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趁着韩卫民不在,准备来一波偷家。
对两个对他毫无防备的小丫头下手。
于红芳十分单纯,平时老爹也是教她要与人为善,能帮助别人的尽量帮人。
然而,这些东西在四合院里是妥妥的软肋。
“哦,我们家还有醋,我给你拿去。”
于红芳热情的扭身回屋拿醋去了。
闫阜贵端着碗,心中窃喜。
不多时,于红芳笑着将醋瓶子给拿了出来。
她打开瓶塞给闫阜贵碗里倒了一点。
闫阜贵不满道:“丫头,你倒的慢,爷爷来倒吧。”
随即,他夺过闫阜贵手中的醋瓶子,咕咚咚的往自己碗里倒。
他这一倒就是三分之一瓶醋没了。
于红芳心头一惊,吓的眼睛都瞪圆了。
一次性借出去这么多醋,她怕韩卫民回来会发脾气,急忙制止道:“停停停,爷爷你倒的太多啦。”
闫阜贵见倒了小半瓶,这才心满意足的将醋瓶子还给了于红芳。
于红芳见醋瓶子里瞬间少了半瓶子,顿时又害怕又担心,她满腹委屈,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
闫阜贵则心满意足的笑着:“韩家丫头谢谢你。”
“你比你哥强多了。”
“哈哈哈。”
闫阜贵喜气洋洋的回了前院。
留下于红芳和于红艳一脸的泫然欲泣。
......
韩卫民骑车在去往顺义乡的路上风驰电掣。
刚起一块,他就感觉左眼眼皮一阵跳动。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嘿嘿,看来我今个有财运啊。”
韩卫民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闫阜贵这个老货给偷家了,依旧在做着心理安慰。
韩卫民是武道宗师,腿部力量十分惊人,因此自行车纵然是在坑洼不平的乡道上,依旧是骑出了每小时40多公里的惊人速度。
约莫半小时后。
韩卫民身体有些疲乏了。
“淦!”
“有车不开,脑子有病啊。”
他骂了自己一句,心念一动将卡车给放了出来。
收好了自行车后,他拉开车门,一脚油门,卡车顿时疾驰而出。
“还剩下三分之一箱的油了。”
“得尽快把汽油加入功德商城了。”
韩卫民心中暗忖。
等快到顺义乡红牛村的时候,韩卫民这才将卡车重新收了起来,换上了自行车,继续向前挺进。
远远的,韩卫民就看到电影放出的强烈光芒,纵然是百米开外依然是清晰可见。
电影中隆隆的炮声,清晰可闻。
“电影都开始了呀。”
“这会许大茂这小子应该已经闲下来了。”
“说不定正用自己的绣花针戳那个寡妇呢。”
到了地方后,韩卫民找了个玉米地,心念一动将自行车收入了玲珑福地。
这黑天半夜,又是在山村里,韩卫民很担心自己一个不留神,自行车就被推走了。
这里到处都是一人高的玉米杆子,到时候去哪里找啊?
只能自认倒霉啊。
所以,为了稳妥起见,韩卫民将自行车再次收入到了玲珑福地之中。
他到了放映机前面,看到王河在守着放映机,缓慢的摇动着给密密麻麻的乡亲们放着电影。
这个年月,人们干着沉重的农活,收入却很微薄,甚至经常吃不饱饭。
所以各地都会经常组织下乡放电影,把大家的娱乐生活搞上来,这样能减轻精神压力,缓解群众的不满情绪。
见韩卫民过来,王河憨厚的一笑,道:“韩大夫,你咋才来啊。”
“电影都开始十五分钟啦。”
韩卫民笑道:“没事,这电影我都看过好几遍了,熟的很。”
“错过了前面,不打紧。”
紧接着,他问道:“你师傅呢?”
