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我请了人来?”柳寒霜一手指向和她并排站着的陆千尘,不管他无辜不无辜,直接拉作垫背的。
在柳寒霜眼里,陆千尘连她也摸过,好不到哪里去,不算过分的冤枉他。
“他知道你的胸口难受是怎么回事?即使知道,他凭什么给你治?”
展平江轻蔑的扫了一眼陆千尘,一个穿成民工样的乡巴佬,会什么医术?
而他展平江,穿了一身复古的长袍,一看就是医术很深的医道高手,否则绝不敢穿的这么拉风,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拉风没关系,要有匹配的实力,否则就成了小丑。
柳寒霜知道陆千尘的法子管用,冷冷盯了展平江一眼:“我给谁治,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你不觉得自己太狂妄了?”
“你很讨厌被男人的手碰到,又怎么会让这么一个乡巴佬按摩胸口?我的确不敢相信。”展平江认定,柳寒霜是在找借口推脱。
柳寒霜指着陆千尘道:“他给我的治疗已经起了效果,我才没穿束胸衣,你有什么不信的?真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会治病?”
看到她前比上次更加壮,展平江拉下脸来,她的确没穿束胸衣,难道真的接受了那家伙的治疗?
想到柳寒霜被陆千尘用手按摩,展平江嫉妒的发狂,差点骂娘,恶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喝道:“你从拿从学了点三脚猫的医术,敢抢我要看的人?”
“我就给柳总看了胸,你不爽来咬我啊。”陆千尘翻了个白眼,自己给柳寒霜看看胸,还要经过这家伙的允许?
展平江看胸是假,真实的目的是按摩,通过他一双妙手,把女子按的舒服动情,身体起了反应,他趁机亲。
头一次也许按不到,但是次数多了,往往能让女人沉醉其中,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他得手。
柳寒霜是他目前心痒痒的头号猎物,当然不肯轻易罢手,瞪着眼道:“识相点,自己主动退出,让我来给寒霜治疗。”
陆千尘板起脸道:“跟我抢客?给你个机会,要是能说出我裤里长了多少根毛,我退出。当然了,你肯定说不出的,我允许你好好的数清楚。”
闻言,柳寒霜脸上顿时飞出一抹羞红,狠狠剜了陆千尘一眼。这家伙看起来温和淡然,显得有点斯文,竟然说出这么的话。
展平江脑补了情景,心里一阵恶寒,恼羞成怒道:“敢故意消遣我,找打是不是?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哦,陆某眼拙,还真不认识你。”陆千尘撇了撇嘴角。
展平江挺起胸,抬起头,神色自信:“神医谷,你听说过没?”
“听说过,能制出很多妙药,也能制出很多毒药。”陆千尘当初被毒蛇的手下用细针到腿上,中了神医谷的涣气散,至今记忆犹新。
“哼,算你还有点见识。我是神医谷展平江,出道至今,还没遇到找我治病没能救活的,刚死的我都能让人喘气瞪眼!跟我比医术,你连渣渣都不算!”
展平江眼中闪出自满的光芒,有些话他还不方便说出来,那可是赖以横行医术界的绝密,被他无意中得到,绝不能朝外吐露半个字的古医秘诀。
事实上光靠神医谷谷主所教的医术,展平江绝对达不到今天的成就。
要知道,神医谷谷主也不敢让人称他医圣,他却很坦然的接受了医道界至高无上的荣誉。
医中之圣,可是无数医者穷毕生之力也达不到的高度,能被人称一声医王已经是莫大的荣耀。
话说完,展平江就像俯视一只蝼蚁似的,低眼觑视陆千尘。
这种眼神,让陆千尘很不爽,眯起眼看着他:“你再牛,柳总自己肯让你医治才是本事。”
柳寒霜对男人的目光和神色格外敏,别说展平江看她的时候眼露芒,就是一道邪色从脸上闪过,也会被她捕捉到。
“陆千尘是我请来的,你再不知趣,别怪我叫人把你轰走。”她打定了主意,绝不让一个心存歹念的家伙按摩胸。
眼看她态度坚决,展平江肺都快气炸了,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叫嚷。
“寒霜,你看清楚我是谁。为了这么一个乡巴佬,你竟敢无视我?难道不想让你爷爷好起来了?实话告诉你,你爷爷的病非常难治,而且到了拖不起的地步,再有个一周时间不见起色,离死不远了。”
“你拿不给我爷爷看病威胁我?”
柳寒霜悚然一惊,爷爷的确病入膏肓,医院束手无策,请来国内顶级医师也无济于事。
展平江是最后的一线希望,如果他甩手不治,爷爷一只脚必将踏入鬼门关。
陆千尘沉下脸,目光变冷:“救死扶伤,是医者的职业操守。你如果有能力救治却见死不救,拿柳总的小毛病做筹码,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我和柳总都清楚,你不觉得自己卑鄙?”
展平江被看出心思,也不羞愧,反而露出一抹讥笑。
“看在她爷爷和我爷爷是故交的份上,我才给她爷爷看病,可她把我当狼一样防着,已经让我寒心,我为什么要救人?”
“你本就是一头狼,否则干嘛死盯着柳总的胸不放?我若猜的没错,你肯定熟练一种使女人动情的按摩手法,刺激女人的神经系统。柳总不过是个普通女子,你用特殊的技巧按摩,让她动情太容易了!”
陆千尘眼中寒芒毕露,死死的盯着展平江,冷笑道:“你通过按摩促使女人动情,已经得手了不少女人吧?”
被一语道破隐秘的按摩手法,展平江脸色突变,但是他很快强行镇定住,脸上挤出一丝干笑:“没有证据的无端诽谤,你以为寒霜会相信你的一派胡言?”
听了陆千尘的话,柳寒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前天幸好拒绝了展平江的按摩请求,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和用药物迷倒女人,让女人动情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打了按摩医治的幌子,展平江,你太恶心了!”
柳寒霜最恨色货,看向展平江的眼色,像是在看一个仇人,充满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