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去取银子的苏浅夏,意外的看到五百零五十两!
苏浅夏本以为云老板会给个一百两,没想到这么多,这真是大老板啊!
云七的意思是二百两给她服装费,另三百两给她奖金,她看了看收了一大半,这些就足够了。
有服装料子有一百两够了,剩下的二百两做这段时间的劳务费也是不亏的,做人不能太贪心,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至于那五十两是她拔得暗香坊本月诗会的第一名,得的!
准确的顺是前五名!为什么,杜岳委婉的告诉她,因为这个结果是钱二公子用银瓜子砸出来的!
苏浅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那五十两拿着都烫手!脸色五彩缤纷的走了!天啊,这熊孩子啊!这不是让自己肉疼吗!唉!
要走时又想了想,只拿了五十两。跟云老板说那三百两先放这,等要用的时候再来取,毕竟这些对自己来说是笔大数目,自己还要回趟安县,路上带这么多银子着也不安全,自家铺子里只有两个孩子,能看好家已是不错。
还是云老板这安全!自己这点小钱他是看不上的,更不会私吞,都不用去钱庄存了,而且还方便。
没几日留下小宇青影看铺子,自己则准备同云七的车队一起回安县,明宇有些不放心,想跟着,苏浅夏没让,留青影一个女孩子看店铺,着实不安全,自己跟着云七他们人多,云老板手下还有有功夫的,是比较安全的,若是真的不安全,即使有小宇跟着,也不过是多个送人头的罢了。
一行人二十来人浩浩荡荡的上路了,云七有腿疾不方便骑马,坐的马车,苏浅夏自然跟着有马车坐,鉴于来的时候的教训,她找匠人定制的马车上的减震垫派上了用场,临行前让冷锋把云七的马车赶去,装上了,试用一下效果还不错。
冷锋试着赶了几圈尤其是有坑洼的地方效果明显很好,冷锋之前去安县是虽然没露面,但他知道七爷那个轮椅上的万向轮就是出自她的手笔,这回再去安县一路用看怪物的表情偷瞄苏浅夏。
苏浅夏脸皮厚,发现了几次,就拍着冷锋的肩膀问:“说实话!你是不是很崇拜姐姐!没事!你认我当师傅!不亏!我会的还多着呢!哎!哎!你别走啊!小冷!小冷~”
“切!还治不了你了!”苏浅夏得意的走回马车。
回头看看车厢后面拉着的轮椅,还是自己做的那个铁的万向轮,那么突兀,放在原本做工精细的轮椅上显得格外辣眼,居然还用着。
爬上马车,忍不住嘟囔道:“那轮子怎么还没换啊…”
“没坏。”
苏浅夏瞪大了眼睛:“啊?那是实心铁的!什么时候能坏啊?!太难看了,等回都城给你再换个好看的吧…”
云七原本阴沉的脸色,不知何时慢慢转晴了。
一路上除了下过一场雨外,其它的都很平稳,云家的马车很大,也很宽敞,偶尔能歪在小车桌旁打个瞌睡。只是在她睡着时,某人又会忍不住频眉看向苏浅夏:这么大的心!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多亏自己是正人君子。
苏浅夏很庆幸,一路上也没有遇到劫匪什么的,算是平安到达。
浅夏回了安县的铺子,云七等人直接出了县城,回了云家老宅。
一回到铺子,小团子听见声音就扑过来软糯糯的喊着:娘亲!喊的苏浅夏眼睛都湿润了,一个多月了虽然有青歌在,但毕竟团子还小,青歌虽然懂事,但也只是大半孩子。
青歌站在一旁也很想她,眼眶微红:“夏姐姐…”
小六子很想关了店门也回后院跟着,但天色尚早。而且自己也不是个小丫头。
晚上团子早早就睡了,青歌几次欲言又止,苏浅夏看出来了,等团子睡着就让青歌跟她去前屋说话,从青歌嘴里得知,瓜园出了问题。
就让青歌把小六子一起叫来,
青歌讲:“姑娘刚走没几日,一日赵大田来铺子,说有事要说,问怎么可以联系上姑娘,但我们都联系不上,就听赵大叔说您的娘家去人了,要接管瓜园,腾五叔和他们理论,说这是姑娘的产业,姑娘不在别人谁也不能动,但他们好像不由分说的把主房占了,账本抢了,赵大叔来找小六跟着去了一趟,也没有办法,毕竟是您的亲人,他们…他们说…”
“说什么?!”苏浅夏接着问。
说“连你也是老苏家的,长辈来经管你是看得起你…”
苏浅夏简直气笑了。问小六子:“你可去看了?都有什么人?”
小六子说:“去了,人很多,听说话是姑娘的大伯父大伯母,两位叔叔,还有一个姑姑,和姑娘的父亲。我和赵叔,腾叔回来商议也没有办法,他们都是您的亲人,没有您的意思我们不能鲁莽,我还悄悄去找过县令府里的宋妈妈,让她给县令夫人带个信,问问这事的看法,宋妈妈给我回信说夫人说了,这是人家家里的事,没法管,毕竟那老两口是姑娘的父母,只能等您回来处理了,小六没用,没能给姑娘看好家…。”说着低下头去。
“不怪你们,你俩都回去休息吧,明日再说。”
小六子和青歌关上房门,都出去了,苏浅夏坐在桌前细细考量,老苏家几乎全家出动了,那就说明不论是谁的主意,人能去的这么齐必是苏老太太点了头的,自己对这里的律法不是很清楚,也许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自己已经跟林家断了关系,这就不好说了,而且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是看中了这个瓜园,觉得这是一个大份产业,苏老太太既然能将苏耀宗赶出去,又能叫回来,必是有着强硬的手段。明日看来又是一场麻烦,她虽然不怕麻烦,可如果以后总会出现类似的麻烦,就太闹人了。该怎么办呢?
本来在这里多些亲人也不错,用自己所会的帮帮他们也无妨,可若是太过分,就没必要了。
第二日上午,苏浅夏带着小六子回了村子,远远就看到有人在指挥工人劳作,似是苏金丁和他二叔,进了院子看见苏冬夏的父亲和他大伯在喝茶。
江氏从屋子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苏浅夏,略紧张了一下,又镇定下来说着:“冬夏回来啦。”
苏浅夏不置可否,走过去站在门口四下看了看。
“没规律的东西,没听见你母亲在同你说话吗!”苏冬夏的大伯沉了脸。
“哦?您是哪位?”苏浅夏回身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