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小雌性一直小心的跟在云云身后,虽然路上有兽人发现她,不过都以为她是跟着前面的雌性一起的,也就没有说出来。
云云如愿见到了所谓的兽王大人,见对方还十分年轻,但散发的威压却是她从未见过的。
一时有些被蚀骨的气场镇住,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有些高傲的说,
“我是白羽的兽母,不管您找白羽干嘛,都得先问过我的意见。所以…”你是不是该给我和我的兽夫崽崽们换个更好的住处?
后面的话她还没说出来,就被蚀骨打断了,“是吗?你的话对白羽管用?你不是嫌弃他是异瞳,是不祥,是灾星么?”
他歪着头,一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雌性。要不是蛇肖回来告诉他的这些消息,他还不知道世上居然还有兽母跟其他人一起看不起自己崽崽的呢。
云云不甘示弱的说,“不管怎样我都是生他的兽母,他这一生都必须听我的!”
“哈哈……兽母?就得听你的?笑死我了!那你这个兽母把白羽的雌性伴侣当什么?一个交出自己兽印的兽人一生只会听自己伴侣的话哟!”蚀骨提醒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把云云雷在了当场。
她不可置信的小声嘟囔,“雌性伴侣?怎么可能?一个天生的异瞳,生来就带着不祥与灾厄,怎么可能会有雌性要他?一定是他强占了那个雌性,对,一定是这样!”
蚀骨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极了,挥挥手让人把这个还拎不清状况的云云给带回去。
刚才送人来的守卫见此,赶紧上前拉走云云,这次可没刚才的恭敬和好脸色了。拉拽的时候也用了力道,云云不得不跟着一起被拽走,连想继续喊话都被那守卫捂住了嘴。
云云走后,蚀骨看着某个方向,“怎么?小东西不跟着一起回去?是打算在我这过夜吗?”
他语气轻挑,眼神却有点冷意。
角落里的年轻小雌性这才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她先整理了下自己,然后露出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微笑抬头望向蚀骨。
这一看,她就沦陷了,眼神痴痴的望着对方。
这兽王大人也太年轻太英俊了吧!那眉心的黑色蝎纹给人十分神秘的感觉,尤其是对视上那双桃花眼,年轻小雌性觉得兽王也肯定看上自己了,不然那桃花眼里怎么全是自己的身影。
作者:人家看着你的时候,眼里如果没有你的身影,那你就是阿飘了!!!(终于有机会刷下存在感!)
年轻小雌性此时各种歪歪,连她与兽王的崽崽叫什么名字都快想出来了。
却根本没注意到蚀骨眼里的厌恶与嫌弃。
“看够了吗?眼珠子是不是不打算要了?”冷漠的声音打断了小雌性的各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她顶着压力有些羞涩的说,“我叫甜甜,是翼虎族今年刚成年的雌性。我可以选您当我的第一兽夫。”
最后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甜甜还微微红了脸。只是如果她第一兽夫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伴侣打入冷宫不知道会不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没错,甜甜的两个伴侣都是族里的主要战力,所以此时也都在昏迷的那波人群里。
蚀骨轻笑一声,“我可是没有兽印的兽人!你确定要收了我?”
他语气漫不经心,似乎跟问“你吃了吗?”那样的随意。
甜甜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真是大意了,居然被兽王强大的实力和美色所惑。这没有兽印的兽人可不一定会听雌性的话,那她想做这兽王城的主岂不是没了可能。
见她迟疑,蚀骨眼里的嘲弄越发明显,“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再有下次,不介意让你学学兽王城的各种规矩。”
甜甜却大声回了句,“我不回。我就是看上你了。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兽夫,好好照顾我,我不在乎你流浪兽的身份的。”
她以为这样说,蚀骨就会感动,然后接受自己,哪怕不能事事听她的,那也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哪知她得到的就一句冰冷冷的话,“不想死就滚远点!”
蚀骨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此时对这个叫甜甜的雌性已经容忍到了极限。
甜甜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不可置信的抬头,却只见到男人远去的背影,他真的连看都不屑再多看一眼吗?
蚀骨刚走,一个守卫装扮(统一款式的深灰色兽皮裙)的兽人赶紧上前驱赶甜甜。
天知道他亲眼看见了刚才的全过程心里有多慌,就怕兽王大人迁怒到他头上。
还好还好,兽王大人只是不太高兴的快步离开了…
被拽回住宅区的云云有些茫然的坐在石屋里,到现在还没从白羽那不祥崽子居然找到雌性的事情中回过神来。
直到甜甜有些愤懑的跺着脚进屋,她才清醒过来。
由于没能达成目的,她心情并不是很好,所以也没空搭理才回来的甜甜。
甜甜刚才可是把云云和兽王的对话听了个明白,这才知道云云其实也并不受待见,自己也没必要讨好她,所以冷哼一声就噔噔噔上了二层。
寒季即将到了,雪狐族长带着族人们的迁移速度却不是很快。主要是他们对雌性太过纵容,每次赶半天路就要停下来休息好一会儿。
莱实在看不下去了,找到雪狐族长直言,“风季已经接近尾声,照这个速度赶到兽王城恐怕就没多少时间给你的族人做准备了。你可别指望啥也不付出就要得到兽王大人的庇护和食物。”
莱这话故意放大了声音,就是专门给这些雪狐族人听的。毕竟他们的族长从带着兽王城的兽人回去要带他们离开部落时就没有了从前的威信。
莱看似是在跟雪狐族长闲谈,却把很多利害关系悄悄的指了出来,同时也不忘把兽王城的优势夸大了讲。
果然这次谈话后,赶路明显快了许多,雌性们也不吵着累了要休息,都乖乖的坐在雄性背上赶路。