王河扭头左右看了看,懵逼道:“刚才还在这呢。”
“兴许是上厕所去了吧。”
韩卫民狡黠一笑,他自然知道许大茂干嘛去了。
他拍了拍王河的肩膀,笑道:“小王,你先放着,我找个制高点看电影。”
王河笑道:“好嘞。”
韩卫民离开王河后,开始竖起耳朵,依靠着自己惊人的听觉开始慢慢寻找许大茂的动静。
果然。
他在靠近一个秸秆垛子的时候,听到了许大茂那牛一样的喘息声。
他藏在远处偷偷打量。
果然看到许大茂在一个四十多的寡妇身上折腾。
韩卫民一挤眼,简直没眼看了。
“许大茂,你特码还真不挑食啊。”
咒骂一句后,韩卫民慢慢贴近,而后从帆布包里拿出了照相机。
检查了一番胶卷后,韩卫民心中思索着拍摄计划。
“从远处拍不但拍不到特写,而且容易打草惊蛇。”
“倒不如我直接冲过去,来一波近距离拍摄,虽然惊吓到了许大茂,但好在照片够劲爆。”
“就这么干了。”
打定了主意后,韩卫民趁着许大茂换姿势的机会,直接就冲了过去,在逼近许大茂仅仅一米的地方,他按动开门,开始咔咔咔的给许大茂连茂拍摄起来。
突兀的被强光照射,许大茂起初以为是手电筒呢。
他心里一慌,转身看去。
这一看,又给了韩卫民几个拍摄大特写的机会。
咔咔咔~
韩卫民一点也不怜惜胶卷,不断的按动开门。
闪光灯宛若闪电一般不断扑闪。
许大茂看到是有人拍照,顿时吓的腿软,扑腾一声就跪地上了。
里面的牛寡妇也被吓的够呛,她赶紧用凌乱的头发盖住了脸颊。
下面都一样,只有脸有所不同。
只能说,这牛寡妇反应是够快的。
然而,韩卫民也已经拍到了足够的特写。
“你你你...你干什么?”
“你吓拍啥玩意呢?”
许大茂慌张的连忙制止。
韩卫民放下相机,露出英俊的笑脸。
许大茂一看是韩卫民,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你怎么在这?”
“赶紧把照片给我取出来。”
许大茂就要挣扎着起身。
奈何裤子还没提呢,自己被裤子被绊了一跤。
牛寡妇则趁机赶忙穿衣服,提裤子。
韩卫民笑道:“许大茂,你想什么呢。”
“这些照片,我还没欣赏呢。”
“你说扯出来就扯出来啊。”
许大茂情急之下,提了裤子,准备冲过来动粗。
毕竟,这些照片如果泄露出去,那他可就全完了。
韩卫民见他还敢扑过来,显然是没长记性,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还是不够深刻啊。
他抬起一脚,冲着许大茂下三路就去了。
许大茂被踹到了桃子,疼的跪在了地上,一张脸撮成了包子状。
牛寡妇也是吓的嘴唇哆嗦,不敢妄动一下。
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敢大声喊人过来。
一旦村民们过来,那她跟许大茂的奸情将大白于天下,到时候首先社死的就是她了。
许大茂缓和了好一阵子,他甚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韩卫民的对手。
这小子下手真特么阴险。
哪软往哪踹啊。
他涨红着脸,直起了身子。
“韩卫民,你要这些照片也没用啊。”
“要不是这吧,你卖给我。”
“这些照片一共多少张,我全都要了。”
韩卫民笑道:“是吗?”
“主要是我怕你买不起啊。”
许大茂眼角一抽,知道这小子要狮子大开口了。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他不买,付出的代价才是最大的。
仅仅是丢了工作还算好的。
如果被定性为了流氓罪,那可是要吃枪子的呀。
许大茂咬了咬后槽牙,说道:“总得有个价格吧?”
韩卫民笑了:“都是街坊邻居的,我也不坑你。”
“就一张一块钱吧。”
许大茂闻言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你这个价格还叫不坑人?
你不去抢劫真是屈才了。
许大茂气的吹胡子瞪眼:“韩卫民,你别太过分了。”
“我媳妇就是因为你才回的娘家。”
“你现在还给我来这一手。”
“你还要不要脸啊。”
韩卫民闻言顿时笑了。
“你都搞这破事了,还好意思提你老婆?”
“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搞破鞋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要脸?”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几句话骂的许大茂老脸一红。
他无奈道:“行吧行吧,一块就一块。”
“你那一共是多少张照片?”
