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呢?”
“竟然连方师姐,也输了。”
“筑基中期的修为,竟然掌握两招玄阶中品功法!”
“不得不承认啊~郑天遥的实力,甚至可以说是同境界无敌了!”
郑天遥以一敌六时,他们就该承认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一点颜面,将希望寄托在筑基后期的同门师兄师姐之上。
谁能知道,筑基后期的方霞,最后也败在郑天遥手上。
难以置信,更是自欺欺人,部分沧浪门弟子,竟是口出质疑。
“莫非,郑天遥在战前,吃下了什么丹药?所以才能让方师姐认输?”
一语激起千层浪,一众沧浪门弟子,纷纷认同。
“对!郑天遥定是在赛前服下的丹药!”
“不公平!”
“郑天遥,敢不敢与我们公平一战!”
......
听闻刺耳的言论,郑天遥不怒反笑,说道:“要我与你们公平一战?好啊!你们何时自跌境界,我便何时与你们一战!”
此话一出,众人当即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是啊,郑天遥修为只有筑基中期,而方霞是筑基后期。
令人交手,即便他吃下丹药,也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
何况,方霞一开始就说了,她接受郑天遥使用丹药符箓。
“如何,你们可有自跌境界的魄力?”
“我们为何非得自跌境界不可,就不能待你突破后期吗?”
“当然可以。问题是,待我突破后期之后,我为何要浪费时间,与你们这些,输不起之人交手?”
“你......”
此时,陈虬终于开口,“够了!承认郑道友的实力,对你们而言,竟是如此困难之事吗?”
“正是众弟子之间,太过狂傲。老夫才会允许挑战之事,就是希望郑道友能挫败你们的锐气!”
“如今,郑道友接连取胜,你们反而睁眼说瞎话,自欺欺人,成何体统!”
“你们不相信,郑道友是凭实力取胜。那你们不妨试试,能否做到郑道友已经做到之事?”
陈虬不再多说,一言为郑天遥开路,“郑道友,此战以弱胜强,想必心力俱耗,歇息去吧。”
郑天遥拱手离开,再次前往陈虬的修炼山洞。
半个月后,郑天遥不仅恢复了全数灵气,更是一举突破至筑基后期。
修为如此,精神力和肉身境界,却是堪比筑基圆满。
如今,他的实力,成丹期之下,他便战无不胜!
察觉郑天遥突破,陈虬前来道喜,“恭喜郑道友,修为精进。假以时日,郑道友定是一方巨擎!”
郑天遥抱拱手应,笑道:“借前辈吉言。”
陈虬突然收敛笑意,脸色有些严肃,说道:“接下来还请道友移步,该谈真正的要事了。”
郑天遥点头。
沧浪门主峰大殿,郑天遥以及沧浪门一众高层,汇聚于此,商量此行正事。
所有人到齐之后,陈虬开口,“郑道友,你此次来我沧浪门,全因伊家作祟。若是我们将你送回景焱城,伊家定会追问。问题就在于,我们该如何回答伊家。”
“若是直言你并非沧浪门弟子,可道友却习得我沧浪门功法,而我们却无动于衷,伊家定会起疑心。若是告知伊家,道友是我沧浪门弟子,虽可搪塞过去,不过伊家仍会猜疑,既是沧浪门弟子,为何要去当那天涯客?或是为何道友不一早就表明身份?或是其他。”
“因此这两种说法,都有不妥之处,如今我们齐聚一堂,便是要集思广益。商量一个说辞出来,一个听着合情合理,又可糊弄伊家的说辞。”
“郑道友,各位长老,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众人当即陷入热烈讨论当中。
“不如向伊家谎称,郑道友乃是在场某位长老的记名弟子?”
陈虬否定道:“不可,若只是记名弟子,怎会传授激水封囚术,甚至是九纹叠浪掌?”
激水封囚术尚且说得过去,可九纹叠浪掌是玄阶中品功法,若只是记名弟子,怎会传授玄阶中品功法?
众所周知,星武进入景焱城时,不过筑基初期上下,在此之前便传他玄阶中品功法,怎么看都不像是记名弟子。
并且,景焱城中无人不知,星武资质之高,落羽王国之中极其罕见。
如此资质,却只是记名弟子,不切实际。
吴桑提议道:“不如谎称郑道友是冯长老在凡间收下的弟子,不过为了历练,嘱咐郑道友未经允许,不得透露身份?”
之前冯宏盛在凡间收徒,此事已经不是秘密。
陈虬考虑一番,摇了摇头。
“虽然说得过去,然而会引导伊家往凡间方面去想。万一郑道友真把伊家惹毛了,伊家不管不顾,给郑道友扣上凡间散修的帽子,便有理由对付他了。”
一番沉思,陈虬也有了想法,当即提议。
“不如对伊家谎称,多年之前,我们有位长老远走他乡,从此杳无音讯。郑道友正是此人弟子,并叮嘱郑道友在外历练一番,修为到达筑基后期之后,才可前往沧浪门认祖归宗。”
如此说辞,伊家无法验证真伪,且不会联想到凡间中去,可谓一举两得。
陈虬的提议,得到在场众人点头赞同。
“可如此一来,我与沧浪门挂钩,万一伊家找你们麻烦,那该如何?”郑天遥与伊家的恩怨,他不愿牵连其他人。
陈虬爽朗哈哈大笑几声,豪气道:“莫说如今伊家还不足以代表巨灵盟,即便伊家成为巨灵盟之首,我沧浪门又有何惧?”
“若是郑道友没有其他问题,我们便如此答复伊家了。”
郑天遥起身,拱手向陈虬及沧浪门中长老鞠上一躬,“多谢各位前辈!”
正事谈完,沧浪门各位长老各司其职而去,陈虬却叫住郑天遥,说道:“郑道友,有人要见你。”
“什么人?”
陈虬卖了个关子,笑道:“人在山洞处,道友过去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