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坐在官邸的书房内,窗外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洒下点点光斑,仿佛在诉说着大明王朝的繁盛。然而,他的眉宇间却带着隐忧。自从听闻张子贤频繁前往皇宫,利用皇帝对木工的热爱为其代言,李鑫的心思便如潮水般起伏不定。
“皇上如今对木工情有独钟,几乎每天都沉迷于亲自雕刻。”李鑫苦苦思索着,“此事若继续发酵,恐怕连国家大政都将落入张子贤之手。”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李鑫回头,发现是他的好友奉阳。奉阳口中含着一片薄薄的纸条,神色急切。
“李兄,我有一份情报,你可要看看!”奉阳上前,低声说道。
李鑫接过纸条,眉头一皱,上面赫然写着张子贤与几个重臣私通之事。这让他心中更是焦虑,便道:“这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需尽快行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可我们该如何应对?”奉阳一脸无奈,“张子贤现在权势如虹,若是我们贸然行事,恐怕会遭致毁灭性的打击。”
“我有一个想法。”李鑫沉吟片刻,眼中闪烁着聪慧的光芒,“我们可以利用皇帝的爱好,向他展示张子贤的真实面目。”
奉阳闻言,愣了愣,随即道:“你是说,想在他面前揭穿张子贤?”
李鑫点点头,满脸坚定:“正是如此。皇帝虽然醉心木工,却对国家大政并非无动于衷。若能找机会让他知晓张子贤的阴谋,或许能够挽救国家的危机。”
与此同时,皇宫内,张子贤正在专心致志地雕刻一根木棍,满脸陶醉。忽然,他的心腹小德进来,看到主子如此投入,不禁询问:“大人,外面风声渐紧,李鑫似乎正在调查您的事。”
张子贤不以为然,轻蔑一笑:“无妨,李鑫不过是个小官,他又岂能撼动我?”他随手将木屑弹开,继续专注于手中的作品。
“可是……”小德迟疑,“李鑫可不是善茬,我听说他最近联系了几名大臣,似乎有意联合起来。”
“他越是折腾,我就越会让皇帝看到我的价值。”张子贤勾起嘴角,眼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木工是他最喜欢的事物,我就让他在木工中醉生梦死,只要他能留在这片木头上,天下何愁我拿不下?”
而此时的李鑫和奉阳,早已在暗处进行密谋。他们决定在一个星期后的皇宫木工作坊上,向皇帝请教木工技巧之事。李鑫深知,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到了那时,我会让皇帝注意到张子贤的木工技巧其实并不高明,而他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在朝中的权谋。”李鑫看着奉阳,眼神坚定。
“可万一皇帝不信怎么办?”奉阳犹豫着。
李鑫微微一笑:“我会让皇帝亲自参与,一边看木工的技巧,一边插入我准备的材料,令他疑惑,从而揭开张子贤的真实身份。”
就在几天后的皇宫,李鑫、奉阳等人齐聚一堂,皇帝正认真地雕刻着一根神木,突然,他抬头,看见李鑫急匆匆跑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李鑫,你这是何意?”皇帝微微皱眉。
“回皇上,臣有个木工的想法,想和皇上切磋切磋,不知可否请您赐教?”李鑫弯着腰,恭敬道。
皇帝对木工并不陌生,心中稍微一松:“好,你说说。”
在李鑫的鼓动下,几位重臣也纷纷聚集过来。一时间,众人围着皇帝,或是请教,或是论技,热闹非凡。
“不过,在请教之前,李公是否可以先展示一下您的木工技艺?”皇帝眼中闪烁着希冀,期待着李鑫的表现。
李鑫心中暗喜,立即迈步上前,迅速拿出一块精雕细琢的木头,展现出自己的技巧。他在雕刻上面,巧妙地加入张子贤在雕工上的错误,令众人瞬时瞅见其中的蹊跷。
“皇上,您看张子贤先生的雕工,虽然花哨,却不及我这块木头的匠心独运。”李鑫边展示边解释,“在这边的拐角处,若是这样雕刻,反而会导致木头容易断裂。”
张子贤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快,心中却明白李鑫的用意。他并不想示弱,微微耸肩,反驳道:“李公所言未必不对,但匠心一词,贵在多样。不同的角度,便会得出不同的效果。”
“说得好!”皇帝对李鑫的技巧和张子贤的辩解皆是表示赞同,却心中流露出些许犹豫。此时,他的目光投向了观众席,发现一向支持张子贤的重臣也开始面露不安。
李鑫见时机到了,便继续说道:“然则木头是活的,雕工讲究的是浓淡相宜,并非一味追求华丽。张子贤若是手法不当,反而成了贻误国事的罪魁祸首。”
皇帝心中一惊,李鑫的大胆言辞令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若张子贤真是如李鑫所言,无法掌控朝政,岂非是对国之大计的挑衅?
这紧张的时刻,张子贤突然感觉到了危险。他心中暗雪,不可让局面继续扩大,遂慌忙辩解:“李公,你的木工技巧未必能代表对国家大政的判断,国君亲自涉足木工就是为了更好地调和百姓,这与张子贤无关。”
“可若张子贤的匠心不足,如何能担此重任?”李鑫毫不示弱,心中暗想,皇帝若明白真相,定会做出明智的决策。
众人默默倾听,皇帝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深思熟虑之间,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来人!传朕旨意,张子贤即日起停职反思,李鑫可协助皇宫木工事务,明日便细查此前政务!”
整个宫殿顿时沉寂,张子贤眼睛瞪得如铜铃,心中懊恼不已,却无法争辩。
李鑫心中长出一口气,却不敢盲目乐观,知晓接下来的路依然艰辛。只希望国君能保国安民,给大明王朝带来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