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于贾东旭的成长之事,易中海却没有轻易下结论。他对贾东旭说:“东旭,无需总关注别人的生活。你的重点在于提升自己的钳工技能。这正是你应该全身心投入的。”贾东旭虽然口上应和,内心却波澜不止,不满之情悄然滋生。
在陈天川技艺提升的过程中,贾东旭看着师父对待自己的敷衍态度越来越无法接受。眼见陈天川的成功,心中的嫉妒与对易中海的怨言交织一起,开始质疑自己的学习价值。尽管如此,易中海并未意识到 的情绪,继续他的敷衍行为和空头承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天川木匠技艺的进步愈发明显,打造了一把精细的椅子,他的级别已升至第四级。
对这些进步,陈天川感到无比自豪,因为他深刻理解到每个等级背后代表的技能深度。
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忘了我是你的房东,我这可是为大家谋福利呢。你不愿意就算了,可别用这态度跟我讲话。”
院落里的人听见两人的话,有些纷扰。易中海提议的换家具似乎点燃了他们的愿望,每个人都明白焕然一新的家居能带给家庭怎样的舒适与满足感。这让原本对陈天川的手艺称赞有加的住户们陷入了两难。
旁边的贾东旭看到这情况,心中的不甘更加强烈,心里暗自琢磨怎么利用这个契机让局势转变对他有利。他在等待合适的机会发言,试图影响这个决定。
这时,陈天川淡淡一笑,面对易中海挑衅似的建议,并没有显现出慌张或是动摇。“易老板,您的确是好意。可手艺是不能硬塞给一个人的,大家的选择各有其自由,是不是?你如果真希望改善家居,我可以教教你如何挑选木材和工具,让大家共同提升。”他的言辞中带着几分引导,也隐隐含有对易中海傲慢行为的婉拒。
易中海脸色微沉,他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可能有些急躁,便收敛了一些气焰,试图缓和气氛,“天川说的也有道理。好吧,我不过是一时起意,既然如此,咱们各做各的事,互帮互助,这才是邻里之情嘛。”说罢转身走开,心里虽不爽,表面上倒也不至于闹得太过僵硬。
院子中的气氛稍稍平静,住户们看着那件件精细的家具,心中的欣赏并未因这小小的摩擦而减少。他们对陈天川有了更深的敬佩,并考虑着他能否帮助自己打造更适合自家需求的家居。而贾东旭则明白,机会也许稍纵即逝,如果不能及时把握,可能就要再次错失逆袭的好时机了。
“你也太过分了?我不过是诚心为你提供意见,你不但不感激,居然还出口伤人?”
“诚心?”陈天川冷笑出声,“你的所谓‘好心’,我还真承受不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你想让我免费为全院制作家具,以此赢得他人的好感,美得你!”
易中海的心思被戳破,脸孔涨得通红,“你瞎说什么!我完全是为了大家好,才提出了这些建议。如果你不喜欢,直接拒绝就好,何必要诬陷我的本意?”
贾东旭附和着易中海的话,眼神却偷瞄向地上的精致家具,“说起来,我家里正好也需要更新些家具,这些正好合适。”
说着他甚至伸出一只手想要搬走那些家具,但陈天川却挡在了他的前面。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贾东旭半边脸浮肿起来。
“陈天川,你竟敢动手!”
陈天川面如寒冬,“这些都是我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想不征询我的同意就拿走,这就是应得的教训!”
贾东旭被气势压得退后一步,但仍坚持说:“陈天川,你不必小肚鸡肠,我们不是不愿意给你报酬,家具做好后我们会共同结算费用的。”
陈天川嘲讽地笑一声,“事情就这么简单吗?等家具做好后,你们还会履行承诺吗?你们的真实动机我还清楚得很。”
这时,易中海凑近来,装作调解的语气,“陈天川,你也别激动,东旭也只是在气头上说出这些。大家都是一院邻居,理应相互帮助。不如我们先登记下所需家具,等材料费出来后大家分摊,怎么样?”
