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应该是回城里了,刚才遇见腾五,腾五说她让赵大叔用马车给她送回去了。”说完看向云七。
云七垂眸,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有一片有弧度的阴影,唇角微微上扬。无声的笑了,心道:原来是跑了啊。
杜岳看着云七的笑容,完了完了,头回见着七爷笑得这么暧昧,一个男人竟然也能笑得如此好看,天啊!都说……又默默的,别过头去。
此时只有周先生在哀叹:“哎呀,怎么说走就走了呢?还有好多事没有商量完呢,现在的年轻人呀怎么都这么不靠谱!……”
见他似乎还要说下去杜岳赶忙把他拉到一旁悄声说:“老哥哥以后主子们的事,咱们还是少说为妙……”
“我知道,可她,她?她!”周先生满脸震惊的看向杜岳,见杜岳我什么都知道,但我不说,一脸老神在在的表情,周先生不是傻子,开始只是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先入为主的认为不可能,现在仔细想了一会儿便恍然大悟。
是啊,以七爷的脾气,若不是真的喜欢,怎么可能来这儿陪这些人过家家,还把自己和杜说岳都调过来了。要说为了赚钱那物流还有点发展的可能,可瓜园就有点太不够看了。
跟着七爷的心腹都知道,七爷如果专攻商业,那么现在的私产,只怕钱家的第一都得让位了。
七爷一直有心结,这些年大部分的人力物力财力都投入到了纸鸢楼,让纸鸢楼成为了各大势利眼中的第一大情报网杀手楼。
就连轻音也是纸鸢楼培养出来的人,当时给轻音下过药的暮雪,在两个月前得一种怪病,被楼里赶了出去。
当时来气暮雪的苏颜,后来唏嘘不已,听说暮雪得了一种怪病,面目全非,被楼里赶了出去,后来听说好像死了,但不知怎么死的。
回到华夏衣裳的苏浅夏,心神不宁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青歌担心的跟着她,问她怎么了。
“我,没事,可能,没休息好,要感冒。”
“你先出去吧!我再睡一会!”赶走了青歌,苏浅夏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上了脑袋。
“啊!!!”在被子里使劲蹬腿低声哀嚎着!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天啊!杀了我吧!
苏浅夏在被子里滚来滚去,愣将一头长发滚成了鸡窝。
回想昨日,自己确实喝多了,都断片了,干什么来着?
画面里好像有一双粉嫩的唇,自己说什么来着:真好看…好像还很香……啊啊啊!我不活了!如果内伤会吐血,自己此时恐怕早已吐血而亡了!
不过怎么感觉还有人抱起了自己?回想一下,早上只有两人在一起,那就是幻觉,可呜呜……谁能告诉她怎么办?!如果用小日子的话来形容,自己尴尬的恐怕要分分钟刨腹自杀!
下午青影回来了,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姑娘?…阿夏姐?…你?这是怎么了?”
苏浅夏欲哭无泪的看着她,半晌一脸便秘的神情:“我,没,事!”
怎么说!怎么说!!难道让她说她强睡了一个男的,而且人家还是残疾人想跑都跑不了的那种!
三天!苏浅夏在屋子里趴了三天!
其间苏泽何明宇来过,问她怎么了,她强扯出一抹笑“无事!偶感微恙!我就是想罢工几天!”
团子跟着青歌跑来:“娘亲?你怎么了?”
“哈哈!我这不是想睡懒觉嘛!你看这一天天给你娘亲忙的,你娘亲是做大事的人,很累的!需要偶尔休息休息!”打发走了一群人。
苏浅夏就开始去钱二的烤肉铺子,刚试营业不久,钱家的人脉多,顾客已经很多,有的是开始来捧场的,后来是真的喜欢吃了,有的带着家人,有的推荐朋友,苏浅夏去跟着忙了几天,俨然一副要火的趋势。
钱二跟苏浅夏说:等开完业过一两个月如果效果明显,马上准备开分店。苏浅夏连连点头。
抽空又去做衣裳的院子,给庄子里的衣裳早已做好送去,现在都是一些夫人小姐的订单,
半个月后,杜岳来找苏浅夏说是七爷有事找她,让她去一趟暗香坊,商议物流的事。
苏浅夏眼神飘忽,“嗯!那个,我就最近有些忙,就先不去了,你回去跟云老板说一声,就说让他先看着办吧!”
第三日苏浅夏正在铺子里,画设计图,云七的轮椅就进了门,
苏浅夏抬头:“欢迎……”就卡在了嘴里,面色变了几变:“呵呵,…云老板来了!那个,青影给云老板倒茶,招呼一下!”
说着又跑回桌子面前画图纸,可笔却怎么也下不去了,眼角余光看着云七跟冷锋转了过来。
轮椅在桌子前面停住,冷锋早就止了步子。
云七看着她捏着笔顿住的手:“我们谈谈好吗?”声音有些清冷。
“…好。”半晌苏浅夏下定决心的抬起头,“里面请。”
看着前面的身影云七转动轮椅跟上,“哎?七少爷…这茶?”
青影端着茶欲送去,冷锋罕见的,将她拦下,“一会再去吧,他们有事商量。”
“哦。”青影有些纳闷,可冷锋话虽少,却从不说费话。
转过身眯着眼睛笑道:“那你就先喝吧!”说着给他倒了一杯,递过去。
冷锋一怔,没想到有人跟他有说有笑,还是个小丫头,她……不怕自己吗?伸出手,鬼事神差的跟着笑了,说着“谢谢。”
到了院子里,苏浅夏在树下站住,半晌没有听到声音。只有先开口打破沉默。
“你想说什么?”苏浅夏不安的坐下。
“为何躲着我,这么久。”云七低声道。
“我,没有…你,想多了。”
“真的吗?那我们…”还未说完。
“咱俩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苏浅夏抢着道。
云七的眸色越加幽深,脸上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事岂能当没发生过?你可是嫌我有腿疾…”
“没有!不是!”苏浅夏摇头。
“那你是怕我克妻…”
“不是,那都是无稽之谈!”
“那因为什么?云子钰眸光微闪。
“不是,这个东西是要一辈子的,不能因为一个意外,我不要谁负责,也…不会对谁负责…,就…你明白吗?感情是一辈子的事!”苏浅夏神色认真。
“两个人在一起,不止需要心意相通,而且还有家庭,家世,文化,思想各方面的问题,总之我们差距很大。”
(今天来的有些晚了,略有改动,莫慌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