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倾抬脚走出极雪域。
从楚玄宗建宗以来极雪域就已经存在了。
里面关押的人甚至有不知道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
如今他们全部都被安倾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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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整个楚玄宗是如何的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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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倾
能在极雪域里活下来的人,身手修为都不差。
老头凑到安倾身边,笑眯眯的:“小女娃,你要不要拜我为师啊?我可比楚玄宗的这些人厉害多了。”
安倾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再厉害还不是被关在这极雪域百年。”
有什么用。
老头听安倾这么说被气的跳脚:“那是他们不要脸的暗算我!不然就凭他们几个别想摸到我的衣角。”
“可最后是你被关在了极雪域。”安倾语气平淡道。
“哎你个小女娃。”老头气恼的伸手就想要抓住安倾的肩膀。
楚玄宗不是什么好宗门,这被关在极雪域里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头的手还没有碰到安倾,整个人就被凌厉的灵气打飞了出去。
老头暗暗心惊。
眼前的小女孩骨龄不过十八,怎么就有如此修为?
刚刚那一下,他甚至没有来得及防备。
“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关到比极雪域更为可怕的地方去。”
老头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楚玄宗主峰的方向去了。
柿子要挑软的捏,他还是知道的。
他打不过眼前这个,楚玄宗的那群废物,他总能对付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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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极雪域出事,樊凝天立刻御剑飞往极雪域的方向。
“二师兄你干什么去。”虞衡拦下了他。
樊凝天神情严峻:“五师妹还在极雪域,她不是那些重犯的对手,我得去把她带回来。”
说完,樊凝天也不管虞衡,转身飞走了。
“她处处和小师妹作对,干脆让她留在那里好了。”虞衡自己一个人嘀咕道。
说完,虞衡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跑,他得去看看小师妹怎么样了。
极雪域。
相比宗门其他地方的混乱,极雪域可以说的上是冷清。
那些人能够跑的,早就跑掉了。
樊凝天一过去就看到了现在极雪域入口的安倾。
“五师妹。”
安倾抬眼看向樊凝天,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樊凝天看着安倾,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五师妹做了错事,被关在这里反省,现在她应该知道错了吧。
“你没事就好,等你回去和师尊认个错,师尊一定会原谅你的。”
樊凝天的话让安倾觉得好笑。
安倾没管他,迅速消失在原地。
樊凝天一下子变得很是难看,他好心提醒,五师妹她就这么不领情吗。
樊凝天冷哼一声,御剑去找小师妹了。
以后他再担心南宫以寒,他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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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从极雪域中被安倾放出来的人,杀了不少和他们有仇的人。
有的报完仇就离开了,有的一开始就不想在楚玄宗多待,只剩下一小部分被祉旒仙尊重新换了一处地方镇压。
等他们查清楚极雪域的事,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我还是没办法相信,五师姐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也不相信。”
“可事实就摆在我们眼前啊。”
“肯定是她嫉妒小师妹,和那些个修了歪门邪道的家伙一起设计的。”
大清早的,安倾的门外就非常热闹。
一股无比强烈的威压更是直接横扫安倾所在的洞府。
“有证据吗,你们就在这里瞎放屁。”安倾无视威压,出现在洞府门口。
“哼,不是你还能是谁?极雪域一直好好的,就你被关进去后就出事了。”其中一人理直气壮地说道。
在场的人纷纷跟着点头,仿佛认定了安倾就是打开极雪域的凶手。
虽然,他们猜对了。
“南宫以寒,你要是做了什么,就早早地交代好了,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虞衡连称呼她为师妹都不愿意了。
安倾顺着声音看过去,虞衡正一脸不满的看着她。
他的身边跟着时秋心。
时秋心看她的目光里全是得意,除了得意还有一种很迫不及待地情绪。
安倾的目光落在时秋心身上,一下子就看破了时秋心的修为。
原来,原主之所以修炼缓慢,是因为原主所有的努力,都为别人做了嫁衣。
恐怕时秋心早在原主之前,就和祉旒有了牵扯。
原主和时秋心之间,有着一股若有若无地牵引之力,原主修炼的成果,有三分之二全部被时秋心吸收了。
时秋心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可以白得那么多修为。
面对楚玄宗这么多弟子的讨伐,安倾干脆利落的承认了。
“是我做的。”
四个字,坚定有力。就连时秋心都惊讶了一下。
众人被安倾的话噎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
你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
好像是在做梦一般荒唐。
“你放出极雪域里的重犯,如此滔天大罪,宗门给你的惩罚,你可会认?”围在四周的弟子四散开来,楚玄宗长法刑法堂的长老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后面。
而他的身边,一起来的还有祉旒仙尊。
“逆徒,你太让我失望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祉旒打出一道飓风,若是原主被这一下击中,怕是要重伤。
大师兄殷无唤也匆匆赶来,看着打向安倾的灵力,瞳孔一缩。
他刚想上前阻止,谁知道飓风到了安倾面前,却突然消散。
祉旒脸色变得更是难看,刚刚那一下,他用了几分力道自己还是清楚的,他这个徒弟,根本不可能挡得住。
难道是有从极雪域里出来的家伙在帮她?
他这才注意到安倾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样,特别是他竟然看不透他这个徒弟的修为了。
祉旒不着神色的看了一眼时秋心。
他本来是想趁着这一次机会,将南宫以寒禁锢在他的洞府里,让她彻彻底底的沦为给心儿提供修为的傀儡。
现在看来怕是要出什么变故。
他绝对不会允许。
“南宫以寒勾结重犯,自当被宗门除名,从今天起,她不再是我名下的弟子,一切按照宗门律法处置,任何人不得为其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