但陈天川对此嗤之以鼻,“易中海,别在这里做善人假象,你的小心思我一清二楚,不就是想让我免费服务嘛?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易中海的心思被点破,脸色变得阴郁难堪。
他从未想到过陈天川洞察力如此敏锐,一下子洞悉了他的计划。
陈天川停下手里的活计,目光如针尖一般盯着易中海,“易中海,你是不是以为我太好说话了?”话中的严厉不容挑衅,易中海立刻不敢言语。
步步逼近,陈天川仿佛每一步都在易中海心头践踏,“你应该明白,我一直说邻里间应互相协助,那么我现在就需要你的帮助。”
这句话令易中海愕然,猜测不出陈天川的真正目的。而接着陈天川的话音未落,他说:“你的薪资这么丰厚,拿出些钱援助我们这些困苦的邻居,并无大碍吧?”
“比如,给每家每户分个几十元我独占十块,不算过分吧?”
“你可以安心,这是借贷,等我有能力时会全额归还!”
易中海瞬间哑然,万万没想到会被陈天川用自己说辞回击。
周围的人群低声交谈,暗中评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逼捐”事件。
看着易中海的尴尬模样,陈天川暗自发笑,继续启齿:“怎么了,易中海?不愿 意帮这个忙吗?算了,我也不想勉强。只是请你日后别再来跟我提及所谓的邻里互助那些借口了!”
接着,他对旁边的贾东旭开口:“还有你,贾东旭!你不是一直吹捧你老婆手艺多高强吗?好极了,那就让她给院子里所有邻居做一些鞋垫嘛!我想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吧?”
“这样算算,”陈天川微微上扬嘴角,眼光扫过周围的每个人,“咱这院子有上百户人家,鞋子总有磨损的,几个月就得换个新底,按这样下去,一年至少要预留好几双备用的呢。”
“也就是说,你家得负责每年几百双鞋垫的制作。”他停下略作思考,然后深深地看着易中海和贾东旭说,“材料费当然得由你们出,毕竟你们一直都很乐于助人。鞋垫做好之后,到时候一起清算账目。大家相处这么久,这样的信任总该有的吧?”
周围邻居听到这番话,彼此眼神交流,脸上都带上了一些玩味的微笑,对他们之前的态度有些啼笑皆非。
易中海和徒弟贾东旭相互看了看,心底哀叫连连。谁能料想得到,他们刚才还想利用陈天川,结果反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叫他们为全院做鞋子,简直是天方夜谭嘛!但在陈天川的注视下,他们竟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毕竟他们之前自己提出的论点,如果现在反悔,不就跟扇自己脸一样?
先前他们两人还站在道义至高的角度上对陈天川指指点点,似乎只需动动嘴巴就能解决。但现在风向大变,他们答应陈天川后,现场的人都会在瞬间取走他们好处。
此时,一个沉闷的声音伴随着拐杖敲地声响起。所有人顺着声响看去,一位身材削瘦、满脸皱纹的老太太一手扶杖,步履艰难地走来。她的目光从易中海、贾东旭身上掠过,最后停留在陈天川身上,眼神充满复杂的神色。
“天川,”老太太的声音沙哑带着岁月痕迹,“这次是他们的错,老太婆来向你道歉,你就原谅吧,看在我老太婆的面子上!”
易中海听到了,心里稍稍松动了一些。他知道这个局面已经不可收拾,幸好有个耳聋的老太太适时介入,让他免于进退两难。
可是陈天川并未因此退缩,他微抬眼眉望向耳聋老太太,“老太太,我不是不给面子,这事情绝不会就此罢休。他们无端挑事,我若就这样受气不吭声,以后还不成了任他们随意踩踏的对象?”他冷冷笑道。
耳聋老太太闻言面色一沉:“陈天川,你这是怎说的,难道我就活该承受吗?我虽然上了年纪,却不傻,中海和东旭的不当是对的,你没必要咄咄逼人至此。”她的话语充满责备的意味。
“您年纪不小了,务必要好好保养自己,毕竟生命无常,没有人能预知明天会发生什么。”
话音甫落,周遭的气氛瞬间变得严肃凝重。
易中海面色大变,怒视着陈天川,尖锐地质问:“陈天川,你的意思是这样说话的吗?对待长辈应有的尊重呢?”
他挑起眉毛反问:“长辈?请问易中海先生,那位老太太何时成为你我共同尊敬的对象?在这个四合院中,她的具体地位和来历,你可以给大家有个合理的解答么?”
对于那个失聪的老太太,她的背景一直是众人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