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瞬间失去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脸庞的悲痛如同刀绞,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坚强,“我这一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的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无奈,泪水止不住滑落。
“我们一定要为爹报仇!”武强咬紧牙齿,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艰难,但他绝不能让这一切就这样过去。
“孩子……你……”老太太心中心疼,她知道报仇无异于自取灭亡,但面对这个巨大的悲剧,她似乎也无能为力。
“我一定会让你们为爹的死付出代价!”武强终于暗下决心,眼中的失落渐渐被坚定的意志所取代。
李勇、张强、王小梅和其他村民手握着扁担、铁锹,神情愤怒且坚定。
“我们不能就这样任由他们欺负!”李勇咬紧了牙关,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族长为我们出头,他们却无情地杀了他,我们不能让他的死毫无意义!”
“对!”王小梅重重地点头,“我们得个个都去,不能让那些官府的人轻易脱身!”
张强的脸色凝重,忽然站起身来,“我们不能光是愤怒,得想个长久之计。去县衙,我们要声讨这不公!”
“没错!”李勇随即响应,“咱们不光要带人,得带上证据,让他们明白,我们不会相信他们的谎言!”
“我们今天就去县衙!”王小梅鼓励地说,心里默念着族长的训诫,“要为族长复仇。”
一小时后,武家坡的村民们浩浩荡荡地走向县衙,路上人们默默揣摩着心中的怒火。有的村民低声交谈,有的则默默流泪,一切尽在不言中。
到达县衙时,村民们面色凝重,李勇率先踏上石阶,向前上的大堂走去。官府的衙役见村民潮水般涌来,面露惊慌。
“站住!你们这是干什么?”衙役高声喝道,手中握着长棍,试图阻挡众人的进入。
“我们要见县官,讲族长被杀的事!”李勇毫不退缩,大声回应,语气坚定。
“你们这群乡民,竟敢闹事?快给我退下!”官府的衙役挥舞着棍子,试图震慑众人。
“不能退!我们要为族长报仇!”村民们齐声高喊,气势如虹,让衙役们愈发慌张。
这时,县官从内堂走出,额头微微出汗,见到人群,有些不安,但还是装出一副威严的样子,“你们这些乡民,竟敢在此闹事,有何事?”
“县官!我们是武家坡的村民,族长被你们的衙役当堂打死,这可是天大的冤屈!”李勇走上前,拳头握紧,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许多村民在后面点头,心中的不满逐渐化为声音。
“我家族长平日里为我们谋福利,从不惹事,他不过是过来为我们讨个公道,你们却如此对待他!”王小梅愤怒地大喊。
县官微微皱眉,显然对这种情势感到困扰,“你们这是要逼我做决定?”
张强迫不及待地走上前一步,“我们要的只是个公道!请让我们说出事情的经过,让百姓明白真相!”
县官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似乎对乡民们的怒火有些心虚。最终他缓缓开口,“好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说。”
“族长是为了替我们维权,敢于与官府对质,因此遭此横祸!”李勇铿锵有力地表述着他的心声,“我们要求给族长一个公道!”
“对,我们要求调查清楚!”其他村民也附和道,声音越来越高,显示出他们的不屈精神。
“你们这是无理取闹!”县官被他们的声音压迫得有些慌乱,想了想,继续道,“既然你们这么坚持,给我一个具体的证据,再说!”
“那我们就是证据!”王小梅怒火中烧,“就凭族长为我们争取的种种,他的事迹在武家坡谁人不知?你们的行为都是不公!”
许多人纷纷举起手,纷纷讲述族长帮助他们的种种事迹,声声不绝,形成叠声波涛。县官闻言心烦意乱,想要打断,却无从入手。
“你们还敢继续这样,我可就要将你们治罪!”县官终于压抑不住怒火,声音高亢如雷。
村民们没有畏惧,反而更显愤怒。李勇怒眉相对,胸膛起伏,“我们就是要让你们知道,百姓不是可以轻易欺负的!”
“打死族长的衙役到底要怎么处理?”张强发出一声质问,目光如锋。
县官面露尴尬,一时间竟无言以对。此时,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逐渐愈演愈烈。村民们的情绪沸腾,有人高声呼喊:“要公道!”
“要正义!”
县官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好吧,我会安排人去查此事,但你们必须保持秩序!”
村民们眼中流露出恐惧,而官军则显得意气风发,似乎在宣示着新的统治。然而,谁也不曾料到这一切会如同狂风骤雨般迅速改变。
李大妈在院子里晾晒着豆腐干,看到军队从街上经过,眉头紧锁,对身边的阿华说道:“这可是第一批官军,他们来我们村是个好事还是坏事?”
阿华小声回应,眼神四处张望:“自然是坏事。听说这些官兵根本不讲情面,打砸抢烧,连老百姓的命都不放在眼里。”
“哼,真是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李大妈气愤地说道,“我就不信我们武家坡会被他们弄得鸡犬不宁!”
就在此时,村头传来的号角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方叔带着几个壮汉走了过来,他们起初显得有些紧张,随后又扯出一丝倔强的笑容。方叔一边走,一边询问:“听说官军已经来了,大家准备好了吗?”
阿华急忙回道:“准备什么?根本就没有准备的必要,他们要来就来,想干什么都行!”
“别这么激动,”方叔拉了拉阿华的袖子,低声说,“这次来的是一位老将军,名叫邓林。他在前线打过很多仗,是有名的厉害角色。我们还是得想办法和他周旋。”
李大妈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凛:“这个邓林,如果是厉害角色,那我们该更小心了。他来了我们的生活会更糟。”
“多说无益,还是看行动。”方叔看向村口,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