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倾一醒过来,就感觉大脑晕乎乎的。
她伸手一摸,掌心黏糊糊的全是血迹。
很好,主打一个开局破相是吧。
——
这是一个普通的现代世界, 原主名叫何姣姣,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
原主学习很努力,也很有天分,考上了S省的一所好大学。
原主的悲剧就是从这所学校开始的。
在这所学校里,原主认识了叶青天,那时原主参加了学校的运动会,因为低血糖在角落里晕了过去,被叶青天送到了医务室。
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悉了。
原主的成绩很好,但她因为家庭原因选择了留校任教,没有继续深造。而叶青天他只是一个从农村来的穷小子,成绩也差,整天在学校里就是混日子,没有一技之长,等毕业了也只能混吃等死。
叶青天一开始只是想和原主多接触一下,后来不知怎么的,莫名的动了歪心思。
他开始对原主死缠烂打,在学校里不停的追求和表白原主,时不时的还在原主的宿舍楼下搞红玫瑰,蜡烛那一套。
叶青天表面功夫做的挺好,即使被原主拒绝了很多次,依旧天天坚持给原主买早餐,围在原主身边嘘寒问暖,原主有什么问题,他二话不说,立马跑去给解决。
时间久了,几乎整个学校的人都知道叶青天在追求原主。
在叶青天的攻势下,原主终于同意了做叶青天的女朋友。
两人确认关系以后,叶青天一如既往的对待原主,让原主觉得叶青天是相当好的一个人。
久而久之,原主沦陷了。
在大学毕业以后,原主迅速的和叶青天闪婚。
在婚后,叶青天终于暴露了他的真实面目。
他不去上班,没钱了就问原主要,天天在外面寻花问柳,跟他的狐朋狗友喝的烂醉。
原主劝过几次,让他找个工作,和他那些狐朋狗友断的来往,叶青天非但不听,还把原主打了一顿。
自此以后,叶青天像是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每次喝醉回到家后,就开始找茬,然后暴打原主。
原主忍了几次之后想要离婚,叶青天怎么可能同意?他但不同意,还把自己的妈从农村弄来了,天天折腾原主,打原主打的更厉害了。
原主不是没想过跟家里人说,但她家都在a省,而她毕业以后选择和叶青天一起留在了s省,两省之间距离不近,父母各方面的压力也很大,就算是她说了也没办法改变什么。
叶青天打原主最狠的一次,把原主的肠子都打出来了。
也是那一次,原主终于忍不住向自己父母诉说。
可麻绳专挑细处断,原主的父母在赶来a省的路上出了车祸,双双去世。
孤身一人的原主,更难逃脱叶青天。
在一次暴打中,被叶青天用椅子击中了脑袋,脑浆撒了一地,一命呜呼。
而就因为他们两个人是夫妻关系,法官竟然判定叶青天无罪。
原主突然就觉得要疯了,叶青天杀了她,凭什么还能逍遥法外,这不公平。
所以,安倾来了。
【宿主,原主的心愿是要让叶青天受到惩罚,和叶青天离婚,让自己的父母长命百岁。】
安倾来到卫生间里。
镜子里映出的女人还算美丽,但身形略微显得有些消瘦,此时脑袋上还有一个小窟窿,半干的血液粘在脑袋上,有些渗人。
安倾面无表情的将头上的血液洗干净。
一道法术抚过,额头上的伤口恢复如初。
安倾对着镜子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微笑起来,荡起一圈涟漪。
——
现在的剧情还没有进行到原主被打出肠子的桥段。
根据原主的记忆,她这个时间已经是被打的非常惨了。在学校上课的时候频繁走神,为此被学校的领导约谈了好几次了。
原主想不明白,为什么结了婚之后的叶青天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原主不知道答案,安倾却知道。
有些人生来就不配为人,根子里就是脏的,对付这些人,她可是很擅长。
安倾将整个家里属于叶青天的东西都给扔了出去,这个时候叶青天他妈还没有搬过来,叶青天的东西不算多,安倾很快就扔的干干净净的。
嗯,现在看着整个家里顺眼多了。
——
叶青天是在第二天上午晃晃悠悠的回来的。
安倾跟学校请了半个月的假,这半个月她会让叶青天知道,什么是爱。
看见坐在沙发上吃着草莓的安倾,叶青天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抓起放在门口的凳子,就想往安倾身上砸。
毫无预兆的,就因为他想,所以他就这么做了。
安倾徒手接住叶青天扔过来的凳子,放在一边摆好。
“唉。”
老公不听话怎么办,还是打少了。
安倾从沙发底下抽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狼牙棒,粗壮的狼牙棒上带着闪烁着亮光的尖刺。
这是安倾特意选的,一棒子下去,保准能把你给扎成刺猬。
叶青天醉的很,完全没觉得能够徒手接住他扔过去的凳子的老婆有什么不对劲。
他骂骂咧咧地朝着安倾走过来,挥拳就想往安倾脑袋上招呼。
安倾挥动的狼牙棒,一棒子打在叶青天伸过来的手臂上。
杀猪般的惨叫声,直冲天灵盖。
安倾的力道,自然是常人所不能比的。
她这一下子下去,叶青天的胳膊哗哗的往下滴血,不仅如此,还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的这条胳膊,算是废了。
叶青天这才反应过来,酒也一下子醒了。
“何姣姣,你这个毒妇,我要休了你!”
“呵。”安倾冷笑:“你以为这是在古代呢。”
还休妻。
安倾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手中的狼牙棒挥舞的虎虎生威,一下又一下的打在叶青天的身上。
一开始叶青天还想要反抗,吃了几棍子之后,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哼哧哼哧的。
鲜血渗进木地板,染红了好一大片。
叶青天的脑袋终于清醒了,喝的酒一下子散去:“何,何姣姣,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