韩卫民笑道:“没数,还不知道。”
“不过,最起码也得有二三十张吧。”
许大茂老脸一黑,气的肝疼。
他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十多,要是都买了照片,那他一个月可都得喝西北风。
平时他仗着娄家的钱,大手大脚惯了。
如今得花自己工资了,才知道钱是多么不经花。
平时大手大脚的也没攒下什么钱,到如今,许大茂只觉得苦不堪言。
韩卫民将照相机收入帆布包中,笑着对许大茂道:“大茂,我去看电影啦,南征北战,拍的真过瘾。”
“要不你跟这个老嫂子再玩会。”
“我就不打扰你们啦。”
这一次,不但许大茂肝疼,连牛寡妇也是胸口一闷,差点喷血。
自己才刚到四十,这就老嫂子啦?
距离绝经还有七八年呢。
会不会说话呀。
完成任务的韩卫民兴高采烈地去看电影了。
王河见韩卫民又过来了,笑道:“韩大夫,我就说嘛。”
“那个地方还能有我放电影的地方好啊。”
“就这地方,幕布是最正的。”
韩卫民点头:“可不是嘛。”
“我就蹲这看了。”
王河随手将一个老乡给的小马扎递给了韩卫民。
“韩大夫,蹲着多累啊。”
“来坐着吧。”
韩卫民也没拒绝,接过马扎,一屁股就坐了上去。
一边看着黑白电影,他从帆布包里掏出一盒华子来。
先是递给了王河一根,接着才往自己嘴里塞了一根。
王河一看是华子,顿时乐的合不拢嘴。
韩卫民掏出火柴,先给自己点上,又有快燃烧殆尽的余焰给王河点了。
王河是嘴上没毛的小辈,自己先给他点,显得掉价。
王河抽着华子,精神头一下就上来了。
“韩大夫,我还是第一次抽华子。”
“平时我都是自己卷烟,或者买老刀,顶天了抽个大前门。”
韩卫民笑道:“抽烟还得是华子。”
“其他质量都不行。”
“我这还有几包呢,卖给你一包?”
王河一愣。
“啊?”
咋聊着聊着,突然就做上买卖了。
不过这华子确实好抽,烟丝绵软,一点也不冲。
“行啊,给我来一包吧。”
韩卫民摸出一包递给了王河。
“6毛一包。”
王河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摸出六毛钱,递给了韩卫民。
韩卫民不动声色收了钱。
两人继续抽着烟看电影。
电影快结束的时候,韩卫民跟王河打了声招呼,自己先走了。
一会路上人多,自己开车也不方便。
一小时后。
韩卫民已经到了南锣鼓巷巷口。
此时他早就换上了自行车,悠闲的往家里骑着。
到了前院,闫阜贵正要关门。
看到韩卫民回来,他一脸的不悦。
“韩卫民,这大晚上的你跑哪去了。”
“我晚上睡的早,你这么晚回来,耽误我休息啊。”
韩卫民道:“你不是收了看门的钱吗?”
“收了钱还指望我体谅你?”
“那我凭什么交钱?”
“你赚的不就是这份辛苦钱吗?”
“还以为你是做好人好事呢?”
闫阜贵被韩卫民这一阵怼,顿时就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随即,韩卫民推着车径直往四合院里走。
“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没见过这号人。”
闫阜贵被气的脸色发黑。
“你......”
然而,韩卫民压根就没理他,径直朝着后院去了。
他也不知道为啥今天对闫阜贵突然就很火大。
要是平时,他也不会说这种刻薄话。
到了后院。
只见于红芳、于红艳两姐妹坐在门口的马扎上,泪眼汪汪的哭泣着。
韩卫民吃了一惊。
以为是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赶忙停好了自行车,三步并作两步到了两姐妹身前,蹲下身子问道:“红芳、红艳,你们这是怎么啦?”
“谁欺负你们啦?”
两姐妹见闻,哭的更加伤心了。
于红艳更是一下扑进了韩卫民怀里。
“表哥,我们没看好家。”
“咱家的醋,被人倒走了小半瓶呢。”
韩卫民闻言,不禁长舒一口气。
他当是什么大事呢。
原来就是半瓶醋的事啊。
不用想,他也知道能干出这种事的,非闫阜贵莫属了。
“是不是前院那个闫阜贵借的?”
韩卫民对两姐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