叔,即便是要娶秀莲,也别这么急嘛。”柴运旺扫视着满堂众人。
吕老太爷道:“为啥不能急,我还想早点抱上重孙子呢。”
“爷爷,我还有些要紧的正事待办,等过一段时间再说。”柴运旺推脱道。
“旺哥,你有啥正事待办?难不成比成婚喜结良缘的事还重要?”
柴运旺犹豫着要不实情相告,沉默了一阵,才说道:“当然是很重要,我是来寻找父母的。”
“旺仔,你父母是什么人?咋要你去寻他们,难道他们不自己回家去吗?”吕老太爷问道。
“我爹娘名叫柴山狼、谭惠贤,是一年多前来到这华夏王朝大地的,不知你们听说过二人名讳没有?”
“老大,你们哥仨在外可曾听说过此二人?”吕老太爷看着吕家三兄弟。
三人皆摇头说道:“不曾听闻过,照贤婿看来,他们夫妇应该是武道中人,想必那些修武之人很可能有认识的。”
午饭过后,柴运旺向吕秀莲告辞道:“秀莲,我准备回安济堂去,顺便到武道中人去走走。”
吕秀莲有些依依不舍地说道:“旺哥,晚上又回我们家住不行吗?”
柴运旺略微沉思,道:“晚些时候来看,如果转悠时,距离这里近,我就回这里住。”
吕三夫人道:“旺仔,那你就别走得太远。”
吕秀莲把柴运旺送出吕家庄,意欲随行,可柴运旺不让她跟随,怕被熟人看见,传到安磬彤那里,总觉得不自在。
柴运旺独自一人离开吕家庄后,不足一个时辰,突然有十多个州府差官来到吕家庄,有庄丁立即禀告吕老太爷。
吕老太爷在管家的陪同下,出府迎接。
为首差官说道:“吕老太爷,一向安好,下官有公干,请你配合。”
“杨大人,我吕家经商一向是奉公守法,怎么就惊动了大人你的大驾?”
“吕老太爷,你府上是不是住着一个叫柴运旺的年轻人?”差官杨松问道。
“柴郎中昨前天来为我儿治病,今天离开了,你们找他何事?”
“有人到府台堂上,状告他敲诈勒索,我等奉府台程大人之令,前来拿他去问案,快些把他喊回来。”
有州府官府衙差造访,吕府的夫人、小姐不久都来到了庄门口,一听杨松之话,不禁心惊:“咋治病救人,还治出官司来了?”
“他人都走了,我们怎么喊得到他回来?”吕三夫人说道。
“你们一定知道他去了哪里?或者是住在什么地方,就能找到他,如果你们不加以配合,我就拉上你们去州府大堂。”
吕秀莲道:“这位大人,柴运旺去了哪里?我们确实是不知道,我倒是可以用传讯联系一下看。”
“有劳吕三小姐,赶紧联系一下。”
柴运旺告别吕秀莲后,打算去找任行岛,想问问他知不知道名叫柴山狼的这个人,但又没有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任家庄座落何处,只好随处闲逛,打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见到一两个昨前天新认识的兄弟问一下,正走在一条大街的岔路口时,传讯令牌突然震颤起来。
柴运旺随即拿出紫金传讯令牌一看,显示的是吕秀莲的传讯,心说:“刚刚才分开,咋就又传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